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說得對正文卷第97章京城市歌「以這裡為中心,開始找。」
宋印目泛神,盯著一地面,一邊對二人說著,一邊朝著周圍掃去。
只是他這法眼雖利,但面對附近空曠之野,依舊是發現不出什麼。
其他二人,也在往周圍尋找。
周圍看著沒有口的樣子,那殘缺的碉樓,也不像是有口的模樣。
他們不懷疑師兄的話,只是這地方倒是在難找的,這平原看著可不小,要是從地面找口,不知道找到什麼時候去。
宋印也是發現了這點,突然一手,袖子里飛出了數縷黃風,在平原呼嘯馳騁,那風著地面,像是在搜尋著,將草地掠的拂,土壤都給震開,激起一陣陣土霧。
隨著土壤被震開,宋印飛速掃視,突然眼睛一亮,黃風帶著他的軀,迅速靠近一地方。
震開的土壤中,唯有這個位置,最為薄弱。
咚!
宋印腳步一踏,那地面的土壤直接被震開,出了一幽深的地!
張飛玄從旁邊快速靠近,一看這地,眼眉一挑:「是墓地?」
「墓地?」
王奇正也跟過來,瞅了一眼,咂道:「這底下還有墓地啊?」
這地不小,可以容納兩人進,裡面則是非常幽深,什麼都看不見。
但奇怪的是,這幽深的口裡,還能夠看到一繩子,就這麼釘在了地里的土壤,往下垂落。
有人從這裡進去過!
宋印眼睛一瞇,也不管其他,縱一躍,直接跳進了地里。
幽深,宋印只覺得自在往下墜,知道越過這幽深之境,他便覺得自己腳到了地面。
砰!
一聲悶響,宋印落在地上,激起一團塵霧,落地之聲直在周圍迴響。
眼前空曠了開來,雖然黑暗,但宋印看得見,在他前方,是一幾位寬敞的道路。
而往上五米,地就敞開了,不再是土壤,從前端看去,全都是青石板。
「師兄,等等我們!」
就在宋印看過去的時候,上方傳來聲音,只見張飛玄和王奇正一上一下,拽著那繩子,形盪在地通道里,快速下落,而後落在地面。
他們可沒宋印這莽撞本事,這地也不知道多深,只能拽著繩子落下來。
見二人落下,宋印手指一起,點燃一朵白焰,照亮了周圍,也照亮起前方通道。
王奇正吸了口氣,朝前看著那寬敞的地道,「嚯,還真是地宮啊.」
宋印往前走了兩步,突然形一頓,在地道牆上攆了一下,手指上多出了一抹綠。
「毒是有聲無聲門那邪道刻意布置的嗎?」
他腳步一邁,就往地道前面行進。
咔.
只是還沒走兩步,宋印突然腳步一沉,腳下之石板往下塌陷了一點,登時,地道兩邊牆壁突然起綠之霧,環繞在宋印上。
「師兄!」
張飛玄和王奇正下意識驚。
這毒霧來的猛烈,是看著,都能覺到一酸蝕氣,不是常人能夠做的!
只是打在宋印上,像是沒事人似的。
宋印掃了眼上毒霧,冷笑一聲,又看向下方腳印,「陷阱嗎?只是我萬毒不侵,這等毒霧陷阱,沒什麼用!」
他看都不看這毒霧陷阱,只是手一揮,白火激起,將毒霧直接燒乾凈,繼續往前走。
咔!
只是又沒走幾步,他又踩到一空石板,這次突然從上空落下了一團綠,那綠中,帶著大量的毒蟲,是下落之間,張飛玄和王奇正能夠看到的,就有一些毒猛烈的蜈蚣與蠍子。
只是還沒等落到宋印頭頂,一團白焰就蒸騰上去,將其燒了個乾乾淨淨。
宋印看都沒看上面,繼續往前。
這地道很寬敞,足以容納七八個人並排走,但宋印就是不繞,徑直往前,只聽連續不斷的『咔咔』之聲,腳下的地板被踩,不是出毒霧,就是出毒蟲,但在宋印那大道火之下,全都給燒凈。
直到走到地道盡頭,宋印看著前面只有十來米的道路,角一勾,腳步重重一踏。
砰的一聲輕響,前方道路的青石板統一低,大量泛著寒芒與綠毒的尖刺從地面升起,兩邊牆壁直接燒出綠毒火,上方更是噴薄出一團彩迷霧,統一朝著宋印襲了過去。
叮!
只是那尖刺,本突破不了宋印腳面,發出一聲脆響后明顯在地下崩開,毒火與迷霧沒等繞在宋印周,就被白焰清除的一乾二淨。
「哼,鼠輩!」
宋印冷哼一聲,過地道,走了前方更為寬敞的地界。
在後方,看著宋印幾乎一步一個陷阱闖過去的二人愣在當場,王奇正了下,若有所思道:「陷阱、毒、墓地.有點悉啊,不會吧。」
「確實很悉」
張飛玄搖著摺扇,看著那地道盡頭,道:「尤其是最後一道陷阱,是無差別的。」
他想到了什麼,從腰間摳出了碎銀子,往地道左邊一扔,那銀子在石板上蹦了幾蹦,落在其中一塊石板時,那地面往下一凹,登時,尖刺從那地磚上起,上面的寒芒讓人心中一麻。
「一條道路,到都是陷阱,不管從哪走,都會因為擔憂陷阱,而不敢移,可這反而是中了計,只要踏這地道,一旦慌,是最容易踩到陷阱。」
張飛玄順著宋印之前走過的路,一路走到那尖刺,藉由著附近還沒燃盡的白火細細看著那尖刺上明顯有塗抹痕跡的綠。
「分不清啊,老三,你看看?」
聞言,王奇正也走了過去,軀探前,瞅著眼那毒,而後搖頭:「分不清,老子對毒道也不,可能是巧合,畢竟老子很久沒見到那老人了。」
張飛玄搖了下摺扇,道:「我差不多三年沒回山,你多久?」
「老子五年。」王奇正翻了個白眼,「你還真是賊心不死啊,真不怕那死老頭築基是吧。」
「老大不笑老二,伱到最後不還是回來了嗎?」
張飛玄反嗆了一句,又道:「別說這個了,咱們上次見到那老人是多久?八年前吧?」
「差不多吧,不記得日子。」王奇正說道:「這貨一直在南平國?離須彌脈這麼近?膽子太大了吧」
「也有可能是很早留下來的,只是一直都無人發現。」
張飛玄不再看那陷阱,「先過去吧,後面再看,這鬼地方.還是跟著師兄安全。」
「你這話有理。」王奇正很老實的點點頭。
跟著師兄,他們才能到安心,這不是心靈上的,這是關於到自己安全的。
師兄可是說這裡有怨氣的,要是跟不上師兄,萬一遇到個惹不起的,他們就折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