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榮慶的書剛把蘇溪的話記下來,傅玉就走了過來。
“蘇溪!”
好像訓奴才一樣,瞪了蘇溪一眼,然后轉臉笑盈盈的對孔榮慶說:“孔先生,很抱歉打擾您了。蘇溪是我的侄媳婦,年紀小,不懂規矩,要是哪句話沖撞您了,您大人不計小人過,我這就讓走!”
傅玉自顧自的說完,回頭對蘇溪教訓道:“你不在家照顧羽墨,來這干什麼!傅家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
蘇溪看著傅玉自以為是的樣子都覺得好笑。
不過多虧提醒,不然蘇溪都差點忘了表明自己的新份。
無視傅玉,直接對孔榮慶說:“孔先生,忘了告訴你,我現在不住在蘇家。我嫁給了傅氏集團總裁傅羽墨,你要找我,可以來傅家。”
“好好。”孔榮慶連連點頭,一副對蘇溪唯命是從的樣子。
這讓傅玉很疑:“這是怎麼回事?孔榮慶一個商政圈大佬居然這麼聽蘇溪的話,難道他有把柄在蘇溪手里?不可能呀!蘇溪一個小丫頭,怎麼會和商政圈的人有瓜葛。”
傅玉越想越奇怪。
這時,商家的訂婚宴已經開始了。
商文浩開了一瓶香檳,和未婚妻白心蕊一起把酒注到搭疊起來的香檳杯里。
按規矩,塔尖上的幾杯香檳要給在場份地位最高的幾個人。
商白兩家的父母分別拿了一杯,傅懷誠拿了一杯,現場的人在找孔榮慶,遠遠的看到他在和人談。
“孔先生旁邊的那個人是誰?”
“傅家的三小姐,傅玉。”
“不是,我說另外一個。”
“不認識。”
“是蘇家的大小姐蘇溪,我剛剛從他們邊路過,聽到的,好像在給孔先生看病。”
“蘇溪?你是說蘇氏藥業蘇柄仁的大兒蘇溪嗎?”
“好像就是。”
“居然會在江城!”
“什麼意思?”
“我聽說醫很高,比父親蘇柄仁還厲害。這些年,找看病的各界首腦很多,都追到國外去了,沒想到會回到江城。不過我也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一群人議論著,這話被商文羽未婚妻白心蕊的母親聽了去。
聽到蘇溪的醫很高,想到兒最近總是吃不下飯,又不肯去醫院,就想著能不能讓蘇溪給看看,要是得了大病,他們白家也好趕快給兒治。
“心蕊,你過來。”白夫人拉著兒白心蕊往蘇溪那邊走。
白心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忙問:“媽,干嘛呀?”
白夫人沒有解釋,把帶到蘇溪面前說:“打擾一下,你是蘇溪吧?”
蘇溪打量了白家母兩眼,點頭道:“是我。”
白夫人二話沒說,直接把白心蕊的手到蘇溪手上,“蘇小姐,請你給我兒看看,最近不吃不喝,還總是吐酸水,是不是得了什麼大病?”
白心蕊一聽母親是抓來看病的,立刻回自己的手,目躲閃的掃了蘇溪一眼,“媽,我沒病,不用麻煩蘇小姐了。”
可惜晚了。
蘇溪剛剛搭到了的脈,已經了然白心蕊得了什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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