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數據明晃晃的就在眼前,因為他的政策手段,活下來的人更多,那些在城茶余飯后罵他的人可能都是當年本該死在災中的人。
什麼大局觀?這一刻,白溯漸漸的明白為什麼當初所有人在罵柳枕清的時候,他那風霽月的兄長卻義無反顧的跟隨柳枕清,可是最后兄長又為什麼舉報柳枕清的罪名呢?白溯想不通。
不僅白溯想不通,在場三人都想不通。
吳太守是刺激最大的,因為他在局中,經歷了兩次都沒有看關鍵。
所以是大臣不想讓百姓對大周,對皇上失去信心,他寧愿當這個惡人,讓大周度過最難的一年,這怎麼可能嘛?
“不……不可能,那可是大臣,作惡無數,也許只是巧合,只是當年的那些貪本來就不敢剝削的太嚴重,所以才有這麼多百姓活下來。”吳太守恍惚著說道。
事實真相如何,誰又能知道,除非讓死人復活,親口來說。
而此時,柳枕清和霍風冽兩人已經單獨去見了分會長,那人一看見柳枕清就立馬認出來了,“大爺,我是王掌柜啊,你救救我,我真的是被誤抓的,我跟這些事都沒關系啊,我只是本本分分的商人。”
“王掌柜,幫貪污的人運輸溶掉的銀可不無辜,還有那些本該賑災本地的糧食也是你幫忙運走的,你在其中吃了多回扣?你的膽子還真不小,利用我們柳家的河運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
那王掌柜一把年紀完全撐不住這樣的威嚇,整個人趴在地上哆哆嗦嗦,淚流滿面,“大爺救我,救我!”
“救你,我們都自難保了,但是現在還有將功贖罪的機會,把你知道的關于河運上所有沒有記在賬本上的事,一五一十的代清楚,否則,不僅你的命不保,可能株連!”
柳枕清這般一嚇,王掌柜是徹底心灰意冷了,哪里還敢耍心思,裝可憐,趕一五一十的全部代了。
排除其他小小不管,王掌柜知道的只是他掌管的這一段河運罷了,也就是他只是幫忙運輸溶掉的銀和糧食,完全不知道什麼反賊刺客。
唯一有用的信息就是東西運到哪里去了。
因為兵搜捕一天一夜收集來的銀子完全無法對賬,而知道以前溶掉的銀去哪里的只有汪刺史,可是汪刺史已經被人殺掉,所以對不上賬的那部分去哪里了,只有王掌柜這邊有點線索。
“我只是幫忙運到了通茂州,剩下他們就是馬車運走,我就不知道了。”
通茂州正是這次南方科舉所在的地方。
“對了,在一次去通茂州的路上,我意外聽到汪刺史跟他邊的老漢提到什麼稅銀。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求將軍一定看在我將功補過的份上,饒了……至饒了我家人的命。”
稅銀?果然如同元玨所說,稅銀也有問題。
一提到稅銀,柳枕清的臉就有些不自在了。
霍風冽注意到了,想問,最終卻沒有問出口。
直到回去后,遇到三個蔫了的人。
“怎麼了?”柳枕清關心道。
畢竟是柳家人,他們可不好當著柳枕清的面說這些,就說跟吳太守聊災聊的頭疼。但是賀闌和秦予私下還是找機會跟霍風冽說了此事,見霍風冽面無表,都不由的驚訝。
“你不在意?”賀闌好奇的抓心撓肝,“舟聽了整個人都不好了,到現在還恍惚著,時時思考呢。畢竟是仇人,現在突然發現仇人可能是好人,這的確讓人難以接的。”
“現在思考過去的事又有何意?”霍風冽反問道。
賀闌噎了一下,突然覺得跟霍風冽說也是白說,畢竟也是霍風冽的仇人,難道仇人會希對方好嗎?哪怕有冤屈也不希對方被正名吧,而且就算正名了,百姓也不會相信,畢竟連證據都沒有,都是他們人為分析,就連吳太守都不相信,就別說其他人了。
晚間,大家坐在營帳外喝酒,當然是小酌了,這一次柳枕清可不敢多喝,但是見一旁的白溯不斷的給自己灌酒,有些擔心詢問,白溯看著柳枕清,仿佛想通過他看向某人似的。可是最后也只是干道:“在想有什麼辦法可以讓鹽丘州的百姓好過一些。”
柳枕清想了想,當年他好像是有思考過這類問題,只是來不及實施,想了想就一邊跟白溯喝酒,一邊引導著他思考,引經據典,旁征博引,漸漸的白溯的眼睛亮了起來,驚奇的看著柳枕清。
但是卻見柳枕清一副沒明白自己說了什麼的樣子,話題也是東一個西一個,好似無意間的話語給了自己靈一般。
廣修渠道,種植水稻,梯田水車,引水造田,以減賦稅為餌,導商人出資出人。每一個都是良循環的好辦法,而每一個都適合已經穩定了的大周才能做到的辦法。
也就是說這些辦法放在柳枕清在位的期間是本施行不了的。
不久皇上收到了建議災后重建的折子,在看著幾乎百分之八十似曾相識的辦法,元玨目閃爍。
“白家倒是真出人才,趕上當年那人的才能了,只可惜不想為。”元玨笑著說道:“不過他那樣的人為也只會當一個正直清廉的好,可惜這樣的眼里容不得沙。”
元玨耳邊突然響起一句話,「無沙不山河」。
元玨臉變了變,是啊,八年了,他早就懂了這個道理,有的時候站在高位上人就不得不去容納那些污垢。誰不想當君子,當圣人,手不沾,腳踏實地,但是有些事,不做不行。
這時心腹太監幫皇上整理好圣旨,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元玨了玉扳指道:“怎麼了?”
心腹太監知道皇上的子,直接回答道:“陛下,這次到牽連的員都要殺嗎?”
“當然,又不是腹背敵的時期,自然不用束手束腳。”元玨緩緩勾起角,“當年留他們狗命,沒想到膽子還是越養越,不過也好,一下子給朕把毒瘤全部拔出,朕等這一日已經等了很久了。”
作者有話說:
她上輩子瞎了眼,跟了個24K純金渣男,害死柳家滿門,自己也落得個剖腹取子的下場。 如今,重來一世,她決心致力于滅渣男踩綠茶,走上人生巔峰的偉大事業。 可是…… 柳淺染一腳將每到半夜就莫名出現在自己床上的男人踹下床,“王爺,我可是下過地獄的惡鬼,你就不怕我弄死你!” 某男迅速翻身上床,躺好,“娘子,求弄!”
那年陳國同遼軍交戰,沈煙冉頂替了兄長的名字,作爲沈家大夫前去軍中支援,見到江暉成的第一眼,沈煙冉就紅透了臉。 鼻樑挺拔,人中長而挺立之人是長壽之相,做夫君最合適。對面的江暉成,卻是一臉嫌棄,拽住了她的手腕,質問身旁的臣子,“這細胳膊細腿的,沈家沒人了嗎?”當天夜裏,江暉成做了一場夢,夢裏那張臉哭的梨花帶雨,攪得他一夜都不安寧。第二日江暉成頂着一雙熊貓眼,氣勢洶洶地走到沈煙冉跟前,“不就是抓了你一下手,說了你一句,至於讓你哭上一個晚上?”昨夜睡的極爲舒坦的沈煙冉,一臉懵,“我沒,沒哭啊。”從此兵荒馬亂的戰場後營,沈煙冉如同一條尾巴,跟在江暉成身後,“將軍這樣的身子骨百年難得一遇,唯獨印堂有些發黑,怕是腸胃不適......”江暉成回頭,咬牙道,“本將沒病。”不久後,正在排隊就醫的士兵們,突地見到自己那位嚴己律人的大將軍竟然插隊,走到了小大夫面前,袖子一挽,露出了精壯的手腕,表情彆扭地道,“我有病。” 前世沈煙冉喜歡了江暉成一輩子,不惜將自己活成了一塊望夫石,臨死前才明白,他娶她不過是爲了一個‘恩’字。重活一世,她再無他的半點記憶,他卻一步一步地將她設計捆綁在了身邊。夢境歸來那日,她看着他坐在自己的面前,含着她前世從未見過的笑容同她商議,“嫁衣還是鑲些珠子好。”她擡頭看着他,眸色清淡,決絕地道,“江暉成,我們退婚吧。”他從未想過她會離開自己,直到前世她用着與此時同樣的口吻,說出了那聲“和離”
中醫界高材生水淼淼穿越了~穿在落魄大小姐水淼淼身上,竟然還榮升做了姑姑。還好老天待她不薄,附送她一個金手指:空間。一身醫術不但養活了兩個孩子,無意間還救了重傷的冷酷王爺。沒想到,某王爺竟無恥的貼了上來“救命之恩自當以身相許”失蹤的幾年的大哥,搖身一變竟成了威風凜凜的常勝將軍,某女仰天大笑,終于熬出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