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壯觀的鋒場面,直好像將眾人帶到了戰場之中。雖然明明只有兩個人,可兩人戰所發出的威勢,卻好似千軍萬馬,到都是喊殺之聲,到都是殺氣沖天,直讓百花等人震驚的一顆心都要從嗓子眼兒里跳了出來。
“這就是仙皇與仙皇的鋒,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好強!強的讓人恐懼!”
“什麼時候,我才能與他們一樣呢?”
眾人中不停的發著各種各樣的慨,一雙雙眼睛,完完全全的被凌霄劍和特使甲給吸引住了,再也移轉不開。
且不管凌霄劍和特使甲二人最后的戰局如何,兩人這一戰,卻結結實實的震撼了眾人,激發了眾人。秦東完全可以想象,待兩人這一戰結束,眾人會立即便投瘋狂的修煉之中。
“或許用不了多久,這仙戒之中,又會誕生一位仙皇。”秦東心中這樣想著,目不由的瞟向了雪耀。雪耀如今已是仙君二品之境,距離仙皇,也就差那麼兩三步。依照雪耀的超強天賦,再加上仙戒這無不在的仙靈之氣,更有凌霄劍,特使甲兩位仙皇的隨時指點,雪耀就仙皇,真的不是件十分遙遠的事。
凌霄劍已是火力全開,特使甲也是一樣。縱然特使甲都強凌霄劍一籌,可強的卻也有限。再加上凌霄劍不服輸的意志,特使甲是絕對不敢大意怠慢的。
天空中的廝殺,十分激烈。明明兩人都沒有傷流,可是這四周的空氣中,卻充滿了一腥之氣。這是一種只有在尸堆的戰場才會有的味道。只有兩個人的戰斗,卻是營造出了一場千萬士兵的對決。這便是仙皇,令整個三界都為之抖栗的仙皇。
“一掌破乾坤!”正當眾人看的悠然神醉之時,空中驀然傳來凌霄劍的一聲恫嚇。
這一聲恫嚇剛出,那天地間的千萬道凌霄劍的影子,突然好像被什麼東西給吸住了一般,直匯聚在了一起,化作一洪流,涌向一,不用說,這一,便是凌霄劍的真所在。
果然,千萬虛影,悉數歸宗,現出凌霄劍的偉岸形。一只右掌,舉過頭頂,做出擎天之姿,無數道的碧綠芒,在其掌心匯聚,直將凌霄劍的一只手掌,都化了碧玉一般的眼。
凌霄劍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瞪著特使甲,其中神閃爍,仿佛能將天地都刺穿。
特使甲隨而,同樣收了千萬影,拳頭攥于前,仙力,噴薄奔涌,大片大片的紫,紛紛出,凝而不散,不停的疊加,此時哪怕是個瞎子,也能看出,特使甲的氣勢與威勢,正在以幾何速度,倍暴增。
“掌破乾坤?哼哼……凌掌門,只怕你到頭來,什麼也破不了啊。”
“那就試試看!”一聲頓喝,凌霄劍的掌勢猛然劈出,一掌竟劈出了千萬道掌影,直如滔滔的江海浪,卷起高高的浪花,狠狠的向著特使甲砸了過去。
與此同時,特使甲的拳鋒也了起來,同樣化作一道由無數拳頭凝聚而的堤壩,迎向了席卷而來的浪。
轟轟轟!
一聲聲巨響,震的人耳嗡鳴,心神栗。芍藥,薔薇,南宮瑤,米芬,曹小仙等一干生,直被這一幕,驚的花容失,接連驚呼出聲。
不是們太膽小,也不是們的修為不濟,實在是凌霄劍和特使甲蘊藏在掌勁拳鋒中的威勢,過于強大。就如同白兔見了雄獅,哪怕中間隔著一條不可逾越的鴻,白兔也照樣會被嚇的癱在地。
“呃!”凌霄劍的形連連抖,最后終于沒能支撐住,悶哼了一聲,向后退了一小步,臉微微泛白,呼吸也有些急促。
特使甲的形,卻是穩立如山,非但不曾后退,連微微的晃都沒有。二者孰強孰弱,一目了然。
“哈哈哈……我還是輸給你了。”
凌霄劍大笑了一聲,干脆的揚聲說道,語氣中竟完全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氣憤與懊惱。
輸了還能表現的這麼開心?百花等人面面相覷,眸子里都流出怪異之。
秦東并沒有為們解釋,這些東西,等們達到了仙皇之境,自然就會明白。如果們將來不能就仙皇,那即便現在為們解釋了,們也不會明白,純屬浪費口舌。
特使甲沖凌霄劍抱了抱拳,道“我得承認,一開始的時候,我低估了凌掌門。我已出了全力,沒想到只是將凌掌門退了一小步。如果凌掌門正要跟我拼命的話,我即便能贏,也必須付出慘重代價。”
凌霄劍重重點了點頭,笑道“你這話說的一點兒不假!要知道我最擅長的并不是拳腳,而是劍!”
聽了凌霄劍這話,秦東點了點頭,完全放下了心來,看來這一次的失敗,完全沒有給凌霄劍留下任何心理影。
特使甲沒有再接凌霄劍的話,驀然轉看向了秦東,揚聲道“秦俠,我現在可以挑戰你了吧?”
秦東微微一皺眉頭,道“你才與凌掌門打過,就向我挑戰,不怕吃虧嗎?”
特使甲大笑一聲,道“我現在向秦俠挑戰,那是趁熱打鐵,非但沒吃虧,反倒還是占了便宜。”
“我說小子,秦俠可不是我能比的了的。你要挑戰他,還是小心點兒為妙。你不妨先調息片刻,待修為達到巔峰,再向秦俠挑戰不遲。”
特使甲搖了搖頭,一雙眸子盯著秦東,其中滿是興與迫不及待,“不用,我現在的狀態,就是巔峰之時!”
凌霄劍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看來這特使甲不是個武癡,還是個瘋子。
“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接下你的挑戰就是!”秦東笑了笑,大聲說道。
秦東話音才剛一落,特使甲立時便拔掠到了高空,高聲道“你我就來空戰吧,這樣也不會傷及到其他人。”
聽了特使甲的話,凌霄劍不笑了起來,對秦東說道“這小子看似一個人,其實心還細的。知道我不能與你相比,怕是抵擋不住你們撞所產生的流,所以才提議進行空戰。”
“那是當然!他若心不細,能就仙皇嗎?”秦東輕笑了一聲,形徐徐的飄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