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一點點、出來的皮,云染忽然覺得此此景,此番行為,看起來多有點兒耍流氓……
咳!
月黑風高,孤男寡男,趁人睡著,掀人被子,人服,舉著一個亮的夜明珠看人……
云染角微微搐了下,默默地在心里自我安:
【南宮墨,我可不是要輕薄你啊!】
【我就是想看看你的傷,這樣才能知道要怎麼醫治你不是嘛?】
南宮墨呼吸微微一頓,仿佛一顆石子落進了心湖中,濺起一縷水花,漾開層層漣漪。
原來,這兩天一直惦記著他的,竟是想醫治他?
云染本就做賊心虛,耳聽八方,察覺到南宮墨的一異,把夜明珠往懷里一捂,迅速趴下。
等了一會,見他并沒有醒來的跡象,云染才又直起。
看了眼小心翼翼擼了半天才擼上去兩寸不到的管……
云染:【這不行,太慢了!而且越往上越難擼,肯定會弄醒他的。】
然后,云染瞧了瞧自己修剪整齊略有些尖尖的指甲,勾一笑。
運轉真氣,匯聚指尖,左手將他服輕輕往上拎起一些,右手指尖從他大的位置,著服往下劃去。
指尖所過,布料碎開,出衫下男子修長筆直的。
云染很開心,如法炮制將另一只也這樣劃開了。
趕拿起夜明珠湊近了去瞧他的。
左膝位置有一道駭人的箭傷,據傷口可判斷箭頭呈菱形,徑口約一寸有余,這種弩箭力道強勁,可輕易穿,碎骨斷筋。
但是那道箭傷之上還有一道極淺的斜十字刀痕,那應該是被人醫治后留下的印記。
云染的手指凌空過那道傷,那片皮,卻不敢真的下去。
此刻還會不會很疼,不知道,但當時,他一定很疼!
孩瀲滟如星的眼眸中悄然劃過一道戾氣。
一年前麼?也不是很久遠。
若是那個人還活著,一定要找到他,對著他的雙膝來上這麼兩箭!然后把他醫好,再來兩箭,再醫好,再來。
云染閉了閉眼睛,下心底涌起的殺意。俯去看南宮墨的另一條。
就在這時,靜謐的夜中忽然傳來男子低沉悅耳的嗓音:
“林挽月,你在做什麼?”
云染:“???”
糟糕!被發現了!
然后一抬頭就看到南宮墨正坐在那里,慵懶隨意的倚在床頭,看著。
云染:“……”
有那麼一瞬間,云染覺自己像是被雷劈了一下,腦子里有片刻的空白。
然后,飛快的退開一步,手在床單上索著,口中念念有詞:
“咦?哪兒去了?怎麼不見了?”
“南宮墨,我是不是吵到你睡覺了啊?我耳墜掉了一只,我正在找……”
“是麼?”
男人的嗓音低魅微啞,也不知信了沒有?
云染只能繼續找,“對呀!就是在找……”
然,話未說完,男人忽然手抓住的手腕,一帶一轉,云染都沒看清他的作,人就已經被他在了下。
男人指尖輕勾著的下,低笑,“耳墜爺明天幫你找,現在,做點別的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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