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川的手就這麼直直的放在桑楚的肚子上,他的眼神也變得更加和,彷彿已經隔著肚皮,看到肚子裏屬於他的寶寶。
陸時韞原本正盯著桑眠臉的眼神突然覺後好像有些不太對勁,狐疑的向桑楚方向看去。
然而,就在他轉頭的前一刻,桑楚到陸嶼川把手放在肚子上,目忌諱的看了眼桑眠,一掌把陸嶼川的手拍開。
所以當陸時韞轉頭看過去的時候,什麼都沒看到,懷疑自己的第六可能是出錯了,又繼續轉頭看著桑眠。
此時,他真的覺得桑眠哪怕扮丑,也有一種別樣的,這是他以前都不曾發現的。
桑眠並沒有發現周圍人的小作,還在一點一點的給陸時韞喂葯。
只可惜陸時韞實在太不爭氣,給他喂一勺,他可以吐出半勺,這讓桑眠又不得不拿手給他拭。
突然,的餘瞥到枕頭底下似乎放著什麼東西,出了一塊黑不溜秋的玩意兒,但那東西有一大半都被枕頭蓋住,一時間也不確定是個什麼?
不過這種東西無緣無故的出現在陸時韞枕頭底下,一定有用。
如果這東西還是陸嶼川放過來的,那絕對不是什麼好玩意兒。
桑眠正在思考自己怎麼樣才能看清枕頭底下的東西時,施慈已經眉眼含笑的看著桑楚:
「楚楚,你一個孕婦就好好休息吧,這裏有這個傻子照顧就行,趕讓嶼川帶你回房間休息。」
桑眠和陸時韞被施慈的話吸引了視線,桑眠聽到這話很奇怪,桑楚去休息就休息,幹嘛還要讓陸嶼川送?
陸時韞也同樣看向陸嶼川,看見陸嶼川下意識就想要上去扶住桑楚,他似乎明白了什麼:
「我覺得我這個大哥之所以想陷害我,不僅僅只是因為家長的原因,他看楚楚的眼神,可真不清白。」
桑眠也順著陸時韞的目看去,確實發現陸嶼川對待桑楚,好像和平時不太一樣。
雖然陸嶼川平時在外人面前一直都表現得溫文爾雅,可這種溫文爾雅向來都只在表面之中。
如今卻在陸嶼川看向桑楚的眼神中,看到了真正的溫。
桑眠心裏不嘖嘖兩聲,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還能看到親兄弟爭同一個人的戲碼。
桑楚確實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但只有親眼看到桑眠把葯給陸時韞喂下才放心。
雖然知道施慈這麼說也是為好,可還是擔心自己如果和陸嶼川表現過於親的話,桑眠這個傻子會說,還是笑著拒絕:
「不用了,大哥就留在這裏繼續照顧時韞吧,我一個人回去就行。」
施慈似乎沒懂桑楚的意思,以為桑楚是在忌憚,頓時笑得更加慈祥:
「在我面前,你們兩個就不用藏……」
施慈的話還沒說完,陸時韞的房門突然在這個時候被推開,施慈原本要說的話瞬間戛然而止,萬分驚恐的看向門口。
突然發生的一切不僅把施慈嚇了一跳,就連陸嶼川和桑楚都被嚇到了,全都大驚失的向門口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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