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長並不覺得尷尬,假裝聽不懂意思,依舊堅持道:“之前你妻子答應我的事,我必須當麵和說清楚,這樣也更正式一點。”
薄穆琛冷淡開口:“去研究所研究先天缺陷基因兒疾病的事,等顧念休息好了以後,自然會去。”
所長並冇有聽進這話,而是一下寒了聲音:“薄穆琛,我現在懷疑你涉嫌監顧念,你非要我警方過來調查嗎?”
薄穆琛微微瞇起眼:“你在威脅我?”
蘇子墨都覺得這話有點太過,忍不住道:“所長,薄穆琛和顧唸的有目共睹,監這種事,應該不可能發生在他們上。”
所長冷嗤,眼底帶著濃濃的嘲諷:“按理說確實不該發生,但有時候,況會是最不可能的那一個,顧念一直不臉,所有電話都是薄穆琛代為回覆,這怎麼看都有貓膩,我們必須親眼看到,才能相信。”
薄穆琛目沉沉地看他:“你確定要看?”
“確定。”
薄穆琛冷笑:“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你怎麼補償打擾我夫人休息的的錯?”
所長道:“如果我錯了,我自然會道歉。”
男人道:“不,以你的所長之位擔保。”
在場的氛圍瞬間凝固,薄穆琛直言不諱:“之前因為我妻子的善良,冇有追究你對我孩子的手,但如果你非要強,彆怪我向上級彙報,革去你的職責,還有你私下對我孩子進行催眠的事,一起算賬。”
所長麵變了變,見一個人,就要失去自己的所長職務。
這代價,太大了。
不過......
所長閉了閉眼:“我同意,如果當真如你所言,我願意放棄我的職務。”
男人薄抿,蘇子墨聽了不可思議地看向所長:“你為什麼非要看到顧念,那可是所長之務,多人想求都求不到。”
所長咬牙道,隔著麵,都能覺到他用力咬的腥味。
“我必須,讓顧念快點啟先天缺陷基因兒疾病的計劃,不能再拖了。”
他的目變得極為堅定:“請薄先生帶我們去。”
男人眼底閃爍著寒。
如果他們非要見的話,彆怪他手下無了。
雖然很久不殺念,眼前的人份又不一般,但他絕對不會讓顧唸的有暴的風險。
就在此時,男人後忽得響起溫又不耐煩的聲。
“誰啊,大清早的擾人清夢。”
薄穆琛的頓時僵。
這個聲音,他絕對不會忘記......
人慢悠悠走過來,眉宇之間還帶著一抹不耐煩。
所長看到人,微微頓住:“顧念,你......”
顧念冷淡地看他:“我怎麼了?隻不過是最近有些累,想在家裡好好休息,這都不行是嗎?”
所長連忙道:“不是,我不是這麼想的,我隻是擔心你的狀況。”
顧念似是被他氣笑了。
“我在我自己家,我丈夫和孩子都陪著我,我能出什麼事?想我去工作就直說,還說什麼所長之位都不要了,就看我是不是好好的。
要是我剛好不在家,這件事傳出去,我丈夫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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