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拉萊耶寫下一行文字,托尼就會讓星期五迅速去證實,順便通知警方。
很快,這座城市的警察全部被調起來,一道道紅藍燈匯車流,警車從復仇者大廈前呼嘯而過,就連樓頂都能約聽見警笛聲。
不久后,星期五很快傳回了反饋。
“沒有錯誤,boss,已證實這些描述全部屬實。”
聽到星期五的回答,復仇者的表都多了些許微妙,不管是否相信,他們不得不承認眼前的年輕人遠比他們更悉這座城市。
“你的目的是什麼?”收到報道之后,托尼目略微一掃,直接問。
不知道為什麼,一旦面對鋼鐵俠,紐約就格外振,聽到這句話,立刻催促拉萊耶:“告訴他我是來告訴他們我們的存在的!如果他們安分點,我可以考慮適時提供幫助……”
拉萊耶鎮定地寫:“我就是來打個招呼。”
紐約:“……”
紐約又沒聲音了,拉萊耶估計伊布又在生氣,可也沒辦法,要是真的老老實實復述紐約的話,聽起來可信度就更低了——誰能想到存在幾百年的城市意志這麼稚?
是時候看我翻譯的技巧了。
“打招呼?”托尼揚了揚眉,“今天可不是個打招呼的好天氣。”
沒人相信這個年輕人大張旗鼓出現就是為了打招呼,更別提他還自稱來自一個組織,雖然星期五沒有搜到結果——假如搜到了托尼肯定會說——但眾所周知,基本敢自稱組織的都有著一定的背景和實力,絕對不可能只有一個員。
是啊,但這不是你們的城市興過度想要刷存在嘛。
拉萊耶鎮定自若,開始自由發揮,為想一出是一出的紐約圓謊:“因為局勢發生了變化。”
“變化?”
拉萊耶:“我們能覺到危機正在近地球,如果災難發生,我們也不能幸免,所以有必要提醒你們提前準備。”
反正危機總在近地球,就算接下來無事發生,也可以解釋說城市對時間的和人類不一樣,他們的“很快”對人類來說長達幾十年也不奇怪……
“所以你們想和人類合作?”國隊長問。
“可以這麼說,可惜我們不可能直接和你們的政府流,他們恐怕很難迅速接這件事,”拉萊耶寫,“至你們還算可以信任。”
娜塔莎和史夫對視一眼,微不可查地搖頭,開口道:“抱歉,不過地球已經經歷過多次危機,為什麼你們直到現在才出現呢?”
拉萊耶:“……”
為什麼要問這個問題呢!我都能想到伊布會給出什麼冷酷無的回答了!
哪怕知道說實話復仇者絕對不會給好臉,拉萊耶也只能實話實說,“以整而論,我們并不希人類滅絕,但以個而論,我們沒有義務去保護每個人類。”
城市意志不是人類,想讓他們以人類的視角思考,就好像希不阿西莫夫三定律控制的機人老實為人類服務一樣天真。
果不其然,這句話出口,氣氛頓時冷卻下來,最后還是黑寡婦挑起話頭:“你說你們,介意介紹一下你們是什麼嗎?”
這里就不能瞎扯了,拉萊耶很有自知之明地求助于場外的專業人士。
在復仇者眼中,年輕人微微偏頭,像是在思索,片刻后才出手,直接在空氣中沾著火星寫下一行行鏡像文字。
“我們是城市意志,是歷史和文化象化出的化,是蘊含在萬之中的魂與識,也是無法被你們聽見的緘默之聲。”
這行字出現的瞬間,復仇者的神都變了變,他們莫名覺四周仿佛發生了微妙的變化,無法捕捉,卻又無法否認,就像是……這顆星球在對這句話作出回應。
涉及靈魂就是法師的領域了,可惜在場沒有法師,就算是緋紅巫,在閉上眼睛幾秒后,也只是睜開眼睛,對著其他人搖搖頭,示意無法對方的記憶,也無法證實對方的話。
“所以你們一直存在?每座城市都有一個意識?”托尼問。
拉萊耶繼續等紐約的回答。這個疑問也是的疑問,越南洲時就發現了,并不是經過每一座城市都會聽到有人說話,可是也不確定為什麼有些城市會誕生意志,有些城市不會。
“不是每座城市都有,”紐約沒有閃爍其詞,直接說,“現存的城市意志沒你想得那麼多,有些還沒有誕生,有些則是已經消亡,還有更多失落在歷史之中了。”
拉萊耶一邊聽,一邊現場翻譯,不過這個翻譯水分比較大,經常刪刪減減不說,偶爾還會改寫。
在聽到城市意志沒那麼多的時候,復仇者都放松了一些,畢竟沒有意識的東西更可信,當知道他們生活的城市擁有意志之后,城市之中時,他們很難再像以往那樣毫無戒心。
不等復仇者一口氣呼出來,拉萊耶又寫道:“但是你們知道的大都市基本都擁有意志。”
所有人:“……”這還沒那麼多?
又是短暫的冷場,這次是托尼當了那個破冰者:“所以你說的緘默議會,員都是城市意志?你們都有過什麼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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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拉萊耶:“……”不瞞你說,我們的員天天打麻將。
好在有面遮擋,否則拉萊耶不確定復仇者會不會從自己現在的表里看出端倪,聽著紐約的聲音,抬手寫道:“是的,不過緘默議會是個松散的組織,主要是為了方便員之間的聯系,目前為止我們還沒有以組織的名義進行過行,只有部分員在會議之外進行過一些國行,但這些行并沒有影響到人類活。”
比如國約牌局之類的。
的回答很明顯是在避重就輕,基本沒有什麼有用的信息,復仇者紛紛忍不住皺眉。
“你怎麼證明這一點?”戰爭機問,“你們對人類來說是未知的,我們現在也不知道你們都能做到哪一步。”
拉萊耶看出來他們的警惕,也有些無奈,只好盡量解釋打消復仇者的戒心:“事實上我們能做到的事很,我們……”
就在這時,紐約突然出聲打斷了拉萊耶:“告訴他們活著的生命是我們無法影響的,他們不需要擔心他們會被控制。”
他說這話時有點不耐煩,聲音也更冷,像是強行抑著緒,拉萊耶也不好多問,頓了頓,轉告了復仇者紐約的話。
目前為止,拉萊耶自由發揮得很順利,撇開不高興以外,紐約也沒有多不滿意,否則伊布現在就該碎碎念了。
眼下打招呼的目的已經完,拉萊耶也開始考慮為他們這個緘默議會接下來的發展鋪路了。
“今后我們將會開始和人類進行更多接,如果你們有機會遇到議會員,希我們能夠盡量互相合作。”重新行了個禮。
復仇者對于合作并沒有太多異議,只是一直沉默的幻視問了一句:“如果我們能遇上,怎麼才能確認對方是城市意志?”
拉萊耶被這個問題問住了——在為代行者之前,也不知道城市意志為塑造出的都是什麼形象,自然也沒辦法和復仇者描述特征。
猶豫的時間已經有點長了,再拖下去只會引人懷疑,想到緘默議會,拉萊耶急中生智,寫道:“人類無法聽到我們的聲音,所以我們會保持沉默。”
一邊寫一邊為自己默哀,這下不止瘟疫醫生……從現在開始,以后的每個馬甲都不能開口,這可真是“緘默議會”了。
到此為止,雖然拉萊耶和復仇者的流沒有什麼果,但起碼空殼組織在他們面前了個臉,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最后就一些細節進行了商議,拉萊耶向復仇者告別,后退兩步,準備從樓頂自由落——沒辦法,紐約要求退場也要帥,拉萊耶想想看,現在復仇者全在盯著,想要迅速消失只能靠跳樓了。
還沒退到邊緣,紐約突然說:“別死在地上!糊糊的太難看了!”
拉萊耶:“……”
還好是在跳下去之前提醒我,否則豈不是要爬起來重死???
信仰之躍濺人行道的計劃被否決,復仇者大廈附近也沒有河,沒辦法水即溶,拉萊耶頭疼一會,最終還是退到樓邊,向后躍去,手中的撬蓄勢待發。
萬千星火從黑暗中匯聚,仿佛流的星河,火星將年輕人的影包裹在,一個呼吸之后,忽然紛紛潰散,熄滅在細雨中,墜落的人影也隨之消失,沒留下任何痕跡。
沒有人看清他是如何消失的。
“他離開了?”旺達問,“他真是紐約嗎?”
托尼從空中落下,面罩收起,出他的臉,他盯著年輕人消失的位置,聳了聳肩:“或許他真的是呢。”
……
這次傳送的地點是拉萊耶的公寓。
拉萊耶睜開眼睛時,紐約已經在房間里顯出形,他三兩步跳到窗臺上,著窗外的城市,尾靜靜地垂著。
之前拉萊耶就察覺到紐約心不太好,只是當時忙著扯謊,沒有探究原因。
紐約蹲坐在窗臺上,耳朵沒有像以往一樣豎起,一灰白的長在混著雨的風中飄。
拉萊耶本來不想打擾他,可忽然間,或許是他們的共鳴度在這一刻達到了峰值,覺到了紐約的想法。
“其實他們原本應該擁有我的祝福的。”他想。
不等拉萊耶思考這句話的含義,哥譚那邊,聽到了哥譚的聲音。
“你的手機響了。”哥譚說,“有人找你。”
拉萊耶的被留在了索瑟斯的房子里,而現在哥譚碼頭,一時之間沒辦法接電話,只好問哥譚:“你能把我送過去嗎?”
說的送過去就是重塑時的傳送,不像紐約本是積極地推著拉萊耶到奔波,拉萊耶和哥譚還不算悉,得提前說一聲才行。
“送過去?”哥譚重復了一遍的話,拉萊耶能想象出正在皺眉。
沉默了一瞬間,才說:“我可以,但我并不建議。”
哪怕哥譚沒有直說,拉萊耶也意識到可能有哪里不對,頓了下,小心翼翼地問:“這樣不好嗎?”
“是紐約告訴你可以這樣的?”哥譚嘆氣,“保留痛覺是為了保留對死亡的敬畏……他有和你說過重塑載消耗的是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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