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讓他記恨吧,他自己摔斷,和本王一點關系也沒有,是他自己技不如人還非要上戰場和人拼殺,若不是本王出手相救,他連命都不保了,如今也不知聽了誰的讒言,居然認為是本王陷害他,簡直可笑。”齊宥沉聲道。
“未必是有人進了讒言,恭王此人心狹隘,心思又多,或許是他自己琢磨的吧。”葉珍珍說到此靠在齊宥的肩膀上:“早知如此,我就不幫他接了,讓他做個瘸子得了。”
恭王當時摔下來之后,兩位太醫幫他把骨頭接了起來,結果后面恢復的很不好,求到了葉珍珍這里,葉珍珍又將他的骨頭敲斷重新接了。
如今恭王已經能下地走路了,骨頭愈合的很好,十有八九是不會留下殘疾了。
結果人家卻記恨上了家王爺。
葉珍珍想想就郁悶。
“不錯。”齊宥點點頭。
“要知道,皇子們想繼承皇位,那是不能有任何損傷的,哪怕是個瘸子、聾子,也是不能繼承皇位的,倘若不是王爺讓我出手,恭王就徹底沒有爭奪儲君的權利了,他不知激,反而覺得是王爺害他,簡直愚蠢。”葉珍珍撇了撇道。
齊宥聞
言頷首:“本王問心無愧,他想記恨別讓他記恨,本王倒要看看,他有沒有本事爬上皇位。”
葉珍珍卻有些擔心。
這次南疆之行,太子算是沒有未來了。
邕王病了,恭王傷了,要關頭是自家王爺挑起大梁。
大戰最后是在王爺監軍,陸震的指揮下才獲勝的,自然是王爺和陸震功勞最大。
算起來,王爺是獲利最大的人。
不管是邕王還是恭王,心里都肯定特別郁悶,對王爺特別嫉妒。
說不定還很憎恨呢。
回到京城之后,王爺的麻煩事一定不。
“放心,本王雖然沒想過和他們爭,可他們若是想欺負到本王頭上,那就是他們自己找不痛快了,誰輸誰贏還不知道呢。”齊宥沉聲道。
他真沒想過當皇帝,只想一輩子當個閑散王爺,等別人繼承王位之后,他便帶著母妃安安穩穩的過日子,一家人和和睦睦的。
可如今看來,似乎是一種奢呢。
如果他那些兄弟們真不愿意放過他,那大家就斗一場吧。
誰輸誰贏還不一定呢。
大年初三這一日,齊宥和葉珍珍啟程回京了。
除了他們手上的八百護衛之外,陸震還讓陸承睿率軍兩
千護送他們回京。
回去的路上,葉珍珍坐了馬車。
因為越往北走天氣越冷,一個兒家,又不會拳腳功夫,沒有力護,在馬背上一直待著會不了的。
原本他們估著十來天應該能到,結果沒想到今年天氣很冷,越挨近北邊越難走,甚至還遇到了暴雪。
等他們回到京城的時候,已經正月二十了。
上元燈節已過,這年就算過完了,京城里已經不再熱鬧了,甚至還有些安靜。
葉珍珍掀開馬車簾子往外看,過了好一會兒轉過頭著齊宥道:“王爺,好像有點不對勁,我怎麼覺得街上的人特別,特別冷清?”
即便已經過完年了,可京城里本來住的人就多,平日里大街小巷里人來人往的,今日卻很見到有人在街上走。
當真有些奇怪!
“的確有些怪異,先不管了,咱們先進宮復命再說。”齊宥笑著說道。
葉珍珍聞言點了點頭。
馬車很快便到了皇宮門口。
因為不能風塵樸樸去覲見,所以他們二人今日晨起的時候已經在驛站里沐浴更過了,如今瞧著還算清爽。
從皇宮的側門進去之后,齊宥便拉著葉珍珍的手往前走
。
雖然已經春了,可天氣依舊很冷,地上還有積雪呢,路上是很的。
“珍珍,你手太冰了。”齊宥低聲道。
“不礙事,等會兒進屋就好了。”葉珍珍笑道。
“還是讓人把那個小手爐拿上吧。”齊宥轉過頭看著葉珍珍,低聲說道。
“不行,妾只是侍妾,份卑微,如今進宮拜見,自然拿不得這些。”葉珍珍連忙搖頭。
“王爺,妾能忍的,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人挑出病來,如果事順利,從今日起妾就是您的側妃了,以后做什麼都名正言順,再進宮的時候,不僅能拿著小手爐暖手,還能有奴婢跟著來伺候了,王爺可不能拖后。”葉珍珍珍連忙說道。
聽葉珍珍說怕自己拖后,齊宥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自己好像又被這丫頭嫌棄了。
兩人快步往乾元宮走去,大約半個時辰之后才到了乾元宮外頭。
“靖王殿下回來了。”剛從大殿出來的顧書林看著齊宥,臉上滿是詫異之。
靖王之前就派人快馬加鞭回來稟報了,說要提前回京,他算了算時日,以為齊宥要過幾日才回來呢。
“顧公公,勞煩通稟一聲
,本王想覲見父皇。”齊宥笑道。
“是。”顧書林應了一聲,連忙親自進去稟報,片刻之后便出來請人了。
“王爺和葉夫人請。”顧書林微微躬,當齊宥從他面前走過時,他低聲道:“王爺,太子殿下中了毒,危在旦夕,皇上心很不好,王爺小心些。”
齊宥聞言臉微變。
太子中毒了?
這毒中的還真是巧呢。
眼看著南疆的大戰已經結束了,大軍就快班師回朝了,也該清算太子之前的失誤了,結果人家中了毒,還危在旦夕。
齊宥忍不住搖了搖頭,帶著葉珍珍進了大殿。
皇帝正在批閱奏折,見齊宥和葉珍珍進來后,放下了手里的朱砂筆。
“老五回來了。”
“兒臣拜見父皇,父皇萬安。”齊宥連忙下跪行禮。
葉珍珍也跟著跪了下去。
“起來吧,都半年多了,你總算回來了,老大的病已經好了,南疆那邊有他和老七做主,朕也安心了,你此番回來是為了乞肖的事兒?”皇帝說到此皺了皺眉。
“是。”齊宥頷首,他之前已經上過折子了。
“朕和朝臣們商議過此事了,對南疆人,必須斬盡殺絕,以絕后患。”皇帝沉聲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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