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你給娘說說,你這幾天過得怎麼樣?”
紀云窈笑著道:“娘親,我一切都好。我沒有婆母要伺候,又不需要費心思和妯娌們打道,嫁給沈暮朝,和在咱們府里沒什麼兩樣。”
倒不是在說謊,出嫁后的這幾天,除了做了一個讓心塞的預知夢,其他都好的。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連什麼時候起床,都沒人管。
沈暮朝家世簡單,上無雙親,下無弟妹,什麼事都不用心,自己的兒嫁過去,確實是去福的。
把小善留在外間,紀夫人找借口拉著紀云窈去了里屋,輕咳一聲,打聽道:“小羊,你和暮朝可圓房了?”
紀云窈面不紅心不跳地道:“圓了。”
紀夫人又道:“那新婚之夜他可有弄疼你?”
紀云窈點了點頭。
紀夫人沒看到喜帕,“那你可流了?可有抹為娘給你備的藥膏?”
“流了。”紀云窈胡編造起來,“沒抹藥膏,娘親,剛開始難的,后來就好了。”
紀夫人:“那就好。”
自己的兒,沈暮朝又是初嘗滋味,紀夫人擔心沈暮朝索要無度。
又道:“小羊,你們新婚小夫妻,正是濃的時候,暮朝他…一夜纏你幾次?”
紀云窈是侯府小姐,平日與手帕和表姐妹們在一塊,也不會談論這種上不得臺面的事。
對男.事的了解,只有話本子。
紀云窈回憶著,話本子里,好像都是一夜七次。
七次會不會有點多?
紀云窈眨眨眼睛,語氣中著一二分不確定,“五次…吧。”
五次?
紀夫人狠狠吃了一驚,是過來人,自然了解得多,縱然是天賦異稟的男子,也不能一夜五次吧?
次數多了可不是好事,只能說明男人有問題,還不持久!
紀夫人神沉重了些,“小羊啊,為娘不是非要打聽這些的,你別害,你給娘說實話,你和暮朝一次一般多長時間?”
紀云窈的經驗只有那麼一點,看的話本子里也沒有詳細描述過。
圓房那麼疼,紀云窈想,應該不能時間太長吧,不然多難啊!
紀云窈又眨眨眼睛,“一盞茶的功夫吧。”
紀夫人一拍大,乖乖,才一盞茶的功夫!
紀夫人沒再說什麼,但直到用午膳的時候,紀夫人的神都相當沉重。
飯桌上,看一眼沈暮朝,紀夫人心里就暗嘆口氣,看著也沒問題,怎麼一次才一炷香的時間?
可憐的寶貝兒啊,嫁了一個中看不中用的人!
紀夫人的眼神太過古怪,沈暮朝一頭霧水,好不容易用過午膳,沈暮朝低聲音,對著紀云窈道:“岳母看我的眼神怎麼這麼怪?”
作者有話說:
小沈:你不是說你知道的嗎?
雲家七少爺天生廢材,命犯花癡,是整個皇城的大笑話,到最後慘死在蓮花池,再次睜眼,末世獵屍人靈魂強勢佔入。惡毒嫡母侵占娘的嫁妝?連本帶利奪回家產,再送你一腳,好走不送。渣男賤女各種找茬,打的你滿地找牙,連爹娘都不認識。校園霸凌層出不窮,請你吃拳頭拌飯,一次管飽,還能打包帶走!從此後,懦弱,無能通通滾蛋!拳頭就是硬道理,一拳在手,天下我有!在皇城“他”可以橫著走。誰知一山還比一山高,“他”遇到了命裡的天魔星,他訛了“他”的錢,還想要訛“他”的人,媽蛋,老虎不發威,還當老子是病貓。後來……“不行了,好累……”“他”扶著老腰,果然成了病貓。 “七七,你體能真差,缺乏鍛煉,需要重新再運動一次……”他,令人...
長公主之女,無比尊貴的身份,可落在將軍府中,卻是個人人嫌棄的廢物郡主。 可無人知這個名滿京城的廢物,其實滿腹錦繡,實為絕世風采。 但她深愛著雲一言,甚至甘願為他嫁給了明止。 她手裡捏著刀同明止博弈,助雲一言登上皇位,最終卻換來他毫不猶豫的背叛。 臨死她才知道明止是那樣愛她,死前都要保全她。 重來一世,她斗渣男欺庶女,勢要活出個錦繡前程。 她這虐渣之旅,該有個攝政王作陪才算圓滿。 可這個攝政王有點小傲嬌。 「明止,我心悅你已久」 「郡主,你已有婚約,不合適」 雲輕煙跺腳,「我馬上退婚,你娶我」 等她真住進王府,才知他早已下套。 「明止,你這個大騙子」 明止輕笑,「求愛這事,不算騙」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