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
他一定是瘋了!
這憨批玩意兒,肯定以前就是個瘋子!
怪不得原作者把他寫書裡面最大的反派,那反派不都是些失去了智商的瘋子嗎?
眼看著再說下去,今天和寧大志這個親是非不可了,
就在這時,救兵來了。
家丁匆匆忙忙再度,結地說:「王爺!您快去瞧瞧吧!太后......」
「怎麼了?」
「許是因為太過疼痛,而導致出現了問題。站得好好兒的,這會兒突然尿了一地,人又疼得站不直子,正在尿里打滾呢......」
寧大志聞言頓一陣反胃,
而齊娟更是直接『yue』了出來,「這老傢伙這麼臟嗎?」
寧大志:「此番前來,肯定是『百蟲噬心丸』的藥效又發作了,想要來找你要解藥。你若是覺得那場面噁心,可以不見。反正昨夜要你命之人就是,你今日只管晾著就了。」
晾著?
這麼震驚世人的名場面,齊娟怎麼可能錯過?
可太喜歡看人出洋相了,尤其是自己討厭的人。
「不用不用,我還是去看看吧,萬一要是一頭撞死在了你門前,也不好收場不是?」
有時候,寧大志還真是不這姑娘心裡在想著什麼。
明明前一刻還噁心的要死,這會兒卻又要主去看太后的況。
寧大志瞧著齊娟蹦蹦跳跳朝門口走去的背影,不搖了搖頭,
「難搞......」
來到門外時,太后正在一地的污裡面,暢所游著。
見到齊娟出來了,艱難地朝爬過去,「救我.......救救我!」
齊娟連忙向後退了兩步,生怕把自己的黃金之沾染在了的上。
「你趴那兒,別!你再過來我可要人打你這個老東西了啊!」
昨天鬧起來,是在攝政王府,但是今日鬧起來,卻是在大街之上。
太后極出風頭,不就要出宮巡視,非得見到的百姓都跪拜才行,
若是有誰不跪,還得侍衛將他們抓起來,酷刑拷打一番。
所以此刻,太后的周遭跪了一地的百姓,都目睹了他在寧大志府邸前發癲的樣子。
可謂是一張老臉,都丟盡了。
齊娟背倚著黃梨木門,眼簾低垂睨著太后:
「說說看,昨天你什麼風?你是打算讓人來把我燒死?」
太后連連搖頭,「不是,不是這樣的,你聽哀家解釋......」
齊娟:「不是這樣,那是什麼樣?如今大夏天的,你可別跟我說你放那把火是為了給我取暖。」m.
太后因為極度的痛苦,面部表扭曲在了一,看著比正常時候老了十幾歲。
知道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只能跪在地上向齊娟連連叩首。
那地上還有未乾的尿漬,頭往地上砸,尿飛濺,差點就濺到了齊娟的上。
一臉嫌棄的又向後撤了兩步,而後道:「你求我打你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答應我三件事。」
太后連忙說:「你說!哀家全都答應你!」
「第一,你昨兒個已經答應我了,要當我的丫鬟。但是你昨天沒來上崗,說明你是個憊懶的奴才。對於憊懶之人,我聽說一般宮裡面的懲罰是懲罰三天不吃飯。我看你肚子大大的,平日里也沒吃好東西,這三天不吃飯也不死你,你可能接?」
太后敢不接嗎?
只要現在齊娟能賞幾個大兜,別說不吃飯了,就是讓吃.......那個啥,也願意!
於是想都沒想,就點頭應下。
齊娟又道:「這第二,還是我昨天跟你說的事。你當了我的丫鬟,就得全心的投到對我日常起居的照顧上來,這樣一來,你就沒工夫管你的智障兒子了。你那個皇帝兒子給攝政王去管,你有意見?」
太后也不知道是真的難到了極點,還是想著先將齊娟給糊弄過去,
竟然連這件事,也沒有毫猶豫地應下了。
齊娟對於這幅狗樣子頗為滿意,托腮審視著,點了點頭,繼續道:
「至於這第三點嘛......」
話說了一半,忽而頓了頓,著鼻尖兒,嫌棄地說:
「你太髒了,我下不去手。這樣吧,我讓人抬一桶水出來,你就在這兒先洗個澡,把上理乾淨了,我再你大子。」
太后瞳孔一震,環視著周遭還跪在地上的百姓,齒髮道:「在此地......沐浴?」
「對啊,有問題嗎?」齊娟眨著眼睛,笑著問:「讓你洗澡你還這麼多事?你是不是臟習慣了,一年只洗澡一次啊?」
太后:「可是這......這可是大街上!」
齊娟嗤笑著說:「大街上怎麼了?你不看看你都多大了?你這副模樣,就是白送上門都沒人要。老太太鑽被窩,能把爺整笑,那也得是個好看的老太太吧?就你?」
「嘁~你與其擔心自己被人看乾淨了,還不如想想旁人看了你洗澡,你得給旁人多錢的神金。」
話說到這份上了,可謂是一點臉都沒給太后留。
太后還在這兒考慮呢,齊娟卻沒有這個耐心。
打了個哈欠,隨口道:「要不你自己在這兒慢慢考慮著?我昨天晚上被你那場火折騰的一晚上沒睡好,我先進去補補覺?」
見轉就要走,太后立馬說:
「別!別走......哀家洗!哀家答應你!」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你。」齊娟回頭沖寧大志揚了揚眉,「王爺,幫太後娘娘準備一桶洗澡水唄?」
話音方落,就見阿肆領著幾個家丁,扛著一桶水走了出來。
齊娟是想著,要用涼水直接給太后洗,才能稍微過癮些。
剛想說話,就聽寧大志搶在前面說:
「放心,了解你的心思。這水是涼的井水,沒燒過,正適合。」
「你若是覺得不行,那就燒開了讓洗也可以,總之一切,都依你的意思。」
齊娟這才頗為滿意地點點頭,又忍不住了寧大志的腦袋,
「嗯,不錯,孺子可教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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