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的一年,是凌云大陸的一天,時空裂對于相對的世界來說,是天上一天地上一年的狀態。
雖然相對的時間慢了許多,但依舊在流逝。
他們也會擔心在這里待的太久,凌云大陸卻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且,于這個世界的人,都是實實在在地度過每一天。
可想而知,溫詢在這里沒有找到想要的東西,也沒有任何消息,任何進展,甚至一點苗頭都沒有,心里會有多焦急。
這種況下,在這里度過的每一日,都是煎熬。
在他看來,這是虛度、浪費時間和生命,是坐以待斃。
他絕不允許在自己上發生這種事。
所以,他想盡辦法要回去。
但是,他找不到夏璃。
沒有辦法,他找到了南宮家的人,南宮一族善占卜,一定知道夏璃的下落。
南宮族長沒有幫他,他便找會幫他的人,和那個南宮族人達協議,各取所需。
為此,溫詢殺了南宮一族九百多口人。
那個南宮族人確實有些本事,但是也只是有一些本事而已。
所以他娶了衛琉璃,去了無數回華巖寺,大雨滂沱趕去華巖寺后山。
路線都是對的,卻總是差了一點點。
差了一點點,也是失敗,當每一個希都變了失,在絕面前,人會癲狂。
溫詢現在,就是于這個狀態。
現在他有了想找的東西的消息,更為瘋魔了。
“你太極端了。”
世上哪里有一蹴而就的事,若是有,誰還踏踏實實地一步一步修煉。
溫詢一定也懂這個道理,但是,在巨大的和機會面前,人往往容易失去理智。
如果他沒有記錯,溫詢應該是靈師二階,后面還有兩個階段都沒有到,就想一步登天,笑話。
快速提升的辦法,不是沒有,比如進階丹藥,但是副作用極大,而且維持時間很短,若不是迫不得已,都不會去用,一般是給來關鍵時刻救命用的,而不是為了讓自己沒命用的。
而且,速的和一步一個腳印修煉而來的,終究是有差別。
溫詢嘲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
一副假惺惺道貌岸然的虛偽模樣。
你們這種高高在上的人,是不懂人間疾苦的。”
溫詢雖然是溫家的孩子,但是因為生母地位低,而一直被人看不起。
于一個尷尷尬尬的位置,在這種大家族里,也很難心理健康。
“憑什麼你們的努力就努力,我的努力就不是努力。我費盡心得知了那個東西的下落,又千辛萬苦才到了這里。
你怎麼不想想,若我要那種即時提升實力的東西,去任家要一顆就是,何必眼地又跑到這里來。
你為什麼就一定認定那個東西不是好東西,就因為和你們的不一樣?
呵呵,真可笑,偽君子。
你們這些自以為是的井底之蛙,坐井觀天,不知世界之大,還沾沾自喜以為自己是救世主,對別人評頭論足。
這樣是不是就滿足了你們的虛榮心?”
溫如言看著他,“捷徑不是這麼好走的。”
“哈哈哈哈哈,你們這些真正的大爺,哪個不是一生下來就在走捷徑?
難道那些普通人家的孩子就比你低賤嗎?
你一個生在了普通人可能要努力一輩子才能到達終點的人,在這里跟我大言不慚地說不要走捷徑。
溫如言,你們吃了,總不能連湯都不讓別人喝吧。
這樣,是不是太霸道了。
難道,這就是你們所推崇的公平?可笑至極。”
溫如言皺了皺眉,“我的修煉之路也并不輕松。”
“是不輕松,但是有溫家送去的各種丹藥,有菩提老祖的親自教導,試問,有幾個人能有和你一樣的待遇呢?”
“師父不是因為我是溫家人才收我的,大師兄也不是七大家族中人。”
“當然,世人都知你天賦奇佳,但凌云大陸,天賦好的有多,又有幾個幸運兒被及時看到?”
溫如言不否認為溫家人為他帶來了不便利,但是,修煉之路上,該吃的苦頭,也一樣都未。
他也承認,溫詢有些可憐,但是怪氣的樣子,沒有人欠他的。
這世上,確實是有含著金鑰匙出生的,那是因為他們的長輩做了更多庇蔭子孫,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
他們作為乘涼的人,確實是既得利益者。
他也確實了溫家的好,在以后溫家有難的時候,他也一定義不容辭地站出來。
他了便利,就要履行自己的職責。
溫詢只看到了眼前,卻不顧以后。才會覺得溫如言站著說話不腰疼。
其實也只是不甘心作祟。
不甘心同樣是溫家的爺,區別卻千差萬別。
不患寡而患不均,世人心中的偏差由此而來,衍生出各種妖魔鬼怪。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無可奈何,但并不代表就可以沒有底線去做任何事。
溫如言現在大約知道溫詢要的東西可能是真的有用有效,可以給他想要的結果。
但是,這除開走捷徑的一說,還有一點,是不是違反人道。
比如,他要的東西,是以別人的命作為代價。
這就不是走捷徑這麼簡單的事了。
但是,看起來,他并阻止不了他。
溫詢對那個位置的,已經到了為達目的不折手斷,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階段。
“你好自為之吧。”
溫如言想到楚長歌,垂下了眸。
“自然,只希到時候溫爺別大發善心,壞了我的事就好。”
溫如言頓了頓,“你也別壞我的事。”
溫詢哈哈大笑,“放心,我對你的小師妹,沒有興趣。
只要我找到我要的東西,順利回去,一切好說。”
“他們呢?”
溫詢聽到溫如言的問話,突然變了臉,只是他背對著溫如言,溫如言并沒有發現。
“你問他們做什麼?”
“是不是你策他們去找阿璃的?”
“呵,哪里需要我策,他們想回去,自然要想辦法。”
溫如言冷眼看他,“你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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