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蕊兒過來了。”
“嗯?”蘇挽秋驚訝:“如今廠子里從上到下都忙得團團轉,過來做什麼?”
“不知道,看這蹄子的臉,倒像是有什麼好事,十分興來的。”
幽蘭忍著笑,只見蘇挽秋站起笑道:“是嗎?那還必得見一見了,讓進來。”
話音落,只聽門外一個銀鈴般的聲音響起:“太子妃,我就等著您這句話呢。”
說完門簾一挑,蕊兒眉飛舞走了進來。蘇挽秋上下打量幾眼,不笑道:“什麼事這麼高興?你吃到蜂屎了?”
“蜂屎算什麼?我吃到一塊大蛋糕。”蕊兒走近幾步:“太子妃,今兒咱們廠子里迎來一位新工人,您猜猜是誰?”
“新工人?”幽蘭在一旁:“哪天沒有幾個新工人?今天怎麼了?這位新工人份特殊?我不信,真要是什麼出名人,會到廠子里做工?”
蕊兒一拍手:“讓您說著了,今天來的這位,還真是一位名人,不敢說名滿天下,最起碼在江南這個地界,提起沒有不知道的。”
蘇挽秋一下便想到前幾天遇到的那帷帽子,心中滿是好奇,忙問道:“究竟是誰?別賣關子。”
“花弄影。”蕊兒一字一字說出這個名字,接著興問道:“太子妃可知這是誰?”
不等蘇挽秋說話,幽蘭便先了起來:“花弄影?那位江南花魁?這……這怎麼可能?你這蹄子是不是被人糊弄了?”
蕊兒笑道:“幽蘭姐姐竟然知道?”
幽蘭點點頭:“在這行宮里住了幾天后,就有好幾個小丫頭跑過來看我和紫,我們納悶,抓住們一問,都說是想看我倆長得什麼樣子,比那位江南花魁如何?”
蕊兒笑道:“這虧得是兩位姐姐脾氣好,咱們太子府里的人又隨著太子妃,不太在意份貴賤,換別人,聽們將你們和一個花魁比,還不惱死。”
蘇挽秋在旁邊急道:“說這些做什麼?到底是不是花弄影,你可查清楚了?別說幽蘭不信,我也不太信。”
蕊兒點頭道:“起先我也不信,但廠子里有認識的本地工,確確實實,就是那位江南的花中魁首。”
說完只見對面兩人面面相覷,蘇挽秋喃喃道:“這不科學,堂堂花魁,怎麼倒要來廠子里做工?再說,誰為贖的?花魁啊,青樓搖錢樹來的,老鴇子那麼容易就放人了?”
蕊兒忙道:“這個我倒是問清楚了,是自贖自,不僅如此,連同邊那個小丫頭小荷的,也都一起贖了出來。說雖是花魁,看似風無限,但各種辛酸苦楚,只有自己知道,青樓中人,哪有半點尊嚴可言?之所以來做工,便是看中我們廠子里憑本事賺錢吃飯,人人平等團結互助的氛圍。”
“那就是沒錯了。”
蘇挽秋一拍掌,將當日自己所遇到的帷帽子說了一遍,末了道:“當時說小荷不得無禮,這不是和蕊兒說的對上了。”
幽蘭便問蕊兒道:“雖然這消息令人振,可畢竟是青樓花魁,這對于咱們廠子招收工的宣傳,真有好嗎?”
“當然。”
蕊兒鄭重點頭:“雖說人們瞧不起青樓子,但這也分對象。似花弄影這樣的頂尖花魁,文人墨客不知往過多,坊間又有多關于的詩詞流傳,連都甘心在盛名之時,贖廠做個工,那些尚在猶豫的子,必定會到鼓舞。”
“嗯。”蘇挽秋緩緩點頭,想了想道:“蕊兒,你再去賬上支五千兩銀子,首先要造一波輿論,將底層的殘酷現狀公布于眾,然后引導大家的同憐憫緒,接著趁著民意高漲時,去各青樓贖買那些底層,以壯大工廠,如此一來,想必那老鴇子也不敢太過為難。”
“這可不是個簡單活計。”幽蘭看向蕊兒:“你能行嗎?”
“若是半年前,我可不敢說自己能行,但是如今嘛……”蕊兒自信一笑:“我覺得我可以試試。只是有一條,此事遠非一朝一夕之功,太子妃若是為了短時間加大工廠產量臨時抱佛腳,那恐怕不行。”
“自然不是為了當下,我是把這個廠子作為咱們在江南的第一站來對待。打響第一炮后,這個蘇氏廠的江南分廠,就能在此地深深扎下來。”
“若為長遠計,此事大善。”蕊兒雙掌合十:“太子妃真是菩薩……”
一語未完,忽聽外面小丫頭喊了一句“太子爺回來了。”
接著外面咚咚腳步聲響,沈元熙快步走進來,面上帶著一層慍怒之,一言不發來到椅子上坐下,還不等蘇挽秋問話,他便狠狠捶了下桌子,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別說幽蘭和蕊兒嚇得呆住,就連蘇挽秋,也從未見過丈夫如此怒的景。當下忙握住了沈元熙的手,聲問道:“怎麼了?生這樣大的氣,可是又有什麼變故發生?”
“江流遇刺了。”
“江流遇刺了。”
沈元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五個字。蘇挽秋略微回想一下,也是悚然而驚,失聲道:“江流?就是江樓月那位鐵桿迷弟?”
沈元熙點點頭,憤恨地又揮了一下拳,低吼道:“太可恨了,怎料到這幫人會不擇手段到這個地步?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蘇挽秋腦子只是微微轉了轉,便明白了,不由焦急道:“他是最不能放下仇恨的,那天又對你出言不遜,如今忽然遇刺,這豈不是……豈不是黑鍋順勢就扣到了你頭上?”
“不然呢?若不是為了抹黑我,他們閑出屁來,跑去刺殺江流嗎?”
沈元熙口劇烈起伏,可見有多麼憤怒生氣,蘇挽秋連忙揮手,示意幽蘭和蕊兒出去。
這里看著沈元熙,輕聲道:“事到這個地步,我是不能出什麼主意了,你也別生氣,當務之急,還是先拿個章程出來,看看怎麼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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