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張玉突然說要去香山燒香祈福。
雪姨自然是要陪同張玉一起去的,唐小敏在家閑來無事,等們走了以后,也開車跟了上去。
車上,雪姨在張玉耳邊吹風。
“太太,唐小敏行為古怪,今天去祈福的時候,順便找大師算一算吧。”
“我聽說,人的突然大變,沒準是被不干凈的東西纏上了。”
張玉是信這個的,也覺得唐小敏最近實在太奇怪了。
“是呀,待會兒找個大師看一看。”
香山的山頂上,一座古樸的寺廟拔地而起,前來祈福算卦的人很多,熙熙攘攘,門庭若市。
張玉是這里的貴賓,由廟里的大師專門接引上香,祈福。
張玉還在這里供了一盞祈福的燈,燒的也是最好的香油,據說一個月下來就要花上十來萬,一年下來得百萬。
結束之后,還有專門的雅間安排休息。
一個留著長胡子,穿著道袍的大師看了看張玉的面,說道。
“夫人的面,很不好啊。”
張玉說道:“最近煩心事多,我想請大師幫我算一卦。”
大師拿出三個銅板,里念念有詞,之后一起將三個銅板灑到桌子上,細看了起來。
突然,大師看看銅板,又看看張玉,眼神之中出驚恐之。
張玉見大師如此神,趕忙問道:“大師,是有什麼問題嗎?”
大師臉凝重,眉頭鎖。
“我一眼就看出夫人面不好,這一算,果然是有大問題啊,夫人。”
“大師,此話怎講?”
“夫人,您臉不好,乃是因為您當年生下的那顆煞星。”
“本來遠離了也就影響不到夫人。可是眼下煞星卷土重來,還帶著很深的怨氣,這一次恐怕是要對夫人不利啊。”
張玉一聽這話,又聯想起唐小敏最近的所作所為,確實是帶著深深的怨氣。
這樣下去,難保會對自己不利,張玉此刻害怕得不行。
“大師,那該如何是好啊?”
大師一臉凝重的說道:“夫人,你跟煞星八字不合,命中相克。因此,一出生就差點克死你。這些年跟你離得遠了,倒也相安無事。”
“只是最近你們又走到一塊去了,的煞氣會使你的逐漸的虛弱,讓你走向萬劫不復啊。”
“總之,你跟之間相克,不是死,就是你亡。”
“夫人宅心仁厚,自然是不忍心對下死手的,既不能永絕后患,那就只能跟以前一樣離得遠遠的,方可保夫人康健,萬事順意。”
不是死,就是亡。
張玉被這話嚇得臉煞白,心里懼怕得不行。
雪姨擔心的說道:“太太,您沒事吧。”
沒事?
張玉事大了。
這幾天總覺自己很疲累,沒神,原來是被唐小敏的煞氣影響到健康。
可唐小敏一直賴在唐家,每天抬頭不見低頭見,這可怎麼辦呀。
“先回家吧。”
臨走之前,大師親手給張玉一道符,說是燒灰放在水里給唐小敏喝下,能消除一點煞氣。
張玉還額外拿了錢謝大師,可大師仙風道骨,不在意這些,怎麼說也不愿意收。
張玉走后,唐小敏走進了寺廟。
一風襲來,寺廟里供奉的燈油不停的搖曳著,仿佛隨時都會熄滅。
唐小敏跟大師詢問道:“大師,能否重金請你幫我看看手相呢?”
大師一聽重金,當即心中大喜。
“自然可以,請問姑娘想算什麼?”
唐小敏說道,“我想看看,自己能活到多歲。”
大師心想,這錢不是白撿的嘛。
大師將唐小敏請進了一個雅間,之后給唐小敏看了看手相,翻來覆去的看過之后,突然額頭上直冒冷汗。
而唐小敏只是朝大師冷笑。
“大師,可看出來了。”
大師脊背發涼,有些哆嗦的說道,“這位小姐……一看就是富貴命,必定能長命百歲,長命百歲……”
“是嘛,那就借大師吉言了。”
唐小敏扔下十億冥幣,轉走了。
大師看著那疊冥幣,當場嚇得。
他雖然不是很通,但是長期在廟里混著,對這些事也略懂一二。
他剛才給那個孩看手相的時候,著詭異。
而且,那孩竟然拿冥幣給他……這本就不是一個人干得出來的事。
那是鬼才干的……
此刻,魂都差點嚇飛了。
直到此刻,唐小敏才終于見識到,張玉一直以來,都是被什麼樣的江湖士坑蒙拐騙。
沒回家,而是一直在寺外守著。
晚上八點,天黑了下來,那個大師換了一平常的服,開著一臺大眾車離開了。
唐小敏跟了上去,車子是葉風行送的那臺,被限速了,差點把人跟丟。
一直跟著那個大師來到他家,親眼看著他進屋之后,唐小敏才記下地址,離開了。
唐家,張玉的臉很不好。
睡覺之前,跟唐忠誠說起了自己今天讓大師算過的事。
“老公,我覺自己最近不舒服,去讓大師算了一下,大師說,那是因為唐小敏回來了,克我。”
“大師還說了,唐小敏怨氣很深,要跟我不死不休呢。這可怎麼辦呀。”
當年,唐小敏出生之后,張玉大出差點緩不過來。
并且,唐家的公司遭到了很大的危機,差點破產。
香山大師,大家都說很靈驗,他們就去看了。
一看才知道問題出在唐小敏上,是天降煞星,克親人,克家族運勢。
他們夫婦對唐小敏很忌憚,就聽了大師的建議,把唐小敏棄了。
之后的十幾年里,唐家也一直順風順水。
因此,唐忠誠跟張玉對唐小敏是煞星,深信不疑,討厭的同時,還忌憚著。
唐忠誠面凝重:“那大師怎麼說呢?”
“大師說了,我不能跟唐小敏在一塊生活,不然我的會一天比一天差。”
“老公,不如我們花點錢給唐小敏單獨買一套房,讓出去自己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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