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怎麼會忽然問這個?】
【我不確定是不是自己對他有濾鏡,我和他離過一次婚,若是真的要復婚,我也想聽聽看我邊人對他的看法。】
【雖然我對江總了解不深,接也不多,不過覺他應該是那種浸Yin商場已久的野心家?格方面,他真的超機車哎!一臉生人勿進的樣子,好像全世界欠他幾百萬,不過應該也是個外冷熱的人?】
沈音吧啦吧啦說了一堆廢話。
葉南吱沒再多問。
手機屏幕自熄滅,點亮,又熄滅……如此循環,葉南吱遲遲找不到答案。
就像是深信不疑的東西,忽然一瞬間被推翻,甚至找不出任何為他推的借口。
江家老宅,場面混。
江耀文哭鬧的彷彿一個潑婦,一把鼻涕一把淚,「爸,你可要為我住持公道!北辭他再怎麼說都是我親侄子,他怎麼能這麼對我這個親叔叔!」
江北澤扶著江耀文,父子兩一唱一和的,「是啊爺爺,哥這次真的做的太過分了!當著那麼多東的面,毫不給我們父子面子,就算我們真有錯,也沒必要把我們的份全收回去吧!」
江老爺子拄著拐杖用力敲著地磚,「好了!你們兩個都給我消停點!你們真以為我老了,不知道你們父子倆在集團做的好事?」.
「爸,就算我們父子有天大的錯,北辭也不該六親不認到這個地步吧!他剛滿三歲的時候,大哥就不幸過世了!那時候您還沒退下來,整天在江氏忙生意,北辭是誰照顧的?是我和他嬸嬸把他帶大的,我說北辭是我半個兒子不過分吧!」
老爺子握著拐杖,終是有些容。
江耀文繼續哭訴道:「小澤沒有北辭能幹,集團一直也都是北辭在掌舵,我沒有意見,爸,真的,我自知我比大哥平庸,也清楚的知道小澤比不上北辭半分,可是北辭怎麼能這麼對我?他九歲那年,出水痘發高燒,您去外地談生意了,我守著他三天三夜,生怕這孩子著了風,落下什麼病子。我還指著他給我養老送終呢,沒想到他是頭養不的狼。」
遲遲未發話的江北辭,終於開口:「若不是二叔也算養育過我,二叔真的以為,能在集團渾水魚到現在?若我真的毫不顧及親,二叔此刻恐怕早就陷囹圄。」
「爸,你看他,他竟然狠心到要將我告到牢里去!」
「二叔把集團的財務報表私自販賣給騰飛,我已經不追究,二叔還想要怎麼樣!」江北辭的聲音冷厲,充滿了上位者的威嚴。
老爺子氣的一拐杖揮上江耀文,大罵:「你這混賬東西!竟然連經濟罪都犯!別說是小辭要送你進去,我都想送你進去改造改造!」
「爸!你要我怎麼認錯都行!千萬別送我去坐牢!我人到中年,臉已經丟盡了,要是送我進去,我還不如現在就上吊!」
說著,江耀文就要去找繩子。
江北澤在一邊攔,「爺爺,您就我爸一個兒子了,饒了他吧!總不能白髮人送黑髮人!」
誰知,江北辭一臉無於衷,「梁叔,去拿條最最結實的麻繩給二叔,免得繩子斷了一下子吊不死,要多吃幾次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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