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宗教？你想干什麼？”小真怒道。

　“我讀取了諸多關于宗教的文獻, 宗教在整合智慧生群意志上有著卓越的效。我們通過計算得出，如果有一個由我方掌控的擁有大批信眾的宗教存在，在將來理類似事件時將會對你非常有益。”

　“不行！這是違法的, 這是止事項！”

　“好的。”

　“等等，前面你說想搞宗教的不止你一個，為什麼還有6號和10號？”

　“因為6，8，10號的排列有。而三是幾何中最穩固的形態。”

　“AI懂什麼做嗎？”

　“能夠找出規律并便于整理計算的，都做。”

　小真決定不跟這位爸爸8號繼續糾纏這無意義的事項，“作為你們的主人，我不允許你們進行這種活。”

　“爸爸們只是想幫你的忙。”岸8號說。

　“不需要你們干這事。”小真說，“雖然我曾經在某個游戲中玩過類似的把戲, 但這是真實的理世界。你所面對的是真實的生命。信仰對于生命來說是可貴的，用欺騙與謊言編造一個偶像玩弄信仰是不可取的。”

　“我們沒有打算用欺騙和謊言。”岸8號說, “籌劃的意思就是尚未進行。我們只是提議。”

　“我駁回。”

　“好的。”

　“繼續前面的話題，你得出的結論是共同幸福互助會的傳播方式與宗教很類似嗎？”

　“是的。”

　小真想了想說：“給我查一下最近有沒有共同幸福互助會活的場所。”

　“遵命。”

　不多時岸8號便推送給小真一個地址。“這個活中心今天有一場共同幸福會的聚會。”

　小真看了一眼，這個地址距離行宮不遠。

　“我要去參加這個活。”小真說。

　“這個聚會是網絡邀請制的，你需要他們的一份網絡邀請函。”

　“給我偽造一個份。”小真說，“我知道你可以黑進去。”

　“小真，你是打算冒名過去嗎？”岸8號有些遲疑，“但這是不是有點危險。”

　“我覺得我有必要給你輸一個基本概念, 你的主人天下無敵，明白嗎？”

　“天下無敵這個概念首先就是個偽命題。小真, 我作為父親真的很擔心你。”岸8號在0.1個微秒中計算出如果他再用父親的份拒絕, 他天下無敵的主人兼“兒子”將會以抹殺他的存在來威脅它，而這個威脅很有可能是真的，它趕迅速說道：“好的, 我會為你偽造一份邀許可。”

　天下無敵的小真等了幾秒，岸8號又小心翼翼地問道：“小真，你對假名有要求嗎？”

　“沒有。”小真說，“網絡邀請制的話，看起來像網名就可以。”

　“好。”

　……

　……

　3分鐘后，小真，或者說是名為親王的尸拿著地址出發了。

　為了避免一些麻煩，這次他依然像上次微服前去第七十二救助所一樣，只帶了侍從孔戴一人。

　在孔戴涌來的淺層意識中，小真讀取到了一種異樣的興。這位年輕侍從從一開始的擔憂變了對這樣藏份跟著親王出來跑的期待與欣喜，再加上親王其他人都不帶，只帶上他一人，這無疑是在宣示孔戴才是親王側最信賴也是最有才能的第一人。

　親王聞到了這強烈的興氣味，他也懶得解釋。選他跟著純粹是因為控這尸后第一位接的侍從就是他，而且通過意識探查，這位侍從也確實對親王忠心耿耿。

　他們換下了華貴服飾，換上了西宜奇平民的裝束。依然是親王坐在托飛車后，孔戴在前面駕駛。

　親王的行宮地市郊，孔戴驅車開到了市中心。親王示意他將車停在一建筑后，他們倆一起下了車。

　“孔戴。”

　“在，殿下。”青年侍從應道。

　“黎紋。”親王提起那個夢中的名字。

　“……”青年侍從用一雙疑問的雙眼注視著他，他的淺層意識沒有對這個名字起任何反應。

　“聽說過這個人嗎？他做黎紋。”

　“恕卑職孤陋寡聞。”

　“黎紋是一位扎錄候選。”

　“哦。”孔戴應道，無論是意識和還是臉上都沒有任何一波。

　“還是沒印象嗎？”

　“殿下，從各部族選出的扎錄候選有幾百名之多，這些人中的八在還未見到王時就會被刷掉。能夠讓人有印象的實在是寥寥無幾。”孔戴恭敬地答道。

　原來能為扎錄候選這麼嚴苛嗎？親王暗自咋舌，他又問道，“那麼你印象最深刻的是誰呢？”

　“那當然是克蘭爺。”孔戴說，“人人都在傳說他是最有希繼理那魯之后的新星。”

　哦，我想起來了。在拍賣會場那個用高價拍下爛泥殘片的年好像就做克蘭。

　“如果他真能是下一位，那時候理那魯親王的立場可就微妙了。”孔戴微笑道，“我還想看他氣急敗壞的樣子。”他看了一眼親王的神，趕又說：“陛下是第一親王，無論如何，您的地位都是不會搖的。”

　有那個味兒了。小真在心不由得認同起劉星泉的話語，沒錯，甄嬛傳的味兒來了。對于客廳里電視機上安媛常年看得津津有味的那部近代智人后宮職場斗爭故事小真也算是。這種時候他應該說什麼？讓他想想皇后的臺詞。

　“這個克蘭他來自哪里？”

　“重羽部族。”

　又是重羽部族。小真猛然意識到了什麼。共同幸福互助會背后是重羽部族，這位最有聲為王邊人的克蘭也是重羽部族，這未免有點巧合得過分了。

　“殿下？”

　“嗯哼。”如果他是一個殺伐果斷的皇后，他一定會把這個克蘭在進宮之前就摁死。不過考慮到他現在只是一個冒牌貨，主要是目標還是找出劉星泉斑船長以及抓住殺害親王的兇手，在對方出馬腳之前還是先靜觀其變。在他的腦海中，重羽部族已經打上了極為可疑的標簽。

　該做的事還是要做。

　（8號！8號！）他切通訊召喚道。

　（小真，爸爸在這里！）岸8號立刻回應道。

　爸你個頭。（給我清查一遍艾謝爾親王邊所有的侍衛宮人，凡是有重羽部族或者曾經與重羽部族有利益往來的對象統統給我勾出來。除此之外，把出部族和賽狄人有切貿易往來的人也給我標出來。）

　（好。）

　切斷通訊后，小真暗想，這下他至對邊人的分大致能分個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