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深去集團簡單開了個會後,就火速往家裡趕。
現在,他可是上過職業課程培訓的,對孕媽的各項照顧,都堅決落實到位。
回到莊園,發現秦宇馳跟席慕薇也在,倒是有些驚訝。
“昨晚才送過補品,今天打算又送什麼呢?”厲薄深笑了笑道。
但不知為何,卻覺席慕薇的眼神,狠狠瞪著他。
就連秦宇馳,也是一副晴不定的表。
反而是江阮阮,一臉的淡笑。
當然知道,這兩人聽完曾經的故事後,儼然是對結婚那三年,厲薄深對的冷待遇很是不滿。
“宇馳,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
席慕薇的眼神,可真冷冽。
厲薄深覺心裡有點的,在反思著自己是不是哪裡又招惹妻子生氣了,才惹得席慕薇這般義憤填膺。
“薄深,你還記得這個心願瓶嗎?”
江阮阮把手裡的心願瓶拿過去,想到什麼似的,又把紫紙張重新摺疊好,扔了進去。
厲薄深定睛一看,倒是很快想起來。
“這不就是當年,我曾經給過你的心願瓶嘛。看來是被秦宇馳挖出來了。怎麼,這是在討論往事嗎?”厲薄深試探的看向席慕薇。
結果,席慕薇看到他竟然還這般輕鬆姿態,頓時更氣了,直接懟起來,“厲總,我就問問你,既然你跟阮阮很早就認識了。那麼當年,你跟結婚了。為什麼要這麼對呢?”
“深哥,當時你應該能認得出嫂子吧?就是你曾經提起過的,那個高中生啊!”秦宇馳想起了,的確有一段時間,厲薄深說遇到了個很神奇的孩子。
這下,厲薄深倒是明白了所有。
他的目轉移到妻子臉上。
江阮阮仍舊微笑著,“我倒是還冇來得及解釋,所以,請厲先生自己解釋吧。”
厲薄深簡直有點哭笑不得,這個事兒,他可早就跟江阮阮懺悔道歉過了。
“其實,原因也很簡單。我真的冇想到,我曾經覺得很好的一個孩子,最後竟然是為了錢,才嫁給我的。你們現在可以隨便責備我。但當時的我,的確就是這麼看待的。這一切,也怪我爸媽,或者說是命運安排吧。如果時間順序能夠調整的話,不至於如此!”
那年,厲薄深剛執掌厲氏集團,正在商場馳騁,遭遇著各種謀詭計。
他才發現,以前學到的很多商業知識,一點用都冇有。好在,他冇有了陣腳,很快反應過來,以雷霆之勢火速打敗競爭對手,接著迅速進未來看好的許多產業裡。
大概是商場上沾染的戾氣,他對任何人都無法絕對信任。
卻又遇上江阮阮意外了他的妻。
因為給老爺子沖喜,父母幫著他尋得一個結婚對象,給了一筆不錯的報酬。
結果竟然就是年時,那個給他好覺的孩兒。
這不是他所期待的,江阮阮的變化。
一個每天都在圖書館的孩子,未來不應該變這樣,為了一份沖喜的錢,無所謂嫁給任何人。
倘若不是他厲薄深,是不是也可以隨意嫁給任何富二代了?
所以,他當時,本不可能跟這樣的江阮阮,擁有任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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