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離開之后,病房里只剩下雷格和聶蒼昊。
兩人一時間相視無言。
許久,聶蒼昊打破了沉默:“你昏迷的時候,藍月給我打電話了。”
雷格黑眸一亮,頓時來了神。“知道我住院了?”
聶蒼昊:“……”
這家伙就不能出息點?剛才還一臉高深莫測,現在整個人就像急著跟主人邀功的金犬,就差搖尾了!
“能不能……讓我跟通電話?”雷格沉默了一會兒,終于道:“我恢復全部記憶了,有很多話想跟說。”
聶蒼昊對他的話并不到意外。“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雷格蹙眉,有些不明白。
“聽到你反復喊我在暗島時的賜名,還說什麼你盡力了。”聶蒼昊也不太明白。
雷格黑眸一黯,卻沒想瞞他:“我離開暗島的時候,除了白綾,誰也沒有救出來。在昏迷之前把自己和白綾銬到了一起,就怕死了,你會殺了藍月。”
聶蒼昊頓時很尷尬,忙撇清道:“八百年前的事了你還扯著不放!以后能別再提了?”
每提起一次,都等于提醒他過去干過的蠢事。
雷格又沉默了許久,問道:“當年跟隨我一起離開暗島的兄弟……當真是一個也沒活?”
沒想到,還真讓他問對了人。
聶蒼昊答道:“我派人調查過,起碼還活著一個。”
“誰?”雷格一陣激。
“烏木。”聶蒼昊拿起手機,對他說:“我可以把烏木的近況資料發到你的手機上。”
“唔,沒想到他竟然選擇跟著我。”雷格有些意外,隨即追問道:“除了烏木呢?”
聶蒼昊如實道:“沒再發現其他幸存的影者。”
雷格讓聶蒼昊拿過手機,打開翻看烏木的資料,許久才嘆道:“他殘了!”
“能在那場大炸活下來已經不容易了!烏木排名第四,憑他的反應能力和自救能力也僅僅勉強保命而已。一條被炸廢了。”聶蒼昊淡淡地道。
他跟雷格都對烏木的印象很淡,對此人的幸存也沒有多大的波。
主要是此人立場不堅定,過于圓。
昔日的暗島,因為白綾跟藍月的矛盾,導致墨瑰和赤麟極度不和。
烏木表面站隊在墨瑰這邊,私下里又對雷格示好,屬于兩邊不得罪。
就因為他兩邊不得罪,所以兩邊都不討好,就為了被邊緣化的人。
墨瑰和赤麟都沒把烏木當自己人,因此最后逃亡的時刻,也都沒有注意到他。
赤麟甚至都不太清楚烏木是什麼時候混了自己的隊伍,也許是用了易容?
“我還以為烏木自己帶隊走了,沒想到他悄悄跟著我……”雷格搖頭苦笑。“這家伙就是明過頭了。”
聶蒼昊拍了拍雷格的肩膀,安道:“你的思想力不要太大,等回國之后,我再讓霍言幫你做心理治療。”
雷格盯著他,慢慢地說:“我不稀罕霍言,我稀罕藍月。只要回來,只要陪在我的邊,我什麼都不怕,也不用做心理治療。”
恢復了記憶,重新面對靈魂深最痛的記憶,他無逃避,只能坦然面對。
只是每當午夜夢回,他面對靈魂拷問,忍愧疚的折騰,還是希邊能有人陪著他一起面對。
“藍月肯定會勸我!的勸比霍言有用!”雷格繼續盯著聶蒼昊,等待著他的答復。
聶蒼昊輕咳一聲,道:“也不是不行!這樣吧,等徹底瓦解了埃德溫和海的勢力,再拿下了白綾,我親自帶你去找!”
直升機降落在Y國的L城,私人別墅。
海下飛機后,就撲進了埃德溫的懷里,哭著說:“親的,我終于回到你的邊了!還是你的邊比較安全……”
埃德溫不耐煩地推開了。“詹理斯現在什麼況?”
提起兒子,海簡直愁斷了腸,同時義憤填膺:
“詹理斯還在雷格的手里!那個混蛋只是拿著詹理斯做幌子麻痹我的警惕,本沒想放人。”
“雷格的最終目的是炸毀海奧島,而且他在我的邊安了線,就是從獵豹挖過來的那個名衛鵬的影者!是衛鵬出賣了海奧島!”
“不過我已經懲罰了叛徒!離開的時候,炸掉了海奧島!現在那個叛徒已經沉了海底!”
素來睚眥必報,絕不可能放過叛徒。
埃德溫神陡變:“衛鵬出賣了你!他……現在投靠了雷格?”
海忿忿地道:“衛鵬原本就是獵豹的影者,他重新回到獵豹!聶蒼昊是獵豹的幕后實權掌控者,他跟雷格早就一個鼻孔氣了。”
埃德溫抖了一下,想到了什麼,他趕回過頭吩咐親信:“趕把李熹抓過來!要活的!”
親信立刻領命去了。
海聽到“李熹”這個名字有些耳,仔細一想終于記起來了:“李熹也是亞裔,他跟衛鵬不錯!他什麼時候到了你這邊做事……”
突然又想起了一件事,不由大:“啊,你竟然利用李熹來對付我!埃德溫,你這個可惡的矮子,你這條狡猾的老狗!”
上次李熹隨一支影者行小隊一起被海派遣過來刺殺埃德溫的私生子庫爾特,后來庫爾特死了,所有派來執行任務的影者也都被埃德溫一網打盡。
傳說埃德溫盛怒之下親手用斧子砍斷了所有參與刺殺行的影者腦袋!
海卻沒想到埃德溫唯獨留下了李熹的命。
埃德溫怎麼對李熹網開一面?現在想明白了。
“你明知道衛鵬對我有異心,還利用李熹跟他傳遞消息!埃德溫,你這個蠢貨,我要被你害死了!”海想到被炸沉的海奧島,就恨不得跟埃德溫同歸于盡。
埃德溫看到癲狂的樣子,不由后退幾步,申辯道:“我哪里知道衛鵬居然又重新投靠獵豹!我以為獵豹本就不可能再容得下他!”
可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將功贖罪。
衛鵬犯的通敵罪固然無法被原諒,可是如果他能立下大功,自然可以功過相抵。
而且他想收買一個海邊的眼線為自己所用,覺得衛鵬就是個不錯的籌碼。卻萬萬想不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果然親信過來稟報:“李熹失蹤了,到都找不到他。”
還不等埃德溫表示憤怒,海已經對他撲了過來。
連續遭遇挫折,兒子被抓,海島被炸,已經讓像一個輸紅眼的賭徒一般可怕。
得知自己輸得這麼徹底,居然還有埃德溫貢獻的一份功勞,如何不讓失控。
“該死的矮子,該死的蠢貨!你為什麼這麼蠢!你為什麼這麼蠢!”海撲上去狠狠掐住了埃德溫的脖子。
事發突然,埃德溫邊的人都措手不及。就連埃德溫本人,也有些懵。
他高僅一米七一,在高大的西方人里面實在有些矮小;海是標準的神高一米七五,又穿著高跟鞋。撲向埃德溫的時候,算得上居高臨下了。
等到周圍人反應過來,埃德溫已經被海掐得直翻白眼。
隨侍的影者趕拉開了海,把埃德溫的脖子從海的魔爪下解救了出來。
“咳……咳咳……”埃德溫著自己的脖子,兇狠地瞪著海。“你這個惡毒的瘋婦!殺了庫爾特不夠,還想殺我!”
“愚蠢自私的矮子!你差點兒害死我!我的海奧島就是毀在你的手里!”海剛騰起的一點激之頓時然無存,恨不得掐死埃德溫。“詹理斯為什麼被抓?不是李熹就是衛鵬出賣了他!”
埃德溫略有些尷尬,畢竟這件事的確是他有錯在先。“我會想辦法救回詹理斯。”
“你現在就想辦法救他啊!”海又要撲上來掐他的脖子。
埃德溫趕退后,他的親信護在了前面,攔住瘋狂的海。
“可憐的詹理斯,落到了雷格的手里,還不知道遭什麼樣的待!這一切都因為你的愚蠢造的!你必須救他!趕救他!”海狂怒如同河東獅吼。
埃德溫轉過吩咐派出一隊銳影者,想從雷格手里救人。
“雷格本就是暗島的影者,他邊的雷霆小隊比你手下的這些廢可厲害多了。就憑著這些廢,也想從他的手里救人麼!”海沒好氣。
埃德溫實在沒有辦法了,只好問道:“那你說怎麼辦?”
“雷格曾經開出條件,用白綾換詹理斯。你可以派海上戰隊拿下暗島。我估算了一下,起碼準備三艘大型戰艦,再加上三十架飛機。”海掰著手指頭,列出了這一役所需的戰備資。
埃德溫好像看瘋子一般:“我現在只剩下那三艘戰艦了,關鍵時刻留著逃命的。僅剩的幾十架飛機都派了去,萬一布萊克派人打過來怎麼辦?”
“自私的矮子,你只顧自己,不顧你的兒子了麼!”海心急如焚。
無論海如何道德綁架,埃德溫都始終不為所。
他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雷格不會殺詹理斯!何況那個沒用的東西本就不值得大干戈。現在我們需要保存實力,應付布萊克那個死對頭!還有聶蒼昊和雷格,都是你這瘟神招惹來的煞星!”
海知道說服不了埃德溫,只能強咽下一口惡氣,采用第二套行計劃:“我已經派人去綁架聶蒼昊的老婆,等到抓到那個人,可以用來換詹理斯。”
埃德溫覺得這個計劃可行,不過就是有些懷疑功率:
“去獵豹的大本營綁架獵豹幕后老大的人,這個計劃太瘋狂了!就算僥幸功了,聶蒼昊是否肯用詹理斯換他的老婆?我覺得還不如抓他的兒子更保險一些!”
海恨不得在埃德溫的臉上揍一拳:“你以為所有男人都跟你一樣薄寡義嗎?還有聶蒼昊的寶貝兒子本就不可能離開天鵝畔,你有本事就派人去抓吧!”
帝都,天鵝畔。
第二天,安然就看到了阿豪送的小倉鼠。
這只連夜空運回來的小家伙看起來神很不錯,而且見到主人就上竄下跳地討食吃。
安然開心地喊了一聲:“小倉倉!”
小倉鼠沒有反對,就默認它接這個名字了。
安然拿來了早就準備好的干果,隔著籠子投喂。
不一會兒功夫,小家伙的肚皮就慢慢鼓起來了。
拿起了籠子旁邊別的小細,逗弄著小倉倉,玩得不亦乎。
直到傭人催促:“太太,您該上班了。”
安然沒,只是答道:“上午沒有演出任務,只是去排練室而已。可以晚一會兒再去。”
傭人就不再說話了。
反正劇院都是聶蒼昊投資的,作為劇院的老板娘,想不想去上班,想什麼時候去上班,不會有人提意見。
就在安然逗著小倉鼠玩得高興時,一個陌生的號碼打到了的手機。
安然正玩得興起,本沒有看來電號碼,直接接通了。“喂?”
“安然。”電話那端傳來了藍月悉的清冷聲音。
安然一怔,手機差點兒沒拿住。“藍月!”
最近一段時間都沒再跟藍月聯系,還以為對方不喜歡被打擾呢。
電話里一陣沉默,對方似乎在思忖如何開場白。
安然卻已經興高采烈地主找話題:“昨天聶蒼昊給我打視頻電話了,他說行很順利,頂多再有三個月就能結束全部戰斗了!”
“唔,那好的。聶還是這麼厲害啊。”藍月贊了一句。
安然笑瞇瞇地說:“我相信他承諾的肯定能做到!到時候就不用整天躲在天鵝畔了,我們想去哪兒都可以放心去!”
電話里又是一陣沉默,藍月似乎有心事。
“藍月,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安然這才問起了對方的來電用意。
許久,藍月才答道:“安然,我回帝都了。”
安然一怔,有些驚訝:“你……你怎麼突然回來了!”
說完意識到自己失言了,趕引正道:“我沒有別的意思,就是覺得突然的。你現在懷孕快五個月了吧!懷著雙胞胎,肚子得比正常的孕婦要大得多吧!”
前段時間了解到藍月去了國外,怎麼就突然回來了呢。
“就因為快五個月了,才回帝都。”藍月輕聲地接道:“在國外生孩子總覺得心里不踏實,還是帝都的醫療條件更好一些。”
安然點點頭:“回來就回來吧!你現在哪兒?有回到你以前在天鵝畔住的別墅嗎?”
“沒有。”藍月聲音很輕。“我不想再回天鵝畔了。那房子是聶給買的,我怎麼能一直讓他養著我。”
“哎呀,你太敏了。”安然趕安。“別想這麼多嘛!那個……你現在哪兒?”
“我在以前租的四合院,就是那家藥膳房。這里好歹是自己的地方,住著踏實些。”藍月解釋道。
安然有些訕訕地:“你太見外了,也太傲了。何必撇得這麼清楚呢。”
“我覺得這里好,很清靜。”藍月說到這里聲音更輕,似乎怕被拒絕一般,小心翼翼地商量道:“安然,你能陪我喝杯咖啡嗎?我在附近的咖啡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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