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如云說,他喜歡上一個寡婦,常往那邊去。”老鴇左右看看,悄咪咪。
“被搶了客人,你們就不惱?”霜追問。
“瞧您說的,那莫爺是哪個牌面上的人,平素銀子也不多,還偏如云,來了就要伺候。您可不知道,如云雖不是我們這里的花魁,那也是一等的好姑娘,喜歡的客人多了,比他大方的有的是。”老鴇不在意的道。
“那你知道那寡婦家在哪嗎?”霜道。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如云應該是知道了,您等等,我這就人下來。”知道這兩人不是來尋歡作樂的,老鴇也不讓他們往樓上去了,而是親自把如云了來。
路上不知代了什麼,如云過來后,規規矩矩的,不看,回話也老實,“那寡婦就是住在柳樹巷的劉寡婦,是聽出名了,您去那一打聽就知道。”
“對對對,這劉寡婦原是窮苦人家,被富商看上了,可富商都七老八十了,還老不修的取了來。這不,親不到一年,人就沒了。”老鴇也接話,“后來寡婦就繼承了富商的鋪子,開了雜貨店。”
“那為什麼出名?”
“那也是個風流人,對外說丈夫沒有兒子,要借人生子,給丈夫延續香火,這幾年沒勾搭男人。”老鴇撇撇,不屑的道。
霜聽的啞然,這都是什麼七八糟的劇啊。
拿眼神斜眼看衛其軒,衛其軒立刻辯解,“和我無關,是那些人據古典民俗小說設計的。”
“呵呵!”霜翻了一個白眼,率先離開了青樓,往柳樹巷而去。
劉寡婦在這一片確實出名,一打聽就知道,很順利的就找到了劉寡婦的家。
霜上前敲門,下一秒,里面傳來尖聲,“啊啊啊,殺人了!”
霜一頓,和衛其軒對視一眼,直接一腳踢開了院門,闖了進去。
然后就看見大開的房門,躺著一個渾是男人,口著一把刀子,眼瞳泛白,已然沒了呼吸。
旁邊一年輕貌的婦人跌坐在地,看到霜兩人進來,連忙辯解,“不是我,不是我,我也是剛回來,人不是我殺的。”
霜看看地上的尸,想檢查一番,被衛其軒捂住了視線。
“唔唔,你干嘛?”霜不解。
“尸有什麼好看的,別看了,免得晚上做噩夢。”衛其軒道。
劉寡婦真切的哭出來,“真的不是我,你們要相信我啊!”
“嗯,信。”衛其軒淡淡的道,“所以你能告訴我,兇手是誰嗎?”
劉寡婦一噎,“我真的不知道。”
“那我們去找吧。”霜道。
“好好好,”劉寡婦連連點頭。
——叮,劉寡婦作為遠近聞名的風流娘子,人無數,今天一回來,就看到人之一的莫爺死在了自己家里,還是被一刀刺中口,流過多而死。劉寡婦嚇壞了,正好這時玩家元甲闖了進來,劉寡婦仿佛找到了救恩稻草,忙請求玩家元甲找尋殺害莫爺的真兇。劉寡婦懷疑,莫爺被殺,和的人有關,畢竟這麼貌,人們都得死去活來,說不定今日有其中一位來家,正好遇到了莫爺,兩人因此起了沖突,那人起殺人。請玩家盡快找到兇手,好讓劉寡婦放心,不然人中出了一位殺人兇手,都不敢安心玩樂了。
霜角,這什麼見鬼的劇!
還有這劉寡婦的人設,在現代絕對過不了審,可在星際,卻大喇喇出現了,一個字,絕!
不過霜還是點了同意,也想知道,莫爺是被誰殺的,小回的哥哥又在哪里?
見接下了任務,劉寡婦喜不自勝,然后發覺不對,自己好像不該這麼高興的,于是又拿帕子眼角,期期艾艾哭了起來,“莫郎啊~你死的好慘呀~莫郎啊~你好狠的心呀,就這麼留下我一個可憐的婦人,這我如何是好啊~”
那一波三折,起起伏伏的語調,聽得霜滿頭黑線。
真的,劉寡婦,你真沒有唱戲的天賦,這幅樣子,除了讓你看起來虛假意,什麼用也沒有。
可顯然,劉寡婦對自己的狀態很滿意,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看起來更弱了,接著哭接著嚎。
院外探頭探腦的人,這時終于忍不住了,都紛紛走進來,詢問出了什麼事。
劉寡婦一嘆三哭道,“我可憐的莫郎喲,我們的孩子還沒出生,你就死了,那殺千刀的兇手,別讓我待著你,不然定要你償命的。”
外人納罕,“劉寡婦,你懷孕了?”
劉寡婦一頓,“沒有。”
眾人:沒有那你哭什麼孩子?
劉寡婦沒覺得自己有錯,“他是我給老頭選的借種人,可現在孩子還沒生,他就沒了,我不該傷心嘛。”
眾人就很是無語,一個大娘呸了一口,“你傷心啥呀,反正你借種的也不止這一個。”
劉寡婦理不直氣也壯,“那多一個人機會也大一點嘛,誰知道我孩子從那個上出。”
很好很強大!
霜沒再聽下去,被衛其軒拉著走了。
“等等,我還沒問劉寡婦,人都有哪些呢,”霜連忙阻止。
“讓別人問去,這種腌臜事,你不要聽。”衛其軒冷淡的道。
霜翻了個白眼,“早知道這樣,你剛剛就該阻止我接任務啊。”
“現在阻止也一樣。”衛其軒道。
“別別別,這任務還有意思的,破案呢,我還玩過,你就讓我玩嘛!”霜撒。
衛其軒垂眸,“和那種人待久了,你”
“我絕對不會,從第一眼見到你,我就上了你,從此心里眼里都是你,春天是你,夏天是你,秋天是你,冬天也是你,穿越一世是你,穿越生生世世都是你。”霜狂灌湯。
衛其軒眼神變暗,聲音沙啞充滿了,“你只是看中了我的容貌。”
“瞧你說的,我霜是那麼淺的人嗎?容貌好的那麼多,不說別人,穿越司就不吧,可我有那個能看到眼里?你知道一眼萬年吧?我對你就是!只因看了你一眼,我就淪陷了萬年,十萬年,無無數數個十萬年。”
即便知道霜在哄他,可衛其軒的心就像被暖包裹一眼,那溫度一直暖到了最深,讓他的靈魂也不那麼幽暗絕了。
“會說你就多說點。”衛其軒低喃請求。
“那不行,我們還要走好久好久,要是現在都說完了,我以后還拿什麼哄你?”
“哼,你就是在哄我。”
“那是,我的人,我不得哄著。”
“那好久是多久?”
“得是永遠。”
“你說的,不許反悔,不然”
“衛其軒,你敢威脅我?!”
“不,不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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