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慶祝林亦依拿到港市大的錄取通知。
鐘父鐘母都給了一萬港元的大紅封。
算作一點階段的小鼓勵。
鐘父難得多說了兩句話,“作為你的長輩,還有你的前輩,希你在知識的海洋里尋找到真正的自我與自由。”
楊瑩雖然是婆婆,但沒丈夫講大道理,只靠在椅子上想怎麼不著痕跡地告訴麻友,自家兒媳考上了港市大。
不然哪些人總拿這些說事。
林亦依聽完點了點頭,“謝謝爸,媽。”
短暫耽誤以后,公婆各自出門。
林亦依趕時間地拉著鐘嘉盛去了二樓臥房,趁小家伙還沒過來,把之前在北邊答應的事兌現。
鐘嘉盛看著反鎖上屋門,似乎有些明白,但又不敢相信福來得這麼突然。
不過早飯吃得有點多,腰估計……
算了,想要就算閃了腰也要豁出去。
……
不過人的定律是改不了的,第一次都比較短暫,腰來不及閃就潦草收場。
鐘嘉盛的自尊有些小挫,還想一逞男兒本。
可惜屋外敲門喊的小調皮準時出現。
平日聽起來是聲聲萌。
現在是怎麼都不可。
林亦依藏起不懷好意,手著男人的腰側,“我先去沖洗一下。”
溫地親了親他的臉頰起去了浴室。
…
鐘嘉盛心郁悶,低頭看了下某,又抬眼看向起居室門的方向。
暗罵了一句糙話。
打開門看見兩個小搗蛋,鐘嘉盛故意翻舊賬挑刺,以前段時間打壞杯子,敲爛花瓶,反復咬筆頭為借口把雙胞胎都打了一頓。
林亦依從樓下換好服下來,看到側廳里一邊提子,一邊翻白眼嘟囔的墨崽,心里簡直是笑翻了天。
佑佑犯的錯比弟弟,挨打卻挨一樣,心里委委屈屈,一雙大眼睛里都是淚。
“嗚嗚……墨崽還冰箱里的果醬……還在墻上畫畫,他要多挨4下屁。”
“壞佑佑!”
聽到哥哥告狀,墨崽哼哧來氣,提上子就往后花園跑。
林亦依看他跟陣風似地跑,擔心小不點又傷到臉,“慢點,別著摔著了。”
墨崽回頭了媽咪,“哦”了一聲。
只是就著一回頭又踩到了哆來咪的腳。
哆來咪可不是個好脾氣,對著小主人就是一頓汪汪。
墨崽也回罵,“汪汪汪……臭哆來咪!”
小爺的玩耍時間,就是芳姐霞姐在廚房吃早點的時間。
側廳里發生的小鬧劇,也沒什麼人看見。
但小不點還是覺得臉,一臉不高興。
佑佑哭唧唧了一會,等不到爹地的抱抱,干脆也不哭了。
歪著頭看爹地媽咪抱在一起說悄悄話,沒人理他,于是也去了后花園找弟弟玩。
墨崽還生哥哥的氣,哪里肯理他。
只把花園里的坑挖的更多。
暗地想要報復誰。
……
林亦依哄了一會兒求不滿的男人,見他還不好就沒提先前的事。
只岔開話題說要去百貨商店逛逛。
鐘嘉盛還在想剛剛幾分鐘的事,語氣有些悶,“去做什麼?”
“買背包啊,你是藏藍的,我買一個白的或者其他淺的。”
林亦依不想他再反復糾結那檔子事,怕他反應過來其實是故意挑選在這個時間點。
于是又溫催促他,“你不想去就在家帶孩子,我自己出門啰。”
“哼。”
誰要在家帶孩子?
鐘嘉盛怪氣哼了一聲,拿上車鑰匙和錢包就帶著去了對面半島的永安百貨。
正是假期,百貨商店人山人海。
又因為周末折扣,100港元當125港元消費。
熱鬧程度可見一斑。
林亦依在被踩了第三次腳才終于選好了兩個背包。
一白一淺藍。
本來還想給小家伙選背包,可聽鐘嘉盛說兒園是統一挎包,于是就沒買。
中午兩人沒回家,而是去了一維多利亞建筑風的公館吃西餐。
鐘嘉盛在對面坐下,跟服務員點完餐以后才問,“你怎麼知道這里?”
林亦依環顧四周,又翹著指尖撣了撣方巾笑著說,“楊宛婉告訴我的,怎麼樣?是不是很漂亮很浪漫?”
“這里以前是總水警總督,設計的不錯。”鐘嘉盛端起檸檬水喝了一口,眼神落在的笑容上,心也跟著大好。
林亦依把椅子往前挪了些,湊得更近,“這種有歷史的建筑,保留得這麼好。
想著很久以前的人也像我們這樣坐在這里,莫名地有種神與不可思議。”
鐘嘉盛嗤笑,“我們現在住的洋樓也是幾十年前的,除了部裝改過,外面和花園跟以前一樣。”
“所以我就很喜歡啊,你知不知道我第一次到港市看到我們要住的地方有多震驚。
它完全就跟我想象中的一樣,還有后面的玻璃房植園,跟我以前夢里的一模一樣。”
“嘖,以前?夢里?”鐘嘉盛抿笑了,“還沒嫁給我之前就夢到現在跟我住在這?”
“我就說你早就圖我已久。”
“……”他是什麼腦回路?
林亦依有瞬間的無語,但沒說破,想著上午他一臉挫的無力,暫時讓他得意一會。
這時,正好前菜也端了上來。
兩人吃過午飯,才回到鐘家就從梅姐里得知楊宛婉今早在醫院生了孩子。
是個男孩,五斤六兩。
跟爺說了以后,梅姐就忙著讓人把提前準備好的賀禮送去了林家。
……
港市某小島。
寺廟修建過半,已初模型。
考慮到了臺風季,工人每天都是加班加點的趕工。
比年前那會更加忙碌。
楊萬春本以為來了六位小嘍啰,能當個大哥過過癮啥的。
沒想到一個比一個兇悍。
尤其是那個刀疤男,狗屁許勇。
人生地不,人也囂張。
他懶到山下換換口味,抓點魚蝦烤。
那幾個人也跟著一起蹭吃。
楊萬春拿木挑了挑火堆,翻魚的作故意慢了些,烤糊烤焦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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