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什麼都能買到,不用帶這麼多東西吧。”萌萌看著媽媽準備的大行李箱,都快苦瓜臉了,不過東西都不是給準備的,大部分是給爺爺買的。
韓學禮去醫院開了些腰傷的藥,另外帶了些碟片回去,都是符合老年人審的那種,家里去年裝了DVD,在家放碟片就能想看什麼就看什麼。
原本萌萌還很多怨言,聽媽媽這樣說,就給爺爺又推薦了幾個片子。
“《西游記》爺爺喜歡,還有那幾個。”
“韓萌萌,你別挑你自己喜歡的啊,爺爺喜歡的跟你喜歡的不一樣的。”韓大金喜歡看古裝片,歷史劇,老頭們的好都差不多,于小麗都著那些挑,這些片子都是萌萌不喜歡看的,看了一眼劇名,頓時毫無興趣,看來回老家以后也只能出去玩了。
都快讀初中了,小孩兒的玩心也沒以前那麼重,就連琪琪讀了初中以后也不玩過家家的游戲,連跳皮筋都不玩,整天裝深沉裝文藝范。
萌萌自己也能覺到這種變化,一年前還喜歡拉著雯雯扮演仙演戲呢,今年就只想看書看電視,窩在家里不出門,也不像以前那樣喜歡瘋跑出門。
于小麗又收拾了一些吃的喝的用的,另外分別給了萌萌和韓學一些錢,代們回去以后要注意什麼,萌萌的學習資料也背了一書包。
“媽媽,這不是沒有暑假作業嗎?”
“你小姑姑現的家教,暑假回去給你補習補習。”于小麗用起小姑子來一點都不手:“阿你記得每天讓做點習題,另外英語課本也提前預習一下,初中跟小學不一樣的,課業要抓一點。”
萌萌頓時跟被針扎過的氣球一樣,頓時就泄了氣,原來媽媽同意讓跟小姑姑一起回去,是拿小姑姑當家教啊,難怪媽媽這麼好說話。
韓學今年都二十三了,已經出落一個的青年,再也沒有當年的孩子氣,想想剛來羊城的時候比萌萌也大不了幾歲,但心里裝著事兒,哪能像萌萌這麼輕松的過年。
“回去也不能一味的玩,不能下海游泳,咱們回去還要給家里做事搞衛生整地,不是回去旅旅游的。”
“那好吧。”萌萌心想,那還不如去找琪琪姐姐玩。
姑侄兩人這一次沒買到臥鋪,兩人坐的是座車廂。
上車后,車廂里面的人已經了很多,大部分的旅客在羊城就下了車,從羊城到海城還有兩個多小時的車程,剛一上車萌萌的心都飛了。
終于可以回老家了,而且不用在家聽媽媽念叨,好想念爺爺,也好想吃海鮮,老家能吃到最新鮮的海產呢!
是個小孩兒都喜歡出門,尤其是去農村,每次回去之前都會興一陣,萌萌今天從出門到上車都跟打了一樣,特別興。
車廂里面有些熱,萌萌一看是窗戶沒打開,放下手里頭的書,趴窗戶邊上試著去打開窗戶,打開窗戶待會兒才會有風,可是窗戶跟釘在上面一樣,使了好大的力氣也拉不,回頭看韓學正在放行李箱呢,于是沒準備再試試。
“小朋友站過去,讓我來。”
對面座位上過來了一個書卷氣味道的男人,那人俯下,往窗戶下面一個位置一頂,車窗就被他拉了上來。
“謝謝你啊叔叔。”萌萌是個很有禮貌的孩子。
“不客氣,你們是去哪里?”
“海城,叔叔你也去海城嗎?”聽口音他不是本地人。
“是的。”男人沖笑笑,剛好看見坐回位置上的韓學,便把書合了上來,韓學看見他手里拿著的是《天龍八部》,眼神停留了片刻便移開了。
天太熱,韓學從背包里面取出來水杯,又拿出來了兩把折扇,給了萌萌一把小的,把水杯推到跟前,叮囑多喝水。
萌萌向來不喝水,但今天實在是太熱了,抱著水杯咕咚咚的喝了好大幾口才把杯子放下。
韓學也拿出水杯出來,喝了好幾口水,喝完想到車上騙子多,拐子也多,怕人家在水壺里面下藥,又把水壺放回背包里面去了。
“小姑,要坐多久的火車啊?”
“不錯車的話大概是三個小時,錯車就難說。”
“怎麼這麼久啊。”
小孩子都這樣,一上車就盼著下車,還沒上車的時候可不是這樣講的,當時還說好久沒坐火車了,要在火車上看看風景呢,韓學從書包里面掏出來幾本課外書,都是臨走前于小麗塞到韓學背包里面的。
“車開了就不要看書了,看看風景對眼睛好。”
“小姑,你可真好,還幫我帶了書,還是你最了解我。”萌萌從里面挑了一本瓊瑤的《窗外》:“爺爺還不知道咱們回去呢,你說會不會嚇到他。”
(1v1)“冉冉,你看不到,我抱你下去。”溫柔深情的總裁將她公主抱了起來。冉慕尋:嗬嗬,我的眼睛就是你弄瞎的……“寶貝,吃完早點睡。”強悍的末世基地首領寵溺地捧上精緻美食。冉慕尋:你是打算把我喂肥了吃,還是打算咬我一口把我也變成喪屍??“冉小姐,對一下戲?”高冷淡漠的影帝半夜主動敲響她的房門。冉慕尋:對不起我不覺得變態殺手的分屍戲有什麼好對的!!“冉同學,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儒雅謙遜的教授托了托斯文的眼鏡。冉慕尋:教授,你桌上那本《人體解剖學》太顯眼了……為了獲取積分兌換肉身,冉慕尋不得不與眾位黑化的病嬌男神鬥智鬥勇,阻止世界崩壞,終於回到現實世界後……嗯?這位笑起來讓她顫栗的大佬,怎麼如此熟悉?!
身為寧家女兒時,裴以期有過一段北洲人人羨慕的婚事。直到她酒鬼的親生父親將她認領回去,她那向來對她關懷備至的未婚夫檀硯絕坐在車裏,高高在上到甚至不願意下來一步。“你已經不是寧家獨女,不會還指望我履行那毫無價值的婚約吧?”他將她送的袖扣扯下來,像丟垃圾一樣丟出窗外。北洲中人得知他的態度,個個對她避如蛇蠍,裴以期什麼都沒了,從雲端跌落沼澤。七年後,為生存,她毅然去了他身邊做秘書。他依舊高不可攀,而她另有男友。酒窖裏,她剛開一瓶酒,他虛靠在牆上,容貌絕倫,神色平靜,“甩了他,跟我。”她微笑,“檀總,你喝多了。”“……”他還沒開始喝。他隻是,已經壓抑不住身體裏那隻名為嫉妒的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