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焱目往下,停在那人紅上,嗓音微微低沉:“一如既往的讓人著迷。”
蘇閔婕笑而不語,舞步隨著音樂突然加快,整個人仿佛要融風中,千轉百回,捉不定。
難得的是,紀焱居然能跟上,也僅僅是跟隨,并不奪風采。
這時,所有跳舞的人都自散開,有人吹著口哨,艷羨這好命的人,居然能和紀焱來這麼一支舞。
要知道,舞趴開始到現在,他一直坐在樂隊旁邊喝酒,有人大著膽子來請,他笑而不答,有些自我,有些坐懷不的距離。
認識他的人都知,這是個很復雜的男人。
他有著普通男人達不到的紳士和溫,和把高傲寫在臉上不可一世的裴祈,是截然不同的類型。
但說他好相吧,他若不愿意親近,不廢只字片語就能將人勸退。
方雯和季安安端著尾酒,坐吧臺欣賞這對壁人兒。
“那些人眼里要真能放出刀的話,小七已經被千刀萬剮。”季安安晃著大長,明明冷酷,話里又帶著滿滿的驕傲。
方雯笑:“可不是,雅市冒尖的高岒之花就兩朵,裴祈被小七捷足先登已經夠招人恨了。要再收了這紀焱,我覺得咱還是多給請幾個保鏢吧。”
應景似的,夾雜在音樂里的竊竊私語傳了幾句清晰的過來。
“那真是蘇閔婕?看不出來這麼不要臉,平時裝的那一個端莊,瞧瞧腰扭的,恨不能直接男人上去!”
“看著吧,玩火必自焚,天不收自有人收。”
其中,就數柳蕓兒最咬牙切齒。
方雯笑的不行,“莫名覺得柳蕓兒有點慘,聽說今天的生日趴可是出錢又出力,殷勤的不得了。也是,柳家現在遇到點麻煩,有意讓嫁給個二婚禿頂的風投老大,現在是想盡一切辦法的往紀焱邊湊,攀不上高嶺之花,撈個富二代也好嘛……”
說著,突然反應過來季安安臉有些不對。
想著家里差不多的況,方雯馬上道歉:“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季安安揚揚下,“沒事兒,好久不見小七跳舞,好好看。”
如高山流水般的舞曲,激過后,逐漸平緩。
紀焱趁機追問“蘇小姐打算什麼時候還?不會要讓我等上一輩子吧?”
蘇閔婕優雅地切換舞步,旋轉間突見一道悉影。
眸一時玩味,放緩舞步,勾勾手指。
紀焱疑地將耳朵湊過去。
人氣息香甜,手臂若無骨地勾住他脖頸,輕輕道:“裴祈這兩年大肆搶占紀氏市場份額,過分囂張,我幫你一起收拾他,如何?”
紀焱瞳孔微,眼神幽深無邊。
蘇閔婕笑面如花,“紀若還覺得不夠,以后蘇氏的產品,只走紀氏的渠道,總可以了吧?”
“裴太太和裴總不會是分手了吧?”紀焱似笑非笑地看著蘇閔婕那雙瑩瑩發的眼睛。
蘇閔婕勾起,聲息:“怎麼,想追我?看到相識多年的份上,我可以優先給你發個的號碼牌。”
紀焱哈哈一笑,湊去耳朵,像是玩笑,又極其曖昧:“那就這麼說定了,只要是蘇小姐的魚塘,我肯定跳。”
于是,氣定神閑走近舞池的裴祈,就清清楚楚地聽到蘇閔婕說了這麼一句。
“行,咱一起送頂綠帽子給裴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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