那這的確是真的,像是被下了降頭,而且還像是找了一個,法力十分高深的人下的降頭。
白鷺說完這話之后,也是有點膽戰心驚地,小心地看了一眼主子,有點擔心主子會不高興。
但是好在白慕歌聽了,并沒有表現出什麼不高興的緒,白鷺這才算是放了心,于是繼續說了下去:“要是說這個徐林儒,只是想找您騙一點銀子就算了,偏偏這個人,竟然還喜歡找南國公府的嫡小姐獻殷勤。”
白慕歌一愣,問道:“南國公府的嫡小姐?你說的是白?”
白鷺:“是啊!”
白慕歌:“……”這就真的有點扎心了,當然,扎的不是本人的心,而是原主的心,畢竟白跟白慕歌的關系那麼差。
白鷺出十分不屑的神,鄙夷地道:“白是什麼人?是南國公府的嫡小姐,能看得上徐林儒這種窮到找您要錢花的人嗎?上次在詩會上您也看出來了,白心儀的人,八是玄王殿下。”
白一直看玄王,白慕歌和白鷺都不瞎,自然看得明白。
白慕歌問道:“那他喜歡找白獻殷勤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白鷺道:“因為徐林儒雖然一開始就知道,我們家跟南國公府分家了,但是他想著怎麼都是親戚,覺得您在白面前,能說得上話,所以某日他在京城大街上,正好遇見了白,打聽清楚了對方的份,苦于無法接近,于是寫了一首詩,希您幫忙送給白。”
白慕歌:“……!徐林儒不知道,你家主子……就是我,從前對他有那麼點意思?”
白鷺道:“起初我們都以為,他是不知道的,畢竟您對外的份是個男子,徐林儒應該也不會多想。所以您當時,強忍著的心的苦,對他說您跟白的關系并不怎麼好,讓他想想別的辦法。
后頭您就對他冷淡了一些,但是他哭窮的時候,您還是忍不住又拿錢給他,生怕他真的死了,還怕他真的沒錢買筆墨紙硯,最后考不上科舉。”
白慕歌:“……”原主這是何等人肺腑的一片心意,白慕歌聽著都差點被了。
白鷺見著白慕歌不開口,認為如今已經變得聰明了許多的主子,應當也是被當初的行為,弄到窒息了,問道:“主子,您也覺得不可思議吧?”
白慕歌:“嗯!你剛剛說,起初以為他是不知道的,那就證明,事實上他是知道的?”
這就是說,除了以上那些令人窒息的容之外,應該還有別的容?
話到這里,白鷺的神,就變得非常氣憤了:“因為之前有一回,您出門談生意,就在聞風閣的二樓,談完了之后,我們準備離開,當時隔壁的房間,正巧沒關門,然后徐林儒大概是喝多了,他跟他的幾個朋友,一起吃著飯。
他的朋友們,說很是羨慕他,結了您這麼一個有錢的朋友,能夠經常資助他什麼的。結果他說,您總是用非常惡心的神看他,他甚至懷疑,您是不是一個斷袖,對他有意思,每次您用那種眼神看他,他都想吐。
您說說,他是個什麼東西啊?他還是個人嗎?他既然這麼惡心您,這麼不喜歡您,為什麼還要拿您的錢,為什麼還在您的面前裝模作樣,經常跑到我們家,來關心您,問您最近過得好不好什麼的。讓您以為,他也喜歡您這個朋友!
那個時候跟您談生意的另外一個店鋪的掌柜,也在邊上呢,他也聽著這些話,您當時簡直尷尬得要命,臉十分難看地直接走了,徐林儒應該不知道我們在門外聽見了,您回來之后還病了兩天,后來跟我說,徐林儒說了什麼,讓我就當做沒聽到,以后不跟他往來就是了。”
所以在白慕歌落水醒來,仿佛什麼都忘記了之后,白鷺完全沒想過要提徐林儒。而且還特意跟管家打了招呼,府上上下都沒說起他,都希在自家主子的心里,徐林儒就是查無此人!
白慕歌道:“后來你主子……也就是我,應該沒有再給他銀子了吧?”
要是到這個份上了,還繼續給錢對方,那白慕歌是真的無力吐槽了。
白鷺道:“后面您也沒機會給了,因為后面我們家的生意,越來越難做了,我們自己的鋪子,您都已經拿不出周轉的銀子了,哪里還有銀子給徐林儒?他大概也看出來,我們家快不住了,倒也沒有來找您。
后頭您有一回,無意路過南國公府,看到徐林儒,眼地守在南國公府的門口,就是想跟白說句話什麼的。那之后您走路,就更是盡量避著南國公府了。”
白鷺說完了之后,小心翼翼地看著白慕歌。
生怕自己說起這些往事,主子忽然就想起來了,之前的那些傷心事,繼而甚至又對徐林儒放不了。
這一抬眼,見著了白慕歌,若有所思的神。
白鷺的心里咯噔了一下,心想這莫不是壞了?趕道:“主子,我覺得過去的事,就讓它們過去算了,徐林儒真的不是什麼好人,不值得放在心上,您不要多想了,奴婢以后也不說了,您……”.七
白慕歌凝重地抬眼,看了一眼白鷺之后,十分認真地道:“徐林儒不是個好人,這一點沒錯,但是我覺得,過去的事,不能讓它就這麼過去。”
白鷺:“……!”
不是吧。
主子真的放不下了?都怪自己傻了,應該不管主子怎麼問,都堅定地一個字都不說的,這下壞了!
沒想到。
白慕歌開口道:“我們以后,還是應該給他找點不痛快才行,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呢,這樣吧,一會兒回家之后,你跟管家說,讓他一天派一個仆人,去一下徐家,問問徐林儒的欠條,準備什麼時候安排上,告訴他,我一直等著!”
白鷺:“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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