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青知道自己在岳聽風面前其實就跟一只螞蟻一樣,也只不過是虛張聲勢而已。
可哪怕就是虛張聲勢,也不會讓岳聽風好過。
憑什麼,要由著他作踐?
嘶喇一聲,燕青下面的半被一撕兩半。
岳聽冷颼颼看著道:“抱歉,手了。”
燕青上此刻只有一件,一條底,除此之外再無他,躺在床上,就像是待宰的羔羊。
燕青冷著臉:“沒關系,反正岳先生你有錢,回頭照價賠償就是了,還有上,岳先生可別想再賴賬。”
岳聽風沒理,他正欣賞著,他不得不說,燕青的材真好,纖秾合度,增一分則減一分則瘦,一把纖腰盈盈一握。
說起來燕青只睡過燕青一次,也就是三年前。
如今再想起來,岳聽風覺得,那一夜,他可真舒服,心愉悅。
可這個人,全上下,也就這讓人喜歡了。
岳聽風手劃過燕青平攤的小腹:“當我后媽呀,這個算盤倒是不錯,不過,弟弟你怕是生不出來了!”
因為他爹的‘種’現在沒用。
燕青皺眉,冷冷看著他。
岳聽風勾起角:“想做我后媽可以,可要生弟弟,你得從我這借種。”
一句話燕青瞬間明白了,岳聽風的父親估計是結扎或者已經不育了,怪不得他,并沒有以為的那樣生氣。
燕青冷冷看著岳聽風:“你到底想做什麼?跑來興師問罪?只是因為我勾搭上了駱錦川?岳聽風,你憑什麼管我,我們什麼關系?充其量我也不過是你睡過一夜的人,不,應該說,你也只不過是我睡過一夜的男人而已,我睡過的男人多了,如果每個都像你這樣,我早就被煩死了。”
全近乎赤|,以一種極度辱的姿勢躺在那,燕青死死盯著岳聽風,的臉上沒有毫狼狽。
岳聽風笑了,真的很好看,那是燕青所見過的最好看的笑容,但,那笑容,只讓覺到了一陣陣刺骨的寒冷。
岳聽風側躺在燕青邊:“我用過的,就算我不要,那也必須是我的,很多年前養過一只貓,養了只有一周,他跑出去了,我廢了很大的人力財力將它找回來了,你猜它現在在哪兒?”
燕青沒說話,岳聽風繼續道:“找回來當天,我又喂了它一頓,現在,我家的院子里一顆桃樹每到春天開的格外好。”
燕青的覺頭皮一陣陣發麻,這個男人,他媽|的是個瘋子。
岳聽風的世界里,只有一個理論——他的東西,印上過他的標記,那就是他的,誰都不能,哪怕他不要。
偏執,霸道,瘋狂的占有,瘋狂的領地意識。
燕青真后悔,以前對岳聽風認識太淺薄,沒想到這個男人,他媽|的有病。
燕青一點也不想和岳聽風這樣單獨相下去,真后悔讓小徐先走了,鬼知道這混蛋會做出什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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