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難怪，他們的確長得很像，高形聲音眼睛都神似，只是夜震霆更加霸氣狂傲，而斷天涯略顯稚。

但之前“還債鴨子”一直戴著面，從來都是在夜里出現，而斷天涯又冒充過一次，知道他們之間很多事，也了解風千雪的況……

所以，會認錯也很正常。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風千雪怒喝。

“什麼？”斷天涯心里在打鼓，猶豫著要不要說清楚。

“你明明是一只鴨，為什麼別人都說你是富二代？”

“你為什麼突然摘掉面，以真面目示人？”

“你為什麼每天來DTT酒吧？你跟東哥是什麼關系？”

風千雪一腦兒把心中的疑問全都問出來。

“其實……”斷天涯想了想，故弄懸殊的說，“你有沒有想過，我原本就不是一只鴨，是你自己誤認為我是鴨！”

這是事實，當初夜震霆跟他簡略的說明事前因后果的時候，也是這麼說，從頭到尾，都是自己誤會了他的份。

“你是說……”

風千雪想起第一次在夜見到他，他一個人在一間至尊包廂，邊還有保鏢，這的確不是鴨子應該有的待遇。

而且，從來沒有見過他真的接客，他們只是在通話的時候會說到這些事，難道這些都是自以為是的想象？

“不對啊……”風千雪質疑道，“那四年前你怎麼解釋？”

“四年前是我走錯房間了。”斷天涯避重就輕的說，“說是差錯，也是緣分……”

“原來是這樣？”風千雪恍然大悟，“那你的真實份是……”

“我就是一個不學無的紈绔子弟。”斷天涯對自己的認知倒是很清晰，“總比鴨子強，對吧？”

“還算有自知之明。”風千雪白了他一眼，隨即又問，“那你為什麼要冒充鴨子跟我簽下還債協議？”

“好玩嘛。”斷天涯邪惡的壞笑，“我早已習慣順風順水的生活，人生沒有什麼挑戰，也找不到任何新鮮趣味，突然有個人把我當鴨子，還著我賺錢分錢，很刺激啊！”

他決定將錯就錯，繼續跟玩下去。

反正只是玩玩而已，只要他不，惹不出什麼大禍……

風千雪看著他的笑容，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又想起夜震霆，急忙追問：“那，那天晚上到底是誰救了我？”

“為什麼這麼問？”斷天涯反應很快，“有人跟你說了什麼？”

“我老板說是他救了我。”風千雪并沒有什麼防備。

“你老板？”斷天涯心里一驚，該不會是……

“就是那個變態老板。”風千雪提起夜震霆就忐忑不安，“我同事說看到他抱著我從后門離開，我今天還問了他，他說是他救了我……可我第二早上醒來看到的人明明是你……”

說到這里，風千雪的臉一下子就紅了，張撇開眼，不敢看他……

斷天涯看到的神，想起那天晚上，夜震霆抱著從后門出來的時候，那春意漾的樣子，顯然是被人下了藥。

所以，那一晚，他們……

想到這些，段天涯心里竟然有些不舒服，好像自己的人被別人給了……

“說話呀，到底怎麼回事？”風千雪追問。

“剛開始的確是他救了你，后來我及時趕到，就把你搶過來了……”

斷天涯閱無數，對付人的手段早已練到爐火純青，圓個謊對他來說本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