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真是很好很好的買賣!”
伍乘風將懷里的那雙手套拿了出來,只遞了一只過去。
“師父你戴上看看。”
柴鏢頭有些嫌棄,接過來卻有些意外,輕飄飄的,和他以為的棉花套完全不一樣。裕州那邊也有這種護手的套子,不過不是五指的。
他手試了試,有點小,但!
很暖和!
柴鏢頭不笨,立刻就明白了徒弟的意思。這東西這麼輕,又這麼保暖,若是做上許多拉到裕州去,絕對能大賺一筆。
雖說他們是押鏢,但帶一點兒私貨只要馬車能放下那都是沒問題的。
“這套子里的是什麼東西?”
“是鴨絨,就是鴨子脯那塊。我手里的這雙應該是整個陵安第一雙鴨絨手套,師父,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做?”
伍乘風拿回手套,寶貝的又收了回去。柴鏢頭想都沒想就點了頭。
“做,干嘛不做。”
他取了十個銀貝出來,伍乘風也拿十個銀貝,兩人合伙,賣出去后對分。
“師父你就等著坐著收錢吧!”
伍乘風拿著錢第二天便一刻不閑的開始走街串巷的收鴨。因為如今大家都不懂鴨絨的價值,加上他只收脯那一塊所以價錢給的也不高,一只鴨子的鴨絨四五個銅貝便能收了。
收了兩日他突發奇想又去查看了下鵝,發現大鵝脯的上比鴨絨更多更厚,干脆連鵝絨也一起收了回去。
收了好幾大口袋,弄得屋子里全是臭烘烘的味道。
“小伍啊,你這臭烘烘的到底啥時候兒搬走?太臭了。”
伍乘風白了他一眼。
“再臭能有你那腳臭嗎?我讓你每天洗腳你洗了嗎?”
“那不一樣,我都聞習慣了。”
伍乘風:“……”
“那你就再習慣習慣吧,我還得再收幾日。”
這才收回來十五斤,也就瞧著多,一上稱就那麼點兒。他沒準備全都做好品再拿去賣,這樣太費時費工了。
師父說了裕州那邊皮子貴,棉布什麼的卻和這邊差不多,到了那邊兒再買布做裳填鴨絨就是。
不過湘丫頭給自己的手套一點味道都沒有,自己收的這些卻臭的很,應該是洗洗就能掉的吧?
隔天伍乘風出去收鴨絨的時候特地去了趟酒樓,詢問了鴨絨的理方法。
“你收了鴨絨準備賣到裕州??”
黎湘真真是佩服,自己才拿出一雙手套,這人就已經想的那麼長遠了。裕州在現代應該和東北差不多吧,到那兒賣填充鴨絨的裳絕對賺錢。
“你鴨絨收回去先拿熱水加皂角全都洗一遍,要輕輕,不可用蠻勁兒把羽給死了。洗完了接著洗,直到洗出來沒有臟水為止。然后等晾干了再上鍋反復蒸兩刻鐘弄干即可。”
伍乘風頭一聽這復雜的過程,再想想自己屋子里那十五斤鴨絨突然覺得自己收的也差不多了。
十五斤夠他洗好幾天的。
他舍不得請人去洗,所以一回鏢局便自己忙活開了。大劉閑著沒事,加上也想早點把屋子里臭烘烘的味道給去了,幫了不的忙。打水倒水,兩個人忙了五六日才將所有的鴨絨都給清洗干凈消完毒。
眼瞧著出發日子再即,伍乘風又去扯了些布回來,自己裁剪做了幾個的背襟塞了不的鴨絨。
他從小到大裳壞了都沒有人補,還是在碼頭扛包的時候跟人學的。復雜的裳他不會做,只是簡單的背襟倒是不難。
一共做了五件,自己和大劉一件,師父一件,剩下兩件到時候做為樣品到時候拿到裕州人家一試穿就知道這東西的好。
就這麼五件,才填了不到兩斤鴨絨,比起尋常棉不一斤兩斤的棉花可太舒服了。
伍乘風滿心歡喜的穿著自制小背襟又守了黎家一夜,結果天亮后回到鏢局卻傻了眼。原本均勻遍布在背襟里的鴨絨們現在全都掉到了最底下,最上頭兩層棉布,最下頭一堆鴨絨,不解開裳還以為是大肚子了呢。
大劉笑的不行,他上那套也是。
怎麼辦,只能再重新加工唄。
伍乘風照著逢被子的那樣,將裳分了好多格再上線攔著,鴨絨便掉不下去了。
等他加工完所有背襟,黎家也開始搬家了。
其實離酒樓重新開張還有一陣兒,但酒樓后院都整修的差不多了,黎澤那邊一直在催著搬過去。
黎湘瞧著租期差不多也到了,干脆也就關了店,開始做清理工作。
這麼好的表現機會伍乘風自然是要去的。小到廚房打掃,再到大件兒搬出,任勞任怨從不喊累。
黎江瞧著心里倒是對他滿意了不,不管怎麼說,四娃是他看著長大的,品不錯,又能吃苦,一點兒沒有他那爹的德,還是不錯的。
“大江叔這個碗柜里的碗要清出來再搬嗎?”
“要要要,不清出來都碎了等下。”
黎江上前跟著一起忙活起來,駱澤和關福則扛著鋪子里的桌椅板凳進進出出放到了外面的騾車上。這會兒鋪子里就他們幾個男的,黎湘早就帶著娘和表姐們坐著馬車到了酒樓里。
“娘,這是你和爹的房間,進去瞧瞧。”
關氏心中激,推著門的手都在發抖,半年前誰曾想過還有這樣一天呢。如今兒子找到了,兒出息了。家里不有酒樓,還有和丈夫獨居的大屋子。
手上使了使勁兒,推開了房門。
一進門便是一間小的會客廳,桌椅都的錚亮,這是黎湘特地人隔出來的。臥室太大會顯得很空,一點都不溫馨。這間會客廳也著實是有這個必要。因為旁邊那個原來給酒樓眾人開會的房間已經改了大哥大嫂的屋子。
“娘,左邊,過去開門。”
關氏腳下輕飄飄的,聽話的去開了左邊的門。
進門右手便是一個面盆架,上面已經擺放了漂亮的銅盆和干凈的帕子。隔著不遠還有一張八仙桌,放著黎澤事先買回來的水果。角落里還有一個燈架,顯然以后并不再是只點油燈。
最關氏驚訝的是,屋子靠窗竟然有一架梳妝臺!
哪怕那鏡子中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自己也是不釋手,也不怕兒笑話在鏡子前照個不停。
“湘兒,這梳妝臺貴不貴啊?你房間有嗎?要不搬過去?”
“娘啊,你就別心這些了,我和表姐屋子里都有呢,大嫂也有。這屋子喜歡嗎?”
大半布置都是自己弄的呢,可有就了。
“喜歡!太喜歡了。”
關氏照完了鏡子又去瞧了自己的床和大柜,真真是滿意的很。臉上的笑就沒有下來過。
“娘你先看著,我帶表姐去瞧瞧們的房間。”
黎湘轉頭帶著表姐和桃子姐妹出去了。
主屋左側的廂房被改了三間,不大卻格外溫馨。
“我住這間,表姐你住中間,桃子杏子你們兩住那間。吶,這是鑰匙,自己放好啊,平時出來記得鎖門。”
“謝謝師父!”
桃子杏子干脆極了,拿過鑰匙便迫不及待的跑去開了門。關翠兒比較矜持,黎湘直接把鑰匙遞給了。
“表姐,咱們就不要客套了。你帶小舅母看屋子去,順便把包袱里的裳都收拾收拾,我也去收拾我的東西。”
“嗯嗯!”
沒有誰不喜歡新屋子的,尤其是帶著梳妝臺的新屋子屋子。幾個姑娘開心的都要瘋了,關上門在床上滾來滾去的發泄著心中的歡喜。
黎湘就要淡定多了,畢竟這屋子進進都不知道多回了。把自己的裳都整理了下,以前在鄉下穿的那幾套都暫時放到了柜最底層,以后應該也是做抹布的料。新做的裳都掛了起來,上下都分別放好。
這柜還有地方,是特地請朱師傅幫自己做的隔層,專門存放自己小金庫的。床上也有一個,那個比較大,但是取錢要麻煩些還要將褥子那些都掀起來。現在暫時也用不上。
把自己攢的銀貝都放了進去,鎖得牢牢,再把掛著的裳一拉過來,便什麼也看不出來了。
不錯不錯,朱進寶的手藝是真的好。
收拾完東西才鎖上門出來。旁邊個兩個屋子關的嚴嚴實實的,幾個人應當是在說著悄悄話,黎湘也沒他們自己去了廚房準備做這搬家過來的第一頓飯。
今日人可是不,不有苗掌柜姜憫他們,還有自己這邊一大家子,和大哥大嫂金花他們。
這麼多人,炒那麼多菜太麻煩了。正好新換的桌子和鍋子還用沒過呢,那就煮火鍋吧!
作者有話要說:搬進酒樓啦!擇日開張啦!
三更晚點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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