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夜,夏遠航差點兒沒把江城翻了個底朝天,總算是找到線索了。
得知殷良辰跟穆磊在一起,兩個人還去了民政局,他的臉就難看到了極點。
一男一去民政局,兩個人還不是夫妻,除了登記結婚還能干什麼?
夏遠航怎麼也沒想到,殷良辰居然這麼絕,這麼狠,一出監獄就跟別的男人領證去了!
其實,他曾經想過直接用手段跟殷良辰辦理結婚手續的。只是記起當初自己用同樣的手段辦了離婚手續時,那震驚而傷的表,到底還是猶豫了。
他曾說雪值得最好的對待。
后來他知道,殷良辰也一樣。
只是夏遠航怎麼也料想不到,自己難得想要明磊落一回,結果卻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殷良辰居然跟另一個男人結婚了!
怎麼可以這樣!
夏遠航沉著臉,驅車直奔那個幸福花園的小區。
門卡什麼的,自然有人也幫他弄好了。
殷良辰這兩天很忙,忙著采購自己的日常用品,包括服鞋包什麼的。屋里的布置也要改改,否則都找不到一點家的味道。還有,以前穆磊不怎麼做飯,很多東西都是沒有的,所以需要添一些廚碗筷……
穆磊要上班,只能一個人干。好在曾經是個稱職的家庭主婦,這點小事難不倒。
敲門聲響起的時候,殷良辰正在刷洗自己新買回來的鍋子。
穆磊說這小區治安好,也不擔心是壞人,蹭蹭蹭就跑去開門了。
門外的人卻讓大吃一驚。
隔了兩年多沒見,恍若已經隔世。
四目相對,夏遠航貪婪地看著瘦削的面容,腔急劇起伏。
的頭發隨意綁起,穿著一淺灰的家居服,腳上趿拉著趴趴熊拖鞋,一副居家隨意的模樣。
臉上的皮比以前糙了一些,但神很好,讓人一見就能覺到生機。
那雙飽含著錯愕的眼眸,還是那樣又黑又亮,仿佛有許多細小的黑玉石在里面閃爍著芒。
紅潤,因為驚愕而微微分開一道細,卻給人一種邀人品嘗的覺。
相比于夏遠航的心起伏,殷良辰只覺得陌生和尷尬,還有兇口作痛。
笑了笑,道:“進來坐吧。我給你倒杯水。我正在做大清洗,可能有點,你別介意。”
完全是主人招呼客人的語氣。
這對夏遠航來說,簡直是難以接的。他一把抓住的手臂,將人拉回來,按在墻上。
殷良辰直接被釘在墻上,臉和臉近在咫尺,他的呼吸直接噴在臉上。
兩個人曾經有過最親的關系,但那已經是兩年前的事了。何況經歷了這麼多波折,一切早已經是人非。這樣未免太讓人尷尬。
殷良辰沒掙扎,知道那是白費力氣,所就那麼瞪大眼睛看著他。
“夏總想干什麼?跑到別人家里……XX良家婦?”
“為什麼?”
夏靜楠流產的那一天,霍治廷正在醫院陪他的白月光。 三年的婚姻抵不過白月光的一句誣陷,霍治廷的無情更是讓夏靜楠心灰意冷。 夏靜楠果斷離婚,鬥繼妹、奪公司、報復渣父繼母,從此走上開掛之路! 更有神秘大佬寵她上天、小狼狗瘋狂求愛,離婚後的夏靜楠活得恣意瀟灑! 可那個被甩的前夫霍治廷為什麼總是纏著她? “老婆,人給你,心給你,我們復婚吧!” 夏靜楠淡漠一笑,「抱歉,折舊的男人我不要! ”
林清榆被準婆婆設計,嫁給未婚夫病弱坐輪椅的三叔。原以為婚后一定過得水深火熱,誰知道對方又送房子又送地皮,還把她寵上天。唯一不好的是,這老公動不動就咳得一副要歸西的模樣。直到某天,林清榆發現了這位覬覦自己已久病弱老公的秘密。林清榆冷笑:“不是命不久矣?”陸勛謙虛:“都是夫人養得好。”林清榆咬牙:“腿不是瘸的嗎?”陸勛冒冷汗:“為了咱孩子不被嘲笑,我請名醫醫治好了。”林清榆氣炸:“陸勛,你到底還有哪句是真話!”噗通一聲,陸勛熟練跪在鍵盤上:“老婆,別氣,打我就是了。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別傷了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