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氏集團里。
傅斯年雙疊坐在椅子上,視線落在余元正打來的電話上,瞳眸深不可測,著狠和森寒。
「傅總,不接嗎?」邢特助問。
「不急,這個老狐貍已經被上絕路了,現在是他有求於我,當然要讓他在熱鍋上再烤一烤。」
「是,只是這眼下還有一件事,需要您去理一下。」
邢特助指著門外,一臉為難的模樣。
「姜已經連續好幾個星期過來了,吵著說要見你,還說你出軌對不起他妹妹,已經晾了他有段時間了,要不您還是親自去說明一下吧。」
傅斯年嘆了一口氣。
他這個大舅子,還真是持之以恆。
「我知道了,你帶他來見我吧。」
「是,傅總。」
邢特助聽聞,瞬間喜上眉梢,心裏著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趕忙跑出去。
「姜先生,傅總說要見你,跟我來吧。」
姜剛進辦公室,就怒氣沖沖地跑到傅斯年面前,抓住他的領,質問著:
「你把小瓷藏哪了?突然就出院了,電話也不接,你的家我也進不去,你是不是把起來了?」
「就在家。」
傅斯年面無表,看不出喜怒,整個人異常沉著冷靜。
「帶我去見。」
「可以。」
傅斯年爽快的答應。
姜怔愣了幾秒,有些詫異。
他費盡心思,在他的公司鬧了那麼久,連他的面都沒見著。
他竟然這麼容易就同意他見姜瓷了?
「現在可以鬆開我了嗎?」
傅斯年神淡然,彷彿早已料到了這一切。
姜尷尬的鬆開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車。
寂靜到只有風呼嘯而過的聲音。
「你出軌的事,小瓷知道了嗎?」
傅斯年只是目視前方,眸森冷,神不明,卻讓姜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抑。
許久后,傅斯年才悠悠地開口。
「知道。」
姜微微一怔,他的臉上竟然沒有一愧疚。
「那個孕婦呢?肚子裏的孩子呢?你打算怎麼做?」
「你去了就能夠看到了。」
傅斯年意味深長地說著。
「所以你把那個人也帶回家了?」
對於姜的質問,傅斯年一言不發,選擇了漠視。
姜瞬間就怒了。
他抓起傅斯年的袖,就要揍他,邢特助急忙阻攔。
「姜先生,您先冷靜,等您到了,自然就知道是怎麼回事。」
姜這才勉為其難的鬆開手。
傅氏別墅里。
姜怒氣沖沖地下車,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姜瓷。
他剛進門,就看見有個孕婦坐在沙發上織著,他氣得轉就一拳打在了傅斯年的臉上。
「你個混蛋,竟然堂而皇之地把小三帶回家,還讓小瓷跟同住一個屋檐下?我不會再讓你繼續欺負了,我這就把帶走。」
姜打完就往樓上走。
「小瓷,走,哥帶你回家。」
姜瓷聞聲從沙發上站起來,一臉懵地看著姜發了瘋一般往樓上沖。
「哥?」
弱弱地喊了一聲。
姜腳步猛地一頓,快速轉。
當他看見那個孕婦竟然是姜瓷時,整個人都凌了。
「小瓷?」
他快速衝到姜瓷面前,視線落在的肚子上,滿臉詫異。
「你的肚子?你懷孕了?什麼時候的事?」
他不過就一段時間沒有見到姜瓷,就算懷孕了,也不可能月份這麼大?
「哥,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這裏面的事太過複雜。
也有些離譜,說出來很難讓人相信。
總不能告訴姜,他之前見到的那個姜瓷是假的。
這也太荒唐了。
「什麼都不用說了,我有能力養你跟孩子,我這就帶你離開傅斯年,我不會再讓欺騙和傷害你了。」
姜說著就要將姜瓷帶走。
傅斯年卻抓住了姜瓷的手,阻止他:「你不能帶走。」
「你憑什麼阻止我?」
兩人四目對視,電火石之間,大戰一即發。
「哥,我不能跟你走。」
姜瓷將手出來。
姜不敢置信地看著,滿臉的詫異。
「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出軌只有零次和無數次,傅斯年他在外面養人,那個人還懷了他的孩子,肚子就跟你一樣大。」
姜說到這裏時,微微停頓了一下。
他回憶起那天在湯臣公寓見到的孕婦,戴著口罩,形和聲音倒跟面前的姜瓷十分相似。
「哥,那個人其實就是我。」
姜瞳孔驟然放大,他上下打量了姜瓷一眼,幾乎難以言語。
「這怎麼可能?當時的你明明在醫院裏,而且你那時本沒有懷孕,這邏輯也說不通。」
姜覺自己凌了。
「現在邏輯似乎也說不通……」
「哥,其實懷孕的一直是我,我並沒有流產,而那個說自己流產了的人是丁窈,這段時間,一直是在冒充我。」
「丁窈?你公司那個小助理?」
姜回憶著這個名字。
他想起來,前段時間突然失蹤了。
「不對啊,跟你長得並不像,要說像,也就形有些相似,你是我妹,我怎麼可能把誤認你。」
「整了我的模樣。」
這麼一來,所有的一切都能夠說通了。
姜呆愣在原地,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驚訝得像半截木頭冷冷的在那兒。
後背一涼,倒吸了一口涼氣。
「沒想到表面弱弱的一個小孩,竟然有這副心機,那你這段時間都去了哪裏?那個丁窈又去了哪裏?」
「這件事說來話長……」
姜瓷將事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姜。
他聽后,心無比的自責愧疚,好在那日他推的那一下不重,要是真讓姜瓷因此流產了,他就真後悔莫及了。
「哥,你剛剛誤會斯年了。」
姜走到傅斯年旁,尷尬地輕咳了一聲,頓了頓,神不自然地說道:「不好意思,剛剛手打了你。」
「無礙。」
……
三日後。
傅氏集團會議室里。
傅斯年雙疊坐在椅子上,手指輕敲著桌子。
余元正坐在他的對面,與傅斯年的神泰然相比,他整個人都很局促,繃著一張臉,略顯疲態的臉上愈發沉。
「余董事長,應該好幾個晚上沒睡好了吧?」
對於傅斯年的嘲諷,余元正雖有氣,但這種不對等的形下,也只能強忍下去。
他直接開門見山。
「說吧,你的條件是什麼?」
傅斯年眼眸里的變得狠戾,前傾,仇視著余元正一字一頓地說著:「我想余氏集團破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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