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東此時的心思都在米芬的上,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對他的厲喝卻是充耳不聞。任凱心中更怒,正要張口再罵,一轉頭,見到百花宮主與芍藥,薔薇一行人,緩步走了過來,一雙眼睛登時亮了起來,目落在百花宮主的上,再也不肯移開。
“小,你怎麼來了?”百花宮主原百花,這一聲小,直的百花宮主娥眉簇,胃水大冒。
“任凱,你又在這里做什麼?”百花宮主果然是厭極了任凱,一見到他,神便自的板了起來。
可笑任凱竟連一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明知人家不待見自己,卻還一個勁兒的往上。
百花宮主一邊說著,一邊掃目,見到被三個三品仙君圍著,傷勢不輕的雪耀,立時吃了一驚,忙轉頭看向任凱,沉聲問道“這不是閣主嗎,他怎麼傷了這個樣子?是誰干的?”
百花宮主這麼一問,任凱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這件事哪里能見?雪耀是雪千峰的獨子,而雪千峰又是他任凱的恩主,如果此事宣揚了出去,他任凱立即就得背上恩將仇報,無無義的罵名,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關鍵是雪千峰,不將他碎尸萬段才怪。別看雪千峰現在對雪耀氣的不行,可父子終究是父子,濃于水。
“小,這件事……你不要管了好嗎,就當什麼也沒看見,什麼也不知道。”
“什麼?”任凱的回答讓百花宮主有些不著頭腦。
一旁的芍藥發出了一聲冷笑,道“宮主,您大概還不知道,這一切,正是這位任副閣主的手筆。”
百花宮主一聽,眼睛立時瞪了起來,其中充滿了驚訝與不解“芍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芍藥才不懼怕任凱,冷哼了一聲,毫不猶豫的道“宮主你有所不知,要殺閣主的不是別人,正是任凱!如果不是我們來的及時,恐怕閣主此時已經喪命在他的手中了。”
“你說什麼?”百花宮主直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滿是不可思議的看向任凱,大概是不相信,任凱竟有這麼大的膽子。
“哼哼……姓任的,你的謀眼看著就要曝于天下了,我看你該怎麼辦。”雪耀長吸了一口氣,努力制住翻騰的傷勢,冷冷的等著任凱說道。
芍藥的話也著實將任凱嚇了一跳,怎麼芍藥就敢這麼肯定,這一切都是他做的?
“臭丫頭,這些你是從哪里聽來的?”不理會雪耀,任凱的一雙眼睛死死的盯向了芍藥。
芍藥冷笑了一聲,眼含譏諷的道“高氏三雄是你的心腹吧?難道你就不覺得奇怪,他們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來?”
任凱的臉上立時掠過一抹震怒,厲聲喝道“怎麼,是那三個王八蛋出賣了我?”
芍藥搖搖頭,道:“這你可冤枉他們了。高氏三雄對你很是忠心。這些是他們臨死之前說出來的。”
“高氏三雄……死了?誰殺的?”任凱面更驚,心中的涌起一抹極為不祥的預。
“姓任的,真的是你要害閣主!?”百花宮主從任凱的臉上瞧出了端倪,驚聲問道。
事到了這個份兒上,再否認也是無濟于事。索坦白道:“不錯,是我!”
百花宮臉上的表立時便有吃驚轉為憤怒與不齒,冷冷的道“任凱,雪閣主對你不薄,恩比天高,你……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來?簡直是忘恩負義,畜生不如!”
“哼!雪千峰對我是不薄,可我任凱對他也不含糊。他雪千峰能有今天的就和地位,離開我任凱,簡直是癡人說夢!我為了穿云閣立下了汗馬功勞,耗費了半生心,可雪千峰倒好,就因為雪耀是他的兒子,便要將穿云閣閣主之位傳給他,憑什麼?穿云閣是我的,誰也休想從我手中奪走!”
“你……你這分明就是無恥的背叛!”百花宮主最是看不得這樣的小人,此時直氣的渾發抖。
“什麼背叛?我與雪千峰不過是相互利用,本就談不上誰背叛誰!”任凱大吼了一聲后,表猛然和了下來,著百花宮主道“小,我這樣做,其實也是為了你。”
“笑話!你背主求榮,與我有什麼關系?”聽任凱將自己也扯了進去,百花宮主登時大怒。
任凱不以為意,接著道“小,在我任凱的眼里,你是這個天底下,最好最好的人!既然是最好的人,自然就要有最崇高的地位,這樣才相配。我為了穿云閣閣主之后,你便是閣主夫人,從此整個仙界,莫敢不從!”
“夠了!”百花宮主聽不下去,發出一聲厲斥將任凱的話打斷,面如鐵般的道“任凱,你就別癡心妄想了!我百花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你這樣一個卑鄙小人!”
“小,我是真心你的!”任凱大聲的喊道。
“住口!就憑你,也配說個字?”
“小,難道……難道你真的就這麼絕?”任凱的臉上流出一抹濃濃的痛苦,看起來,他對百花宮主的十有八九是真的。
可是百花宮主已經看了任凱齷齪卑劣的人品,對其是厭惡到了極點,當然不會明知是火坑,還往下跳。重重的哼了一聲,百花宮主將頭轉到了一旁,看也不再看任凱一言,將自己的態度,表達的十分鮮明,沒有毫轉圜的余地。
“還有,你最好想想,該怎麼向雪閣主解釋,因為我一定會將這件事告訴雪閣主。芍藥,薔薇,你們去看看,閣主傷的重嗎?”百花宮主臉冰寒一片,沉聲道。
芍藥和薔薇同時應了一聲,舉步便向雪耀走了過去。
“給我站住!”任凱突然發出了一聲厲喝,那三個三品仙君,連同四大圣一起圍了上來。
百花宮主臉更冷,轉頭看向任凱,任凱的呼吸一點點的重起來,嗓音中帶著幾分狠的道“小,你這是要將我往絕路上啊。”
百花宮主淡淡的道“這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旁人!”
“我自找的?哈哈哈……好!說的好!我任凱竟將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你這個鐵石心腸的人上,天真的以為,用一片赤誠之心,總有一天會打你。我是這樣的愚蠢,落到今天這個地步,可不就是自找的嗎?”任凱的嗓音越發低沉,臉上的表也越發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