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珍,你是不是想本王了?雖說白日里親熱有些不大合適,不過既然你喜歡,本王自然會好好配合。”齊宥一邊說著,一邊手去拉葉珍珍真的。
“王爺。”葉珍珍嚇了一大跳,連忙抓住了他的手,一臉嗔怒道:“王爺坐好,不許,不然我可不會客氣。”
齊宥見拔出了銀針,嚇了一跳。
“丫頭你好好說就行,別武啊。”齊宥頓時笑出聲來。
葉珍珍卻覺得他在掩飾。
仔細檢查了一番后,果然在齊宥的手臂側找到了傷口。
因為被白布纏了起來,葉珍珍趕打開檢查,發現傷口有一指長,還深的,雖然上了金瘡藥理過了,但依舊滲著。
這個混蛋,明明傷了,卻忍著不說,還手對摟摟抱抱,難道不疼嗎?
這傷口裂開了這麼大,不好好養著,肯定恢復的很慢。
“小小皮外傷而已,不礙事兒。”齊宥連忙笑道。
葉珍珍聽了之后狠狠瞪了他一眼,起走到高柜面前,打開了一個箱籠,從里面拿出了一個銀質的盒子來。
“這是什麼?”齊宥見葉珍珍拿出一又細又長的針,還有些發白的線,一
臉好奇的問道。
葉珍珍沒理他,讓拂柳送了一小壇子烈酒進來后,倒了一碗,把針放進去浸泡了一下,又拿出的棉布,蘸了酒便往齊宥的傷口了上去。
齊宥之前還覺得不怎麼疼,傷口被烈酒清洗后,疼得他呲牙咧的。
葉珍珍沒理他,等消毒過后,便開始合傷口。
麻沸散是有的,只可惜這玩意兒弄起來特別麻煩,所以存貨不多,是要留著救命的。
所以……就讓家王爺忍著吧。
齊宥做夢都沒有料到葉珍珍會把他的傷口像服一般起來,而且還的好看的。
雖然疼,特別疼,可看著葉珍珍認真無比的樣子,他突然覺得沒那麼疼了。
這丫頭肯定也是心疼他的,否則臉不會那麼蒼白。
“珍珍,李嬤嬤教你的醫還真有些與眾不同。”齊宥疼得齜牙咧,過了好一會兒才笑著說道。
葉珍珍聽了之后瞥了他一眼,低聲道:“自然是與眾不同的,祖母說了,這一脈的醫十分神奇,的師尊更是一個特別奇怪的人,說話做事都和咱們不同,祖母老人家一直在宮里伺候,宮中的貴人們特別金貴,規矩又
多,有些事兒自然是無法接的,可我不一樣,我到了王府以后時常溜去醫館里坐診,醫館里都是老百姓,針什麼的雖然一開始會嚇到人,可后來大家也接了。”
齊宥聽了之后呆呆的看著葉珍珍,許久都沒有說話。
說起來還是他沒眼,要是他早些發現這丫頭的好,那日子肯定過得特別有趣。
不過,那時候的葉珍珍還有些小,還是現在好。
“本王和陸承睿雖然去了一趟南疆的王庭,但并沒有和老三手底下那些死士手,本王之所以傷,是因為回來的時候被識破了,和南疆人了手。”齊宥低聲道。
“那恭王手底下的人得手了嗎?”葉珍珍低聲問道。
齊宥看了看自己被的整整齊齊的傷口,臉上出了笑容。
出很,他家珍珍的醫真不錯。
當然了,這丫頭針線活應該也不錯。
不過,葉珍珍還從來沒有給他做過呢。
“珍珍,你給本王做兩件寢吧,也行的。”齊宥笑著說道。
葉珍珍聽了之后有些無語,在說正事兒,們家王爺歪到哪里去了?
“最近你很忙,本王知道你沒時間,等回京
城吧,回京城之后,除了外頭穿的裳,其他的你給本王做兩件,如何?”齊宥笑著問道。
“這些,向來是妻子給丈夫準備的,我只是王爺的侍妾,用不著準備這些。”葉珍珍白了他一眼說道。
“你冒險來到南疆,不就是為了給本王做側妃嗎?等回去之后一定能夠如愿以償。”齊宥笑著說道。
事實上,他來南疆之后一直十分賣力的干活,除了想讓大康王朝早日取得這場大戰的勝利,死一些人之外,又何嘗沒有私心呢?
父皇答應過他的,只要他立了功,就讓葉珍珍做他的側妃。
他和葉珍珍算是不謀而合了。
“這些以后再說,王爺先回答我的問題。”葉珍珍有些無奈道。
“老三派去那些死士并未得手,乞肖的王妃帶人設了埋伏,將他們一舉拿下了。”齊宥低聲說道。“如此說來,王爺和安國公世子把消息賣給了乞肖的王妃?”葉珍珍真有些詫異的問道。
“是。”齊宥點了點頭,低聲音道:“本王也是才知道的,乞肖的王妃是我大康王朝的人。”
葉珍珍聽了之后一臉震驚:“是大康王朝的人,還能做乞肖
的王妃?”
“是啊,是在南疆一個部落長大的,旁人并不知道是我大康王朝的人。”齊宥低聲音說道。
“那是咱們這邊培養的細作?”葉珍珍有些詫異的問道。
“不錯,是陸家培養的人,本王也是才知道的。”齊宥點了點頭。
“那王爺可不可以保,不將此事告訴旁人?”葉珍珍心中一,連忙說道。
這事兒若是傳出去,陸家麻煩可不小。
“放心,本王已經答應陸承睿了,你知道的,本王一直十分欣賞陸家父子,對陸家的遭遇也很同,他們明明是有本事的人,卻因為父皇的私心坐了多年的冷板凳,如今總算有機會東山再起,本王當然不可能給他們使絆子。”齊宥點了點頭。
“王爺和陸家父子私甚好?”葉珍珍松了口氣,笑著問道。
“是,特別是陸承睿。”齊宥笑著點頭。
“我這次在京城還曾替陸家老夫人治病呢,陸家老夫人心脈阻,十分危險,不過如今已經好了,王爺不妨把這事兒告訴陸承睿。”葉珍珍聲說道。
“好。”齊宥笑著頷首。
“對了王爺,陸承睿可傷了?”葉珍珍低聲問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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