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溫奚的力道這才松了一些,卻并沒有放開對方,好像他一放手對方就會消失一樣。
這樣的溫奚南榮寧還是頭一次見,不免覺得新奇。
而且這個蘇煙到底是誰?聽起來是個人的名字,竟然能讓溫奚展現出如此脆弱的一面,莫非是心上人?
可沒聽說過溫奚有什麼心上人啊。
南榮寧越想越不明白,這時溫奚突然湊近了過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蘇煙,你在想什麼。”
“沒想什麼,時候不早了,我先送你回房休息吧,外面風涼,當心生病。”
溫奚沒有反抗,十分乖巧地拉著南榮寧的手,任由對方帶走,南榮寧越看越覺得驚奇,這家伙喝醉以后的反差也太大了吧?
很快二人回到屋,南榮寧好人做到底,特地幫人收拾好了床鋪才打算離開,溫奚見狀卻立即拉住了的手腕。
“你要去哪兒!”
“回我自己的房間啊,都這麼晚了,你總不能讓我在旁邊給你守夜吧?我明天還要早起的。”南榮寧回答道。
“不行!我不許你走!你說了不會離開我的!我不許你食言!”
溫奚的手越抓越,直到將對方的手腕抓出了一條紅痕都沒能放開。
南榮寧有些不耐煩了:“你講點道理好不好?現在是半夜,你不困我困啊,你不讓我走那我睡哪兒?睡地上還是睡門外?我又不欠你的。”
誰知溫奚卻道:“你和我睡在一起!總之不能離開!”
聽到這話,南榮寧額頭的青筋瞬間開了,氣得咬牙切齒:“溫奚,你他娘的沒完了是吧!”
許是到了南榮寧的怒意,溫奚的態度漸漸緩和了些,他微垂著腦袋,一雙漂亮的眼睛像是破碎的玻璃珠,脆弱卻又晶瑩剔,很是好看。
“蘇煙,不要走,我求你了,陪陪我吧,你很久沒有陪過我了,我真的好想你。”
南榮寧已經不知在心里翻了多個白眼了,若是可以,真的很想將人踹飛然后離開這個鬼地方,可做不到。
因為打不過溫奚。
南榮寧深吸了一口氣,對方就算態度緩和了,也明顯沒有要放走的意思,既然知道走不掉,那就順其自然吧。
“行,我可以不走,你老老實實在榻上躺著,我在邊上守著你。”
聞言,溫奚的眼底浮現出明顯的喜悅,二話不說乖乖地上了床榻,目不轉睛地盯著南榮寧看。
南榮寧真的有些懷疑,這家伙究竟是真的喝醉了,還是故意在耍著玩兒?跟平時的溫奚相差太大了。
南榮寧眸子一轉,突然有了主意,笑地問:“溫奚,你還記得我們上次見面是什麼時候嗎?”
既然這家伙真的醉得不省人事了,為何不趁此機會套話?若是能知道對方設計的真正原因,便能盡早想出對策,解決困境了,若是運氣好,或許還能知道對方的弱點!
溫奚是真的不清醒了,回答得很老實:“十年前,我們已經十年沒有見過了。”
南榮寧頓時一愣,十年?這時間也太長了吧?
溫奚既然這麼想見那個蘇煙的子,怎麼會整整十年不相見?除非……
南榮寧的心中有了猜測,看向眼前的人,道:“這十年你過得很不好吧?對不起,是我沒能陪在你邊,若我能陪著你,你就不會這麼孤單了。”
溫奚搖了搖頭:“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害了你,若非是我,你也不會以那種方式死去,是我沒能盡早將你帶走,竟讓你臨死之前,遭遇那樣的事,我知道你死得不甘心,我會為你報仇的,月家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果然!
南榮寧眉頭皺,那個蘇煙的子果然早就死了,而且還是死在了月家人的手里。
難怪溫奚會那般憎恨月家,月家不待他,甚至將他就寢,害死了他的母親,最后甚至連他心的子也害死了,真是作孽不!
可還有一點不明白。
“區區一個月家,本不是天門院的對手,若你真的想為我報仇,為什麼十年都沒有靜?你在等什麼?”
南榮寧地盯著他,急切地想從對方口中知道真相,溫奚抿了抿角,緩緩張開口,眼看著他就要說明一切,可聲音在邊卻轉了個調。
“你真的以為能從我里套出話來?”
話落,南榮寧愣住了,再看向溫奚,對方的眼里已經沒有剛才的脆弱,換上的是一個明的笑意。
南榮寧反應了片刻,見對方眼里笑意更甚,頓時臉大變。
“溫奚!你有病吧!逗我很好玩嗎!”
氣得不行,這個家伙到底是有多無聊?竟然用這種話來忽悠,還做出一副脆弱害怕的樣子引起的興趣,想看熱鬧一樣耍著玩!
溫奚不再裝傻,直接笑出了聲:“我也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天真,會信這種話,甚至還很好心地將我送回來,還守在床邊陪著我,南榮寧,你果然很有意思。”
聽了這話,南榮寧的臉一陣青一陣紫,若不是實力不夠,肯定現在就將對方剝皮拆骨!
“行!算你狠!你玩也玩夠了,自己待著吧!我走了!”
說完,憤恨起,就在要走出房門時,溫奚突然說了一句。
“之前那些話,并不全是假的,我的確認識一個蘇煙的人,也的確死在了十年前,死在了月家。”
南榮寧停下腳步,狐疑地回頭:“又是忽悠我的?”
溫奚失笑:“不是。”
南榮寧冷哼:“是與不是都跟我無關,你的陳年舊事,我也沒興趣知道。”
“你當真不想知道嗎?不想知道我為何要屢次追殺夜闌,不想知道我為何要將你帶到南元洲,不想知道我在計劃些什麼,不想知道我會如何對付夜闌?”
溫奚的一連串提問,直接將南榮寧堵得啞口無言,的確很想知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可如今知道的事太了,本想不出什麼辦法來反擊。
溫奚笑了一聲:“我帶你去個地方,到那里,你就知道了。”?
亡國前,慕容妤是宰相嫡女,錦衣玉食奴仆成群,戴著金湯匙出生,名副其實的天之驕女。亡國後,她成了鎮北王的通房。這位鎮北王恨她,厭她,不喜她,但她也得承受著,因為全家人的安危都掌握在他手上。然而在跟了他的第五年,慕容妤重生了。回到她明媚的十五歲,這時候,威懾四方的鎮北王還隻是她宰相府的犬戎奴。未來的鎮北王掰著手指頭細數:大小姐教他練武,教他讀書,還親手做藥丸給他補足身體的虧損,噓寒問暖,無微不至,把他養得威風凜凜氣宇軒昂,他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隻想借這棵大樹靠一靠的慕容妤:“……”她是不是用力過猛了,現在
季枝遙從出生起便是個不起眼的草芥,誰都能來踩她一腳。不起眼到前朝覆滅,宮人落荒而逃時也不帶她。聽留下的宮婢說,新帝陰鷙殘暴,只在宮中待了一夜,苑中侍從便無人生還,全部慘死。她徇徇度日,如履如臨,卻還是沒逃過被抓去太極宮當侍女。*日子過得慌亂,新朝建立不過數月便再度岌岌可危,季枝遙不得不跟著他離開皇宮,過上隱姓埋名的生活。一日,地痞流氓趁她不備沖進院中,一群人生拉硬拽要將人搶走。她雖學了些繡花拳腳,卻敵不過人多勢眾。絕望之際,院門被人從外推開,一陣冷風卷入,吹至宮殿的各個角落。禁衛將偌大的庭院封鎖,截斷任何能逃跑的通道。那群人眼見身著墨色蟒袍的男人不疾不徐走到她身前,丟下一柄長劍。嘭一聲落地,滿院的人嚇得直接跪地,瑟瑟發抖地看著那塊標致至尊之位的令牌。可季枝遙卻不知道他會做什麼,昨夜他們大吵一架不歡而散,想來他很樂意置自己于死地。然而死寂須臾,所有人都在等下一步,卻只見他蹲下與兩眼微紅的人平視,語聲溫和,拉過她的手,讓她握緊劍柄。“孤今日教你殺人。”——他給她榮華富貴,給她身份地位,可寫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出逃的三月后,他卸下偽裝,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無論如何都要將人強行帶回上京。意識到這一點后,季枝遙雙眼空洞又絕望,一柄長簪毫不猶豫指向了自己的喉嚨。當看到眼前男人滿面慌張,變得毫無底線時,她就知道自己賭對了。這條命,就是她能和他叫板的、最簡單的東西。
【重生+爽文】唐朝陽她個性張揚跋扈,喜好男色。 寒門學子翡宴入京趕考,朝陽對他一見情深。 她強悍的命人當街抓走他去拜堂,兩人夜夜癡纏。 一年后,朝陽生下一子。 老皇帝駕崩,新帝上位。 翡宴搖身一變,成了新帝的心腹丞相。 他十里紅妝,迎娶了帝師之女為平妻。 而唐朝陽卻因殿前失禮,被太后下懿旨送往寒城。 她的夫君翡宴冷淡又居高臨下對她說,“朝陽,你若愿意成為貴妾,本相可向皇上求情,讓你留在府里,寒城的苦,你受不了。” 唐朝陽不信邪,帶著從家中跑出來尋找自己的兒子去了寒城,從此,永不回頭。 ** 后來,清尊玉貴的丞相大人,彎下了他膝蓋。 而唐朝陽,已棄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