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雅歌淡淡地說:“賜金牌在此,爾等還不跪下?”
眾人趕跪下行禮。
皇啟明冷冷地說:“就算你有父皇的金牌,也不能免去你殺人的罪過!”
這時,一個婦人哭哭啼啼地跑了來,“沁兒!沁兒!”
來的人是吳沁兒家的苦主了,但絕對不是吳沁兒的母親,吳夫人已經死了,那來的自然是的庶母吳二夫人。
吳夫人死後,吳大學士便將二姨娘抬為了平妻,賜了吳二夫人的名號。
“哎呀!”吳二夫人看著地上吳沁兒的,不由嚇得一聲尖,便暈死了過去。
眾人又是一陣忙,將吳二夫人救醒,就見著吳二夫人哭著說:“這是哪個天殺的幹的啊,我苦命的沁兒啊……”
林雅歌一看就知道吳二夫人哭得很假,隻是哭出來做做樣子,堵堵人的。
京兆尹的柯大人今日也在,他經曆了上次的事件之後,便覺得林雅歌並不一定是兇手,他自告勇地說:“既然這裏出現了人命案子,那本自然也不能閑著,這個案子就讓本來理好了。”
“如此,甚好。”武大人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是放了下來,有京兆尹柯大人負責,這個案子就算是皇上親臨,他也會秉公理。
柯大人對林雅歌說:“林姑娘,你意下如何呢?”
“小沒有意見,柯大人秉公理便好了。”林雅歌深知柯大人的為人,知道柯大人公正,不畏權貴,京兆尹這個位子很重要,但一般能坐在上麵的人,都是皇上親自挑選的,信得過且又有能力的人擔任。
柯大人命人將仵作喊來,檢查了一下,得出了死亡時間,以及死亡的原因。
“是被人用這個磚頭砸死的,手段很殘忍,兇手一下就能砸中的額頭,並且一擊致命,就證明了兇手應該是襲,趁不備,一擊而中,且這個兇手很有力道。”
仵作如實地說著。
大夫人淡淡地手:“這兩點,雅歌都是符合的,跟吳沁兒識,又會武功。”
皇啟明一直將大夫人當了自己的嶽母看待,因此在大夫人發話的第一時間,他就立刻附和,“林雅歌,你還是招了吧。”
林雅歌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語氣更加清冷,“就憑著這麽空的一句話,殿下,您說臣要招什麽呢?”
皇啟明暗暗咬牙,恨恨地說:“你這人,還真是狡詐,看等到柯大人將證據找到後,你還能有什麽話說!”
柯大人說:“殿下,請稍安勿躁。”
“稍安勿躁?”皇啟明冷冷地說:“本王恨不能現在就殺了!”
林雅歌對柯大人說:“柯大人,請您繼續問案吧,臣也恨不能立刻就證明自己清白。”
柯大人分析道:“兇手殺人,無外乎兩點,第一是仇殺,便是兩人有仇,無論是宿仇還是新怨,總之是為了這個而殺人。還有一點,就是殺,為了所謂的,他們不惜殺了對方。又因上裳整齊,並未遭侵犯,因此不像是被陌生人,見起了歹意。”
他說著,走到了吳二夫人的跟前,“二夫人,你看吳沁兒的死,更像是哪一種?”
吳二夫人哭著說:“我家沁兒並未許婚,因此殺是絕對不會存在的。”
“嗯,那便應該是第一種了。”
第一種便是仇殺。
柯大人繼續問道,“吳二夫人,你家沁兒小姐,可曾有與人發生過激烈地肢衝突?”
“這個……”吳二夫人一時語塞,夠了一會才慢慢地說:“我也不太清楚。”
這時,一個小孩站了出來,“我們都能作證,林雅歌跟沁兒大打出手了,就在林雅歌剛到武府來之時,手下的丫鬟打了吳沁兒一掌,或許是因為這一掌,而讓沁兒覺到很丟人,因此,想要到這僻靜來私下解決,卻不曾想,被林雅歌給殺了。”
自以為,自己分析得很有道理,心中不由有些沾沾自喜了起來。
“林小姐,”柯大人走到了林雅歌的邊,“你跟吳沁兒有發生過肢上衝突?”
“沒有,”林雅歌說:“不過是我的下人,打了一掌罷了。”
柯大人點點頭,“如果是這樣說,那你這邊也是有很大的嫌疑,一時間怕是難以了。”
林雅歌淡淡一笑,“正不怕影子斜。如果柯大人覺得這個案子,你破起來有些為難,倒不如給我來理,我保證能讓大家都滿意。”
即便是真的將所有的罪證都扣在了的頭上,也不怕的,因為沒有做過的事,是不會承認,並且還會去主攻擊。
柯大人說:“既然你這樣說,那不如,就給你來理,本監督。”
他這樣做是有兩個目的的,一是為了再次試試林雅歌斷案的功底,二是這個事實在是不好理,林雅歌不管有罪沒罪,都是個麻煩事,倒不如讓自己去折騰。
自己在邊上監督就是了,看隻要林雅歌沒有胡理,也沒有為自己徇私就好了。
林遮月心中咯噔一下,也不明白自己的心,為何會如此的失落。
看了一眼邊的兩個王爺,兩人都在認真地聽著柯大人說的話,總覺這個兇手就是林雅歌,這簡直就是鐵板釘釘的事了。
林雅歌說:“如此甚好,有你監督,我來證明自己無罪,這樣好的。”
柯大人又問邊的人,大家都同意了。
那些相信林雅歌不是兇手的人,他們自然是希林雅歌自己給自己辯護,那些堅決表示,林雅歌有罪的人,都不相信,林雅歌能憑借著一己之力,將自己洗白幹淨。
他們認為,目前這件事,已經是不可能有錯了,兇手就是林雅歌。
有人就問,“林小姐,您覺得兇手會是誰呢?雖然我們都認為兇手就是你,但苦於沒有證據,因此,還希林小姐能拿出有力的證據,來證明你是清白的。”
林雅歌笑了笑,“放心,我一定會讓你們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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