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離開麥地那遊泳館後,找了個地方卸妝,換,搖一變,竟然了翩翩公子哥。
有一米六七,雖然在男生中個頭算矮的,但夜星卸妝後,冰雪般剔白皙的皮,從眉到下,竟然都漂亮得找不到任何一瑕疵。
將所有長髮都儘數藏在假髮帽裡,呈現在韓城北麵前的,就是一頭利索的短髮,帶著年天生的純粹和纖細秀,十足迷人的小鮮,尤其是眼睛,清澈得就像一泓雪水,讓人本挪不開眼來。
夜星每次見顧客都會喬裝打扮,扮過老爺爺,扮過老,也扮過妖郎……每次都不一樣。
上次見韓城北把自己裝扮朋克孩,滿臉煙燻妝,這次見淩寒,則是扮男裝。
大概是心不好,想讓自己一點,所以把臉上的妝都卸掉了,韓城北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的爺,你的手到底有多殘?彆人越化妝越,你是越卸妝越漂亮?求你以後彆化妝!”
夜星不搭理韓城北的調侃,化妝後也很好看的好嘛,不然怎麼做C大的係花?
隻是把大眼睛畫小了點,把高的鼻梁畫垮了點,把尖下化了圓下,把太過剔白皙的臉畫黑了點而已,還不是這張臉?
“不跟你說了,我約了人五點鐘在咖啡館見麵,你不要跟著我。”
韓城北哪裡肯,“你這副翩翩年郎的俊俏模樣,坐在咖啡館裡約見客戶,本爺哪裡放心,我給你做書,有本爺坐鎮,你的可信度也高一點,說實話上次我看見你,真覺得你是給研究所拉讚助的騙子。”
夜星翻白眼:“那你最後不還是簽了捐贈合同,買了我的後悔藥?”
韓城北尷笑,一副好漢不提當年勇的姿態:“我那時走投無路。”
“今天這個顧客也已經走投無路,都已經決定自殺了,人隻要陷絕境,哪怕是一救命稻草,也會想要抓住,這種心態你應該比我更瞭解。”
韓城北玩世不恭的眸冷了一瞬,冇有說話,他確實懂。
五點半,咖啡館。
淩寒戴著大黑帽,大墨鏡,黑大口罩出現在咖啡廳門口。拿著手機看了眼微博私信,又扭頭看了眼坐在靠窗位置的漂亮年,夕細碎的打落在年的臉上,很朦朧的覺。
年不知道在看什麼書,很悠閒的翻閱著,與整個咖啡廳悠閒安靜的氣氛融為一。
淩寒推開咖啡廳的門,走到年的麵前才發現坐在年對麵的傳大佬韓城北,韓城北什麼事都冇做,就支著下顎坐在那裡,盯著年目不轉睛地看。
淩寒不確定:“是你嗎?”
夜星冇說話,一副安靜看書的悠閒姿態,書韓城北瞥了眼旁邊的空座位:“淩小姐,坐。”
等淩寒坐下來後,韓城北直接將一份捐贈合同,和一個小藥盒推到淩寒麵前。
說出去的話,比賣假藥的還不靠譜:
“這是你想買的後悔藥,這是捐獻合同,該說的我們爺在私信裡已經和你說得夠清楚,你若是想賭一次人生的轉機,那就放手一搏。相信我,吃下這粒後悔藥,隻需一分鐘,你的人生就能夠迎來逆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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