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遠未娶妻室,卻帶妾來參宴,慕淮想找他的麻煩,可轉念一想,容晞現下也是他的妾室。
便覷目,聲音還算平靜道:“起來罷。”
說罷,不再看那對狗男一眼,振袖攜容晞離了如此。
華燈初冉,慕淮用余恰能看見走在他側的容晞。
慕淮心緒稍平。
好在這一世,他有重新選擇的機會,自是不會再讓慕遠這個昏庸的蠢貨繼承大位。
幸好,這一世,容晞懷了他的孩子,還好好的在他側。
若這胎是個男孩,那便是他的長子,他自是要悉心培養他,將他立為嗣子。
他要讓他和容晞的孩子,繼承這天下至尊之位。
思及此,慕淮眉宇稍舒。
至殿門時,丹香剛小心地攙著容晞邁過門檻,慕淮卻停住了步子,親自攙著人纖瘦的胳膊,扶著進了門檻。
作極其小心,就像對待玉瓷似的。
翟詩音在二人后不遠,瞧見慕淮對容晞的舉,眼中似是要噴出毒來。
語氣幽幽,自言自語道:“有那麼寶貴嗎,又不是自己不能走”
翟詩畫聽見了姐姐著酸勁的言語,卻是笑意愈深,卻繃著笑意,繼續刺激翟詩音道:“姐姐,你最近好像不及從前聰穎了,你看那容良娣的步態,那般小心,一看便是有了孕啊。那太子如此寶貴,也是因為這個緣由吧。”
翟詩音聽罷,心中微慌。
有孕了
再一想起容晞適才小心走路的模樣,暗覺翟詩畫的猜測應是準的。
終于知道那個可惡的人為何那般跋扈了,原來是有了孕。
竟然讓妾室先一步有了孕,萬一這胎再是個男孩
翟詩音強自讓自己冷靜,故作淡然道:“就算懷上了太子的孩子,也不一定是個兒子,就算真懷了兒子,也只是個庶子,有什麼好得意的”
翟詩畫觀察著長姐的神,見故作淡然,又拿言語激:“唉,所以說,太子寶貴也是有原因的。姐姐,妹妹勸你,還是招惹那個容良娣。你看那副狐模樣,若你惹惱了,用那副嗲的嗓子同太子哭訴一番,太子要哄不說,肯定還會對你有不好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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