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徹在收到劉談的信的時候還有些意外,距離劉談上一次寫信回來也就過去了七日有余,算一算信使腳程,甚至可以說劉談幾乎是前后腳發出了兩封信。
他記得上一次出現這種事兒的時候還是匈奴左大都尉派使節要求里應外合搞死單于烏師廬,而劉談想要先斬后奏。
想到這里劉徹的表頓時變的有些微妙,雖然兒子給他寫信他是很開心,但……總出事就算是劉徹也有點扛不住。
歸結底就在于大漢對西域那個地方的掌控力度太小,劉談在那邊發生了什麼事都讓劉徹有一種鞭長莫及的覺。
劉徹人至中年,當了這麼多年皇帝,能讓他有這種覺的事已經不多了。
所以他看著書案上的信,盯了半天這才緩緩打開了信。
然后就被第一句話打的差點破防。
原本劉徹是靠在座的椅背上慢慢看的,結果看到第一句話他就坐直了,然后眼睛就盯在了金礦上無法自拔。
他忽然想起剛剛好像說隨著這封信還有一個巨大的盒子被一起送了過來。
劉徹原本以為那是劉談又找到了什麼好看的石頭,或者是當地一些土特產之類的給送過來,可是據信上所說,那可能是一塊巨大的狗頭金!
劉徹轉頭對卜凡吩咐道“去把談兒送回來的那個盒子拿過來,順便把……府招來。”
劉徹原本想要讓卜凡將大司農招來的,畢竟這種事應該是大司農掌管,但他想了想還是讓人將府招了來。
按照大漢律法,發現金礦肯定是要收歸國有的,但是有一個群比較例外——皇族。
畢竟全天下都是他們家的,劉徹想要將金礦據為己有也沒人能說得出什麼。
卜凡立刻讓人將箱子送了上來,同時還讓人將府招來。
箱子比府來的快,到了劉徹面前就被打開,里面被簡單放置的狗頭金閃爍著耀眼的芒,劉徹也是見過世面的,但狗頭金卻是十分稀,哪怕它并不是純正黃金也讓人難以抗拒它的魅力。
單憑一點就足夠讓劉徹喜歡——天然形。
劉徹仔細端詳許久忽然說道“這塊金子……像不像一條馬?”
卜凡彎腰說道“的確像是馬。”
劉徹高興了“好好好,這是上天示警,之前選好要派去大宛的那批使者可以出發了。”
劉徹對于汗寶馬一直魂牽夢繞,之前就選好了要出使大宛的使者,一直沒有放行的原因就是想要等劉談回來再仔細詢問一下西域的況。
只是如今劉徹估著他這兒子短期之可能回不來,更何況劉談還派人將新繪制的西域地圖給送了過來,雖然并不完整,但是思及這份地圖會提前回來也是因為當時況急,劉徹也不會太過苛責。
卜凡聽后立刻下去傳令,此時府嵇杭快步而來,對著劉徹行禮說道“臣拜見陛下。”
劉徹說道“談兒在西域發現了金礦,目前尚且不知金礦規模大小,你速速選取有經驗之人前往西域協助五皇子采礦。”
府本來還在納悶皇帝突然召見自己是為了啥,春分已經過了,夏至還遠,目前沒有什麼重大節日需要府忙啊。
然后就被劉徹打了一個措手不及,聽完之后腦子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還是懵了幾秒才結結說道“五……五殿下……發現了金礦?”
劉徹欣賞著嵇杭一臉茫然的表,心里終于平衡許多,他點點頭,一臉的看無所謂說道“談兒運氣好,只是位置有些偏僻,所以迅速選人不得有誤。”
嵇杭木然的應了一聲,等他退出大殿之后被外面的一照這才反應過來,然后就倒一口氣。
在西域發現了金礦,五皇子這是去干啥了?
在地面的金礦之又,據陛下的吩咐推測應該不是從地面發現的,否則在地面上看多能夠判斷出一二,所以……五皇子這是跑西域掘地三尺去了嗎?
嵇杭帶著滿心的疑走了。
劉徹依舊在欣賞他的馬金,嗯,哪怕劉談它狗頭金,劉徹也依舊固執的覺得這就是馬金,這是上天在昭示著此次前往大宛換取汗寶馬會十分順利。
欣賞完了之后,劉徹就開始思考這個金礦到底要怎麼理。
劉談之前在其實已經寫的十分明白,建城其實主要是為了這一次,而建那麼好主要是覺得以后大漢可能還需要用上,這樣免得臨時建城,更甚至如果順利的話以后派兵常駐也不是什麼問題。
派兵長駐劉徹基本上是沒想過的,那里距離車師國太近,距離匈奴也太近,比降城還要近一些實在不安全,大漢的兵力現在并不能到達那里,否則也不會任由劉談先去小烏孫避難。
但金礦……劉徹心里衡量了半晌之后,覺得還是得看這一次劉談這一仗打的怎麼樣。
如果能把劫國打怕,震懾車師國,讓車師國不敢隨便去求援匈奴,那麼還有能派人駐守,若是不能就必須撤離。
劉徹決定先挖礦,能挖多挖多,若是不能便毀掉不能讓西域人知道!
然后他就有些發愁,他總覺得劉談的畫風跟其他人都不一樣。
之前他說劉談像衛青,現在他覺得自己需要收回這句話。
當年衛青可是說打就打,目標十分明確行十分迅速,到了劉談這里,好久之前就說要打了,結果現在在干嘛?還在建城啊!
劉徹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要不要派兵繼續支援,只能下令讓關也時刻注意支援,至于大量調兵……就暫時算了吧,士兵一那就是天價軍費,如今大漢的財政有點支撐不住,至于劉談出錢……算了吧,他那點小錢哪里撐得住大軍出征?
劉徹一時歡喜一時憂愁。
劉談可一點也不知道他把劉徹給愁了個夠嗆,在得到劉徹已經派有經驗的匠人過來之后,他就又開始放心大膽的建城了。
在設計好地下排污問題之后,劉談特地去工地看了一眼。
此時工地正在一點一點的打樁基,因為巖石多,土地并不平整,所以樁基也不能規范化全都一樣,導致只能據地形設計長短,這樣才能保證城池地面是絕對平整的。
因為有帳篷遮擋,所以工地里面為了照明燃燒著許多大火盆。
哪怕西域氣溫沒有中原那麼高,在可以算的上是閉的空間,劉談也熱的夠嗆。
他站在上面環視四周,總覺得這個場景似曾相識而且讓他覺得特別的親近悉,認真思索半天之后才恍然——這不就是后世考古現場的模樣嘛。
后世搶救挖掘為了保護文都會遮一個棚子,現在他們這里就有點那個味道了。
劉談當年不僅查資料能看到這樣的照片,甚至還曾跟著湊熱鬧去過考古現場,不悉就怪了。
他看完進度之后隨便一掃發現在帳篷的角落放著許多鋪蓋不由得目一凝轉頭看向江充“你們現在是讓所有人在不分晝夜趕工嗎?”
江充順著劉談的目就看到了那些鋪蓋,他現在都也知道了劉談的子,當即說道“好多人晚上就是睡在這里的,主要是最近這幾天風沙都不小,好多人都覺得這里面比帳篷安全。”
那能不安全嘛,用了那麼多木材做骨架,而且樁基也打的很深,整個帳篷幾乎搭的能多結實多結實,真遇到風沙,穩定程度肯定比小帳篷要強一些。
劉談有些無奈“這里不是睡人的地方,我知道現在,但是也要告訴他們,這個帳篷也不是萬無一失的,萬一倒塌,普通帳篷還有一個逃命的機會,這些木材倒落下來之后,磕磕可能都能要了命。”
江充小聲說道“殿下,能把這個帳篷掀翻的風沙,人就算活下來出去之后恐怕也要兇多吉。”
戈壁的風沙有多可怕他們算是見識了,之前有一匹馬韁繩送了沒拴住,等到第二天再找,沙堆里只剩下了一馬尸。
據說這還是運氣好的況,運氣不好的話,人陷流沙那就真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尸。
劉談聽后也沒再說什麼,這破地方只要一天沒有蓋房子就一天不安全。
所以他現在特別迫切,走了一圈之后又轉頭回去開始思考——排污設施要怎麼搞?
走地下排水肯定是能夠讓城市變得更加整潔,但地下排水有一個很嚴肅的問題,那就是排水管道要怎麼弄?
他現在的確有了超越時空的大殺水泥,可問題是水泥想要塑形管道還是非常困難的一件事。
最大的問題就在于沒有范模,現在再讓人搞肯定不合適,而且他們的運輸手段也很原始,排水管道如果太大本無法運輸過來。
劉談坐在那里思索了半天,最后發現似乎只能用一個辦法——讓水泥充當粘合劑,將石頭粘合起來做圓形的管道形狀。
這樣完全可以在需要鋪設管道的地方直接一點點搭建,只是這樣的作難度也不小,因為現在他們手上的石頭基本全都是從地下挖出來的,當初挖的時候也沒規定非要弄什麼樣子,于是就搞得大小不一形狀各異。
想要將這些不型的石頭弄到一起形一個圓形管道,而且還要保證不不滲,這可真是太難了。
劉談嘆了口氣,一邊擺弄手上的砂土一邊思索他把這個要求提出來霍會不會暴打他。
畢竟自從跟著他出使西域之后,霍已經眼可見的瘦了一圈了,再這樣下去,他懷疑等回到長安之后霍家人會不會覺得他待了霍?
霍進來的時候正好在看到劉談正一點一點的用磚石瓦塊堆砌一個微型城池。
當然這個城池如今只有地基,看上去跟他們現在的進度差不多,但實際上仔細看就已經能看到在樁基之間能夠看到一些穿著的圓形管。
霍看他愁眉苦臉地樣子就心里一沉,他可太害怕劉談這個表了。
一般劉談會出現這種表就意味著他遇到了難題,而遇到難題之后的劉談能想到什麼,想出什麼辦法那基本上是完全不可控的。
霍先將手里的事放下問道“殿下……可是又遇到了什麼難事?”
劉談此時正毫無形象的趴在書案上,見霍來了也沒坐起來,反正已經很悉了,霍大概已經能夠接他這坐沒坐相的模樣。
他抬眼看向霍說道“你說……這些管道要怎麼鋪設呢?”
霍已經習慣了劉談里時不時冒出來的新鮮詞匯已經免疫了,事實上這也不是重點,他連忙問道“殿下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說。”
可別腦袋一拍又想出什麼新東西來了。
劉談將困難說了一遍之后,霍果斷斬釘截鐵說道“這個沒問題,殿下莫要發愁。”
對比起劉談的折騰,這都是小事兒。
劉談有些疑地看著霍“真的嗎?可是……這些零碎的石頭怎麼保證弄出來是圓的呢?怎麼能保證能夠嚴合呢?怎麼能……”
霍深吸一口氣“這個就不勞殿下費心了!”
劉談眨了眨眼,行吧,他決定相信霍,畢竟霍是真的能干,而且沒有把握的話是不會輕易承諾的。
然而實際上,就算是霍這樣的君子在面對劉談的時候也忍不住學會了撒謊,并且毫無心理負擔。
他真的接不了劉談的突發奇想了,要不是……現在他應該已經回到長安了啊!
不過,霍也是真的沒有騙劉談,種花家古代人民的智慧也是不可小覷的,畢竟古代的時候一直沒有清晰的科學系,但在各種發明創造上卻一度領先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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