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西驍幾乎是瞬間就明白過來的意思。
他愣了一秒,而后直接傾,一手扣在周挽后腦勺,吻了下去。
重逢以來他們不是沒有沒有接吻過,甚至還做過更親的事,但這是第一個完全沒有隔閡的吻。
在剛到周挽瓣的那一瞬間,陸西驍作一頓。
失而復得的覺讓他再次清晰地覺到這七年來的難熬,他結利落,近鄉怯,有點怕會嚇壞了他的孩。
但他實在控制不住,像是一條終于找到回家方向的狗,又像是一場無法被雨撲滅的大火,用力吻過去。
這覺實在太過妙,守得云開見月明,周挽乖順地仰起下接陸西驍的吻,眼淚將睫沾得漉漉。
哭得哽咽,含糊地抖地著他的名字,陸西驍,陸西驍……
“嗯。”
陸西驍啞聲應,他抬起周挽的下,輕咬著飽滿而潤的瓣,指尖從后頸逐漸往下,挑起服下擺。
微涼的指尖到腰間的皮時,周挽只很輕地掙了下,而后迫自己放松下來,卻因為張越來越僵。
陸西驍垂眼,又低頭在角親了親。
他聲音很低,帶著啞:“挽挽。”
“嗯。”
男人黑睫輕:“你不知道我有多你。”
周挽帶著哭腔地“嗯”了聲。
陸西驍手臂用力,將周挽抱到自己上,著不釋手地吻,從到下再到脖頸。
窗外是春雨,滴滴答答落在心間。
屋仿佛也被這雨聲澆灌得黏膩。
“挽挽。”
陸西驍近距離地看著眼睛,他瞳孔漆黑,眼底是鮮明的,開口磁沉,像是蠱,“你要不要再看看你的名字。”
周挽同他對視著,幾秒后,視線下移,落在他鎖骨。
的名字就在那件服底下。
陸西驍親了親耳朵,低聲:“幫我掉。”
“……”
周挽眼睫得厲害,垂手,兩手指住他的服下擺,而后頓住,臉頰紅得能滴,都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
“快點。”陸西驍催促道,“了我就原諒你。”
周挽聲音很輕很輕:“你剛才說,我陪在你邊你就會原諒你。”
陸西驍挑眉,輕笑了聲,沒想到到這個節骨眼周挽還能這麼思緒清晰地跟他掰扯這些。
他那些惡劣因子又出來。
“那就再加個條件。”
他理所當然道,低頸咬在周挽的鎖骨,牙尖輕輕磨著,含混著說,“刺青這玩意兒,紋在多的地方不疼,鎖骨這位置算是最疼的地方之一。”
周挽立馬愧疚地眼熱。
陸西驍食指在臉頰上輕蹭,慢條斯理地:“你現在有個挽救的機會。”
周挽臉紅得不能看,連指尖都在,咬住牙,不讓那點恥心擊潰自己,迫自己冷靜下來,抓著陸西驍服下擺的指尖往上,去了他那件服。
再次看到了那片文。
雨天,屋并不非常明亮,但還是比昨晚要亮許多。
清晰地看到那兩個字,每一筆每一劃都是屬于陸西驍的字跡。
陸西驍沒給再掉眼淚的機會,抱起就往臥室方向走。
他踢開門,將周挽放到床上,而后傾拉開床頭柜的屜。
順著他的作,周挽側頭看過去,看清他手里的東西后,臉更紅,聲問:“這里怎麼有這個的。”
陸西驍輕笑,撕開包裝:“上回來的時候,買早餐時順便買的。”
“……”
簡直是蓄謀已久。
上次那一回兩人不像親熱,倒像雌伏雄起的斗爭,而這次不一樣,兩人都直面了那些過去,坦坦,捧著一顆滾燙的真心獻給對方。
周挽上回吃了點苦頭,一開始是怕的,到后來便也被拉扯著陷滾滾紅塵中無法自拔。
像是乘著一葉扁舟飄在漫無邊際的大海,被浪頭推上又跌落,一次又一次。
到了后來,周挽指甲深深陷進陸西驍的臂膀,著他鎖骨的刺青,莫名產生出一種錯覺——他們骨相連。
最后的最后,是陸西驍拉過被子蓋在兩人上,親了親角,低聲說:“挽挽,我終于不是一個人了。”
這句話聽得鼻子酸。
什麼力氣都沒有了,上汗津津的,嗓子也啞了,只能費勁地抬起手摟住陸西驍的背,將臉埋在他口。
陸西驍也用力回抱住。
那兩個孤立的星球終于踏同一條軌道。
周挽累極了,鼻間充斥著陸西驍上獨有的味道,漸漸在他懷里睡著了。
……
醒來時雨聲未止。
滴滴答答,雨點順著屋檐一滴滴墜落,在地上砸下一個個小水坑。
周挽睜眼時天已接近大暗,看了眼窗外,人又不自地往的被子里,渾懶筋,不愿起來。
上還酸疼,提不起勁兒,像是長在了被子里。
沒過一會兒,陸西驍推門進來。
他沒穿上,寬肩窄腰,形落拓,線條橫豎勻稱,每一寸線條都是優流暢的,鎖骨上除了從前的刺青和刀疤外,還有很多牙印,是剛才咬下的。
周挽只看了一眼就不敢看了,蓋彌彰般側過了頭。
陸西驍笑了聲:“怎麼還不看我?”
周挽沒說話。
腦海中浮現出方才的香艷畫面,以及陸西驍那些惡劣的要求,仗著的心疼不斷得寸進尺,哄著說了許多、做了許多。
陸西驍在床邊坐下,掐了把的臉:“你這是打算耍賴?”
周挽這才開口,嗓音有點啞:“才沒有。”
“那你看都不看我。”他像是在撒。
周挽只好紅著臉看向他。
“還疼嗎?”陸西驍問。
“……”
周挽抿,“還好。”
他點點頭,道:“我倒是疼。”
“……”
陸西驍側過,將后背給看,上面全是麻麻的指甲印,周挽一點都不記得自己這些杰作了,愣了下。
“這是我弄的嗎?”
“不然?”陸西驍挑眉,“都快給我抓出了。”
周挽又是赧又是心疼。
原本是不好意思對這事說任何話的,但覺得自己應該給陸西驍一個代,想了想,輕聲道:“那以后我把指甲剪短一點,不弄疼你。”
沒想到會是這個反應,陸西驍也愣了下,隨即笑起來
他像是得了多大的趣兒,笑得腔都震,點了點頭:“行。”
看沒什麼神的樣子,陸西驍也沒再繼續逗,倒了杯溫水喂周挽喝過后便留繼續休息。
周挽又睡了個回籠覺,醒來后終于舒服些了。
穿上服下床,陸西驍正坐在沙發上,拿著個手機百無聊賴的樣子。
聽到靜,他抬起眼:“醒了?”
“嗯。”
“麼。”陸西驍問,“點外賣還是出去吃。”
雖然還沒什麼力氣,但在家待一天了,周挽想稍微出去逛一會兒。
“外面吧。”
“行。”
陸西驍拿了把傘,兩人一塊兒出門。
這一帶從前就是偏老的城區,七年后更是老城區,沒什麼裝潢致的店面,陸西驍不想讓周挽太累,便隨便挑了家炒菜館子。
是個蒼蠅館子,不過味道很不錯,也難怪能開這麼多年。
周挽沒有吃很多就放下筷子。
“飽了?”陸西驍問。
“嗯。”
“就吃這麼點。”
“本來就不是很。”周挽笑了笑溫吞道,“吃飽了的。”
估計是斷斷續續睡太久了,周挽這會兒還有些提不起神,吃完飯后陸西驍便沒拉著立馬回家,打算在外面稍微逛一逛再回去。
小路兩邊都是櫻花樹。
櫻花開了,下過雨,地上都是小巧的櫻花花瓣。
櫻花的花期實在短得可憐,估計這一場春雨結束,櫻花也就沒了。
所幸他們看到了最后的櫻花。
不知不覺間,又走到了從來那家游戲廳。
周挽停下腳步,看過去。
陸西驍也順著視線看見:“進去玩會兒?”
周挽點頭。
沒想到這家游戲廳還在。
重新裝修過,跟周挽記憶中的樣子很不一樣,站在柜臺的那個小姑娘也已經不認識了。
小姑娘見到兩人進來,立馬問要不要辦張卡。
“我們以前辦過一張卡。”周挽說,“不過是七年前了,不知道還能不能查到。”
“七年,這麼久啊,這家店后來好像轉賣過,換了個老板,雖然以前的信息都有導,不過我也不確定你們那麼久的還在不在。”
小姑娘說,“你先把手機號報給我吧,我查查看。”
周挽報了一遍陸西驍的手機號。
小姑娘輸到電腦上,回車鍵——“還在!里面還剩一百多塊錢呢,這樣,我給你們補張游戲卡好了。”
周挽點頭,跟道謝。
*
游戲廳人不是很多,多是穿著校服的學生。
陸西驍這樣的人不管是什麼年紀了都很吸睛,一走進去就吸引了眾人的目。
自從周挽沒在這里兼職后,陸西驍只來過這里一次,平安夜的晚上,在這熬了一個通宵,贏了一輛自行車。
“想玩什麼?”
周挽看了一圈,見到投籃機時想起陸西驍從前籃球打得很好,手指過去:“那個吧。”
投籃機有雙人模式,他們刷了卡,機上的欄桿生氣,一顆顆橘的籃球滾到手邊。
周挽投了幾個便覺得累了,而且命中率也實在是低,索在一旁休息,看著陸西驍打。
他下班時候穿得休閑許多,白黑,眉眼間還如從前那般神采飛揚,像是從來沒有變過。
還是從前那個陸西驍。
周挽忍不住拿出手機,對著他拍了張照。
正好倒計時結束,陸西驍側頭看過來,挑眉:“拍我?”
周挽本來沒覺得自己是在拍,被他這麼一問反倒不自在,有些心虛地收起手機,輕輕“嗯”了聲。
“我現在是你男朋友,可以明正大地拍。”
他說著拿出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舉起。
周挽看著鏡頭里的兩人,愣了下,而后出個淡淡的笑。
陸西驍拍下,畫面定格。
他低著頭繼續把弄手機,低著頭問:“這是我們第二次合照吧。”
第一次是在商場拍的大頭。
周挽作一頓,不知想到些什麼,抿了下,沒應聲。
兩人又玩了會兒便離開。
空氣中帶著濃重的氣,陸西驍牽著周挽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
……
回到家,周挽洗完澡躺到床上。
請了三天假,明天就要回了B市了,周挽睡前習慣看看工作群有沒有派下新任務,檢查完后,百無聊賴地點開朋友圈。
周挽不發,也就很會看朋友圈。
邊看邊往下,給一些有意思的朋友圈都點了贊。
繼續往下。
忽然,視線一頓。
看到了那張剛才在游戲廳的合照。
是陸西驍發的。
照片中,線有些昏暗,旁邊是投籃機,機上的紅燈側打在臉上,明晦不清,兩人挨得有些近,周挽笑得靦腆恬靜,靜靜地看著鏡頭,陸西驍微微俯靠在臉側,眉眼間是恣意的年氣。
照片上一行字——
[終于,我們將要一起迎來熾熱的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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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喬恩是周津安的私人秘書,她賣力工作,掏空他的腰包。p>夜晚,喬恩是周津安的私密床友,她極力迎合,掏空他的身體。p>聚散隨緣,兩不相欠。p>可深陷棋局的兩人,一個不認命,一個想逆天。p>掠他城池,奪她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