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之腳下一個踉蹌,差點就沒站穩,手里拿著的長劍,更是險些到他自己……
他跟玄王殿下做兄弟這麼多年,怎麼就不知道,對方什麼時候變斷袖了?還擁有了一個小寶貝?寶貝就算了,小寶貝?!
他差點吐了……
白鷺也是絕地捂臉。
當然知道,自家主子跟玄王殿下什麼都沒有,主子不是斷袖,玄王殿下對主子也沒這個意思,主子這麼說肯定跟上回,為了在白暮深面前的時候一個樣,想著廣陵王世子應該不敢,去找玄王殿下求證……
但是,但是這位世子,跟玄王殿下是好兄弟,他能不敢求證嗎?
白鷺趕到了白慕歌的跟前,哭喪著臉低聲道:“主子,廣陵王世子,是玄王殿下的好兄弟,應該是知無不言的那種……”
白慕歌:“……?”
這意思是,這位廣陵王世子,很大的概率上,是有可能直接去找玄王大佬求證的唄?
其實在瞎說的時候,也有猶豫那麼零點一毫秒,因為想起來自己上次借玄王大佬找白暮深騙錢,大佬轉頭就知道了,指不定自己對著廣陵王世子胡扯了,玄王大佬也會知道。
但是自己為啥還是鼓起勇氣胡扯了呢。
因為刀劍都快砍到自己脖子上了,差點就沒命了,還是先把小命保住再說,可是這……
南慕之的表,變得非常一言難盡,他覺得自己已經無法直視白慕歌了,更無法理解對方跟兄弟的事兒,甚至手中的劍都已經有點拿不穩……
這抬眼之間。
就看見了不遠,站在白慕歌后,神難測的玄王殿下。
南慕之:“……”這算是什麼?
為難人家的小寶貝,正好被正主發現了?
啊呸!
也許節是白慕歌信口胡謅,被當事人正好發現了!
玄王殿下在白慕歌等人的后,所以對面的南慕之等人,是見著他了,白慕歌卻是半點沒察覺。
見著南慕之忽然不說話,眼神卻是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后。
白慕歌的心里,忽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搐著角回頭看了一眼之后,頓時眼前一黑,頓時腳發,覺得自己簡直可以當場去世……
不僅僅的腳發了,白鷺并白府的眾人,也是宛如被一把刷墻壁的大刷子,清一地刷了一回臉,個個容都慘白得厲害。
令狐悅緩步往這邊走。
玄的長靴,落到了這跟前,白慕歌“噗通”一聲就跪下了,在他的跟前,簡直是痛哭流涕地道:“殿下,您聽我解釋!我錯了,我剛剛就是瞎說的,殿下您不要生氣……”
南慕之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看著白慕歌哭這個鬼樣子,他忽然覺得,自己拿一把劍來為難這麼一個人,簡直就是在侮辱自己的兵。
他收起了長劍,大步走到了令狐悅的跟前。
雙手抱臂,滿心懷疑地揶揄道:“殿下什麼時候,有了一個小寶貝,前幾天喝酒都沒告訴我!”
白慕歌:“……”
現在覺得,自己要不然直接裝暈算了,但是裝暈真的可以沒事嗎?
捂著臉難地道:“殿下,這是個誤會,這真的誤會大了……”
玄王殿下沉默了許久,不人八卦的眼神,都在他和白慕歌的上打量。
北邈開口建議道:“殿下,要不還是把這小子給宰了吧!”
殿下對這個小子,還不夠好嗎?
先是在使大夫面前維護他,后來又在詩會上幫他,去朝云軒吃飯還是殿下請客,甚至還讓白慕歌帶著幾千兩銀子的飯菜回去了,回頭還送了十塊玉。
但是這個小子是怎麼報答殿下的?
說他是殿下的小寶貝?
這要是傳出去了,得什麼樣?全天下是不是都會懷疑,玄王殿下不近,是因為喜歡男人?
白慕歌趕抱著令狐悅的大,哭著道:“別呀!殿下,我覺得我還能夠再搶救一下……”
令狐悅:“……”
這人一哭起來,就喜歡抱大的病,是哪里來的?
偏生的他這麼一抱,玄王殿下覺得哪里都不自在。
好在不需要他發話,北邈就拎著白慕歌的后領,跟當晚在玄王府一樣,把白慕歌無拖開,開口道:“離殿下遠一點,不要總是手腳!”
令狐悅瞥了一眼,一貫懶洋洋的語氣,聽起來有些危險:“你是個斷袖?”
白慕歌飛快地搖頭:“不!不是!殿下,小的這是看見,廣陵王世子要比試,都拔劍了,小的手無縛之力,哪里是他的對手啊,這不都是為了杜小姐嗎?為了證明,小的對杜小姐,絕對沒有半點非分之想,讓世子放下對小的的仇怨,所以小的只好謊稱自己是斷袖,這樣比較容易取信于人!”
南慕之:“……”
擔心被人砍而自稱斷袖,南慕之長這麼大,活了這麼多年,當真是第一回見著這樣的,甚至還覺得有些嘆為觀止,心約欽佩。
令狐悅又問道:“那為何又說,慕本王?”
白慕歌趕拍馬屁道:“那還不是因為,最近見過的所有男子里面,最英俊的人就是玄王殿下您嗎?您不僅長得好看,氣質又好,我要是假裝一個斷袖,當然就是喜歡您這種第一男子,聽起來才合理啊!”
北邈在心里暗罵了一句,馬屁!
偏生的,這個馬屁說的話,還真的都是事實,饒是北邈,也同樣不能看出來,這個世上還有哪個男人,比殿下更俊。
南慕之一時間覺得有些悚然。
幸好第一男子不是自己,自己只排了個第三,不然自己拿著刀劍來找這個人,這個人是不是還會說慕自己?想到這里,他上的皮疙瘩都起來了,他第一次覺得,負盛名,其實也并不完全是好事。
令狐悅聽了這段馬屁,神似乎緩和了幾分。
只是下一瞬。
他忽然蹲下來,跟白慕歌對視,邪肆的聲線,沒帶多緒,但是沒來由的,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他問道:“那本王的小寶貝,又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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