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良辰一直哭到昏厥,才終于安靜了下來。
夏遠航將人放回床鋪里,看著一臉的淚痕,終是重重地嘆了一口氣。起親自去打了水,擰了巾給臉。
做完這一切,他又在床邊坐了好一會兒,才去公司理那些七八糟的事。
公司的事好像永遠也理不完,但是到了時間,夏遠航還是會出現在病房里。
殷良辰就在他進門的時候瞥了他一眼,然后直接閉上眼睛,當他不存在。
夏遠航在椅子里坐下,聲音略顯疲憊地問:“為什麼不吃東西?”
殷良辰不吱聲,一不,好像已經睡著了。
可夏遠航知道,是裝的。于是直接住的下,著睜開眼睛,固執地讓回答。
“為什麼不吃東西?”
殷良辰用力地拍打他的手。可是他鉗得很,本擺不了,只能氣呼呼地瞪他,恨不能在他臉上瞪出一個大窟窿才好。
“夏先生,吃不吃都是我的事,你管得是不是太寬了?還有,你是我的誰啊?你有什麼資格對我的事指手畫腳?”
夏遠航勾了一下角,掏出手機撥了個號碼。
“殷景天挪用公款的事——”
殷良辰大驚失,撲上去將他的手機搶過來,一把扔在了地上。然后挑釁似的揚著下,倔強地瞪著他。
夏遠航看到眼里跳著的兩簇火苗,也沒生氣,彎腰將手機撿起。瞥了一眼,沒壞。然后,他又遞了過去。
“還要扔嗎?”
殷良辰一把搶過來,直接朝墻壁砸過去。
手機砸在墻壁又彈落在地板上,啪的一聲,終于了幾塊殘骸。
滿意地勾起冷笑,繼續挑釁地看著他。
“怎麼樣?是不是很生氣?是不是想刮我耳?那你手啊,我等著呢!”
夏遠航如所愿地舉起手來,但最后只是高高舉起輕輕放下,大拇指反倒挲起的臉頰。
殷良辰一愣,隨即像是被踩了尾的貓似的炸了,一把拍掉他的手,還拿腳踹了他一下。
夏遠航的五指山輕輕一收攏,就將的腳踝圈住了。見惱得臉都漲紅,他心里莫名的有點愉悅。
他實在煩了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
“放手!我讓你放手,聽到沒有?”殷良辰拿另一只腳去踹他,結果兩只腳都被他鉗住了。掙扎得氣吁吁,終于忍不住嗤笑一聲。“怎麼,夏總已經掉價到要在病房里吃人的豆腐了嗎?這個人還是你不要的下堂妻!吐出去的飯菜又撿回來一下,不覺得惡心嗎?”
氣急了,連自己都罵進去了。
夏遠航被這麼一罵,倒是想起什麼。他松開的腳,洗了手,將保溫桶里的飯菜拿出來擺好,推到面前。“吃。”
殷良辰想也不想就要掀翻在地。
夏遠航卻先一步抓住了的手腕。
“別以為手機摔了,我就拿你沒辦法。殷良辰,惹惱了我,對你沒什麼好。如果你非要吃點苦頭才肯吃飯,我也不介意。”
殷良辰氣呼呼地瞪著他,恨極了這種總是落了下風的覺。
明明是他把害這樣的,他應該痛苦后悔才對!憑什麼他還像個沒事的人似的,想欺負就欺負,自己還反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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