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計劃是在英國呆一個禮拜,可不得不改變計劃。忌日當天,早上九點跟k去掃墓,結束后就買了最近的一趟航班飛回來。
在機場候機室忍不住給楊歲打了個電話,問想不想他,結果說不想他。
也奇怪的,他居然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覺得欣。這小氣包終于有出息了啊,知道跟他鬧脾氣了?
之后到了登機時間,廣播里傳出了登機提醒,他生怕會聽到,不然這驚喜就白準備了,所以立馬掛了電話。
抵達江城國際機場時,可能是下飛機的時候太匆忙,手機丟了。
無奈之下,他在機場里的手機專營店重新買了新手機和電話卡,給楊歲打電話,打了十幾通都沒人接。
來學校之后,他并沒有去宿舍找。
而是徑直來了圖書館。因為之前說過,一般來圖書館不會帶手機。他也跟說過以后聯系不上就來圖書館找。
沒想到還真來對了,剛上樓就看到了坐在走廊里的楊歲。
他沒有走進去,而是就站在門口,想看看楊歲會不會發現他。
結果這一站,站了十多分鐘。楊歲愣是沒抬一下頭。
所以他才想逗逗,找同學借了紙和筆,扔紙團給。
沒想到他一來就這麼一針見的控訴冷落他的事兒,楊歲頓時有些底氣不足。
覺得委屈是真的,但愧難當也是真的。
不好意思開口說是因為在吃醋,因為吃醋的理由實在站不住腳,也太過于小肚腸無理取鬧。
總不能說一句我不喜歡你妹妹,你不準跟接了。
這完全不現實。也很自私。
楊歲垂下眼睫,甕聲甕氣的說一句:“我就是覺得你離我太遠了,我不喜歡你離我這麼遠。”
柏寒知無奈的笑了笑,摟的肩膀,將往懷里一摁,低下頭,安般吻吻發頂,鄭重其事說:“不會了。等你辦了護照,下次我們一起去。”
他是認真的。
在給母親掃墓時,他就對母親的墓碑說過下次帶朋友來看。
楊歲手心里到紙條邊角的銳利,攤開手心一看,原來是柏寒知寫給的紙條,還攥在手里。
看到他寫的字,噗嗤笑了聲,問:“你就是送我的外賣啊?”
將紙條在他面前晃了晃。
“啊。”柏寒知挑起眉,饒有興味的壞笑起來,語氣幾分輕佻:“你要吃兩口嗎?再不吃就涼了。”
“”
楊歲無語凝噎,紅著臉看他。
他得意的翹起角,剛想嘲笑幾句不逗,結果下一秒,楊歲突然踮起腳,雙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同時將他往下一拉。
張開,一口咬上了他的脖頸。
不輕不重的力度。
但足以在皮上留下痕跡。
松開之后,他的脖子上赫然一個紅紅的牙印。
楊歲傲慢無比的朝他抬抬下,哼一聲。極挑釁。
那眼神是在說---以為誰不敢?
脖子上還有痛,好似蔓延至四肢百骸。刺激得他心難耐。
亦或者是被功挑釁到了男尊嚴,勾起了他強烈的勝負。他瞇起眼,在耳邊低聲音說:“外面人多,上車慢慢咬。”
他的車就停在圖書館門口,他幾乎是半摟著上了車。
塞進后座。
“砰----”的一聲,關上車門,他炙熱的呼吸噴薄在耳側,“咬哪兒都行。”
他今天開的是一輛路虎越野,后座很寬敞。車窗上也了防窺。
即便知道外面時不時有行人經過,車上有什麼靜,別人心知肚明。
楊歲覺得十分臊,可同時卻又克制不住思念之,主捧起他的臉去吻他。
一個沖,哦不對,應該是一個決定,就這樣破土而出。
“今晚,我不回宿舍了。”是通知的口吻,“去你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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