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的話,殷司凜愣了一下。
按照他的計劃,是訂婚后再解毒。
剛才的況是意料之外,他承認當時的確失了理智,現在還未想到這個問題。
呂雅曼問道:“你不會還舍不得吧!”
“媽,這件事等我回去再說,我正在準備返程。”殷司凜沉聲說道。
“好,到了云洲立刻回來見我!”呂雅曼一秒鐘都不愿意等,現在他家已經淪為笑柄,必須讓兒子把那個人甩了!
等甩掉喬木木,就立刻安排兒子和冰彤結婚,以最快速度生個孫子出來。
殷司凜掛掉電話,轉走進房間,喬木木已經把東西收拾得差不多。
他清了清嗓子問道:“為什麼我突然能行了?”
原本是想著他恢復了,再解最后一步毒的。
那樣不會太丟臉。
喬木木將古城買的棒球帽戴在頭上,隨意說道:“不解最后一步毒,你就不能行啊!”
殷司凜:“……”
很好,這是一個死結。
如果按照他的計劃,恐怕這輩子都不行!
晚上的古城人是最多的時候,喬木蹦蹦跳跳地在前面走,馬尾辮一晃一晃的,像個小孩子。
殷司凜跟在后,心難得放松。
手機響了起來,是馮華。
他看了喬木木一眼,正在攤位前等小吃,一雙大眼睛死死地盯著人家手下的食。
他走開接聽電話。
“殷,鄒俊良跟丟了。”馮華低聲音說道。
殷司凜的眉頭皺了起來,眸沉沉地說:“查他的手下。”
馮華立刻說道:“他的手下也在找他,人像是失蹤了,很蹊蹺。”
不會是讓人滅口了吧!
對方作這麼快的話,此地不宜久留,他吩咐道:“我現在就去機場,你協調一下,到了之后立刻返程。”
“是的殷。”馮華的聲音也有些張。
殷司凜掛掉電話,抬起頭,攤位前已經空空如也。
老板拿著剛做好的小吃,看著遠。
殷司凜幾步走過去,眸犀利地問:“那個孩呢?”
“往那邊跑了!”老板指著古城深。
殷司凜一邊打電話一邊向老板指的地方追去。
喬木木的電話一直沒人接,他也沒看到人。
火氣不斷上涌,怎麼像個孩子一樣,一眼看不見就跑丟了?
殷司凜一邊往里找,一邊查定位,幸好定位沒有問題,順著定位,總算在古城盡頭看到了四張的。
這里人已經很了,一個年輕的單孩子在這種地方別提多危險,已經有人盯上了。
“你跑什麼?”殷司凜一把扯住的手臂,聲音嚴厲地呵斥道。
“我看到弟弟了!”喬木木的表有些茫然,仍舊在四張,說道:“可是追到這里他就不見了。”
殷司凜眉頭攏得更,問道:“弟弟是誰?”
“我跑出來之前,他和我在一起。”喬木木看向他說。
殷司凜更覺得這里不能久留,他沉道:“實驗室沒在這個地方,你有可能是看錯了,我們先回去,回去之后我幫你調查。”
“可是你答應我先玩的。”喬木木不想走,不會看錯的。
殷司凜低下頭,在耳邊輕聲說:“實驗室的人四在找丟失的藥材,萬一被他們看到你……”
“那回去吧!”喬木木的聲音有些發,主把手放進了他的大手里。
他將的帽子往下了,擋住半張小臉,帶著向外走去。
過不多時,飛機呼嘯飛長空,向云洲飛去。
飛行平穩后,殷司凜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回去之后你安排一下,這件事要繼續查。”
馮華神凝重地說:“我認為鄒俊良很有可能已經不在了。”
“那也要查,尤其是查一下這邊有沒有神的實驗室,我們不手的話,以后將會面臨著無藥可收的困境。”殷司凜說道。
他還要查清楚到底是誰在給他下毒。
馮華問道:“殷,您懷疑那個實驗室從云洲搬走了?”
殷司凜分析道:“實驗室應該不止一,但是最關鍵的地方,只有一。”
最關鍵的地方,自然就是關人的地方。
他相信喬木木沒看錯,以前人被關在云洲,現在卻轉移到遙遠的高原,肯定與最近實驗室頻頻被曝有關。
“好的殷,屬下會繼續調查的。”馮華說道。
殷司凜靠在沙發上沉了沉氣息,問道:“后來實驗室那邊與你聯系過嗎?”
“沒有,徹底銷聲匿跡了。”馮華答道。
殷司凜知道對方不會聯系他,因為藥人都丟了,拿什麼來給他解毒?
安排完事走回去,看到喬木木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小臉皺著,顯然睡前十分郁悶。
一個小哥哥,又來個弟弟,他并不希的邊圍繞著這些人,他只想的生活簡單一些。
回到云洲的時候天已經亮了。
剛下飛機,母親的電話就追了過來,讓他回家一趟。
殷司凜這才想起母親說過的話,他安排馮華送喬木木回家,自己開車回殷宅。
車上,喬木木問馮華:“他讓你找弟弟了嗎?”
“什麼弟弟?”馮華隨口問道。
喬木木癟了癟,看向窗外,說了一句:“沒什麼。”
有點失。
想到之前決定,認為非常正確。
如果有一幫小弟,那就可以讓小弟去給找人,不用求別人了。
實驗室經常來新人,每天也會消失一個兩個的,陪時間最長的除了小哥哥,那就是弟弟了。
弟弟來的時候非常虛弱,每次疼得不了,他總會用可憐兮兮的表看著問:“姐姐,你以后會保護我嗎?”
想起這些,就很難。
答應了,可是逃出來之后,卻沒有勇氣回實驗室救他出來。
食言了,不是好人。
殷司凜回到家,呂雅曼滿面春風地迎上來說道:“兒子,太好了,今天真是媽媽最高興的一天,你要是不好意思和喬木木說分手,媽媽幫你去說。”
“媽,訂婚的事已經在籌備了。”殷司凜沉聲說道。
“那有什麼關系?”呂雅曼勸道:“兒子,那個喬木木一看就是腦子有病的,難道你要管一輩子嗎?這樣的麻煩你就敢保證有一天不會厭倦嗎?如果你覺得疚,給錢或是用什麼方式彌補都可以,不必非是你的婚姻!”
母親的話,讓殷司凜陷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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