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兩人的談,陳沙沙臉發白,晚不住在這里,豈不是說,要和梁慕晴住?
想到那個景就覺得好慌。
酒店房間很大,并排放著三張床,梁慕晴挑了靠落地窗的床,空氣好風景也好。
陳沙沙則挑了另一張靠邊的。
晚無所謂,反正也只是比賽前一晚在這里住。
管家替梁慕晴收拾好行李后,帶著傭人回家,房間只剩下三人。
明天才開始比賽分組,今晚的任務比較輕松,培訓一下規則。
工作人員拿了飯票過來,讓大家到酒店的自助餐廳吃飯。
梁慕晴非常嫌棄,從小錦玉食,生慣養的,哪里吃得下酒店的自助餐。
拿著飯票耷拉著腦袋,覺得無比委屈。
晚看了一眼,覺得這位大小姐刁蠻起來還可的。
“你要是不想吃,可以自費吃別的。”
“不了,我不想搞特殊。”梁慕晴憂傷地說。
晚,“……”
目落在那五個超大號行李箱上,不想搞特殊……
梁慕晴嘆息一聲,認命了。
“自助餐廳在哪呀,”
晚,“二樓。”
“反正你也被孤立了,咱倆作個伴,一起去唄。”
“可以。”
“那你等等,我先去換套服。”梁慕晴說完,趕跑去挑服。
晚,“……吃飯為什麼要換服?”
“我帶了每天三套啊,當然要換。”
晚,“……”
這邏輯也沒誰了。
趁著梁慕晴換服的空檔,晚似笑非笑地看向還在收拾行李的陳沙沙,“沙沙,要一起去吃飯嗎。”
陳沙沙有些心虛,“不……不用了,我還沒收拾完,你們先去吧。”
當初也是晚的伴舞,非常清楚水蛇舞是晚原創,然而為了錢,卻替朱雅云瞞,這令單獨面對晚時有些心虛。
換好服出來的梁慕晴聞言,臉往下一拉,“管干嘛,我們走。”
兩人出了房間,晚問,“你和沙沙關系似乎不太好,以前認識?”
“不認識。”梁慕晴聳聳肩,“有些人見第一面就不喜歡。”
晚只是笑笑,沒說什麼。
兩人來到自助餐廳,拿了餐盤,晚對吃的沒什麼要求,隨便挑了兩個,一個青菜。
梁慕晴非常嫌棄地挑挑撿撿,這個賣相不好,那個味道太差,挑了半天也沒挑到滿意的,最后還是晚看不過眼,直接給端了一盤配青菜。
兩人找了個角落坐下,旁邊坐了一桌人,七八舌地討論關于比賽的事。
“你們想跟哪個導師?”
“當然是朱雅云老師,我沖著來的,好喜歡!”
“我是數民族,想跟周玉老師,周老師最擅長民族舞了。”
“張雪琴老師吧,資歷比較老,參加過三次央視春晚,而且還是民族舞團里的老師。”
“其實被誰挑中都無所謂,三位導師都很有實力,名氣也高,而且聽說們三個是好閨。”
“話這樣說沒錯,但我還是更喜歡朱雅云老師,的水蛇舞跳得太好了。”
“對對對,朱老師的水蛇舞太驚艷了,只有仰……”
”朱老師才二十九歲,已經導師了,這樣的高度真令人羨慕……”
聽到那些議論,晚冷笑一聲,眼里全是諷刺。
“怎麼了嗎。”正嫌棄蔥油難吃的梁慕晴聽到不屑的冷笑,一臉不解。
“沒什麼,覺得們說話真有趣。”
梁慕晴更迷茫了,有趣?哪句話有趣。
“你是說朱雅云老師的水蛇舞嗎,的確跳得很好,你說腦子怎麼長的,竟然能編出如此彩的舞蹈。”
晚角微勾,眸底閃爍著令人捉不的冷,“誰知道呢。”
吃過飯后,所有人集中去聽培訓,節目負責人把規則以及流程和大家說清楚,然后讓們自由活。
酒店的舞蹈室免費開放,可以去那里練習一下明天的參賽節目。
來參加節目的都是沖著名次,非常張,于是結伴去練舞。
晚對練舞沒興趣,還不如回房間睡覺。
這幾天為了趕拍戲進度,經常拍到三更半夜,快累死了,抓時間休息一下。
朱雅云和另外兩名導師吃完飯,從舞蹈室外的走廊經過,往里面看了一眼。
三十個參賽學員,有二十九個在張練習,唯獨了晚。
“晚呢,怎麼不練習。”周玉問。
朱雅云搖頭,“誰知道呢。”
張雪琴臉沉了下來,對此非常不滿,“估計覺得自己一定能奪冠,不需要練習吧。”
“呵!這季的參賽選手水平非常高,除了那幾個小明星是來增加看點的,其他全是專業舞蹈者,晚一個演員也想奪冠?癡人說夢!”周玉眼鄙夷。
朱雅云笑了笑,“自然不能讓晚奪冠,否則我們這個節目還不得被網友罵死,不過也不能把淘汰,一定要讓晚順利晉級總決賽,否則會掉收視率。”
很多人都是沖著罵晚來的,如果晚中途被淘汰了,節目還有什麼看點。
張雪琴拋了個我們懂的眼神,“這還用你說。”
這兩個人是朱雅云圈最好的朋友,換言之,以類聚,人以群分,們都是同一類人,非常一致地想借這個節目火一把!
有了共同的目標,這樣說話辦事就方便多了。
朱雅云說,“節目不能按部就班,我們得搞些話題出來,才能更好地拉高收視率。”
周玉皺了皺眉,“你有什麼主意?”
“明天晚表演完后,我們都不要亮燈,讓沒人選,留到最后誰隊里還缺人,就分配過去。”
張雪琴雙眼一亮,“這個主意好!明天我們看著辦,其他學員至要有一個導師亮燈,讓晚一個人冷門!絕對是個大話題!”
朱雅云覺得,這主意太好了!對晚來說簡直是恥辱!
已經能想象到比賽之后,晚會被罵什麼樣了,罵吧罵吧,反正晚整天都被罵,多罵些也沒事。
罵得越狠越好,這樣才能把節目的熱度帶上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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