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這才回神,才反應過來蘇木溪問的是,“沒什麼”。
淡定開口,喻不想讓干媽跟著擔心。
有靳崢一人心就夠了。
“小,名字都起好了嗎?”蘇木看著喻的肚子,因為是雙胞胎,現在已經有些顯懷了,很讓人期待。
“還沒。”喻實話實說,“這個給墨靖堯了。”
其實暗地里也不是沒起過名字,不過起來起去都覺得不好聽,看來是文藝細胞差,所以讓墨靖堯去起吧。
“那我和你干爹也可以起嘛,反正多起一些,最后放在一個籃子里一起選,選中了誰起的就用誰起的。”
喻覺得甚好,“就這樣定了,干爹和干媽起好了就告訴我,我整理在一起再選。”
人多力量大,也會選出來最好聽的名字。
聊著聊著,就給蘇木溪做完了理療,還拔了幾個火罐。
拔在背上和脖子上,很明顯,只看一眼蘇木溪就知道是才做過理療,這就是喻想要的效果。
沒有多做停留,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喻下了樓,墨五起去啟了車子,送喻回公寓。
才坐上車,手機就響了。
是短信提示音。
打開,果然是墨靖堯的回復。
“干媽什麼病?沒大礙吧?”
“已經做了針灸和拔罐的理療,開始好轉了。”
“沒大礙就好,大后天我一定到家,這兩天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不要擔心我,也不要想七想八的,我一個大男人,自己能照顧好自己的。”墨靖堯又開始碎碎念了。
喻第一次不覺得墨靖堯啰嗦,相反的,把他發送過來的短信看了一遍又一遍,可以說是倒背如流了,還又看了好幾遍。
心底里是說不出的滋味,五味雜陳,既擔心他,又覺得他這樣背著自己去做與自己有關的事太壞了。
可居然怎麼也怨不起他。
還真是犯賤呢。
第二天兩科公共課,一科醫學系的科目,喻都是第一個卷,尤其是最后一科,只答了半個小時,確定可以達到及格線了,就起了卷。
卷的時候,全教室的同學都象看瘋子一樣的看著,這卷也太早了吧,一百八十分鐘的答卷時間,只用了三十分鐘就卷了。
這要麼是太會了,全答完了,要麼就是全都不會,與其浪費時間,不如早早的卷解放自己。
不會因為是喻,大家認為應該是太會了吧。
所以才簽的快。
老師瞄了一眼上來的卷子,“還有一百五分鐘的答卷時間,你確定不答了卷?”
喻毫不遲疑的道:“是,我卷。”
“這位同學,你要是不舒服想上廁所的話,我這邊的監考老公陪你去也可最后還是不要浪費了那麼久的答題時間。”
“我卷。”喻小聲的說到,然后就離開了考場教室。
沒有乘電鐵,而是走的樓梯。
答題才三十分鐘,墨五一定沒想到才開場半個小時就答完了,所以這會子應該沒有守在考場教室遭。
樓梯的出口到了,喻推開了樓梯間的那道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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