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樣的位,的晃得更是厲害了。
雪一樣白的兩團薄,嵌著兩粒小小的頭,在燈下晃得人眼花繚。
孫懷瑾的自製力逐漸開始土崩瓦解,他雙手轉握住周愉的腰,幾乎將的屁整個抱著懸了空,只為了減一點往裡所需要到的阻力。
這邊懸了空周愉就徹底立不住了,手一便倒進了兩個枕頭堆的海洋中,手本能地擋在眼前,擋住天花板的燈。
“嗚、你……哈嗯……”
周愉也不知道孫懷瑾這是又怎麼了,原本至是緩慢而用力,每一下的快給得很足,讓息的時間也給得夠,但現在每一下都又狠又快,還沒來得及從上一次的快中緩過勁來,下一次就又降臨在上。
想問,但問不出來,牙關一松溢出去的就只是嗯嗯啊啊的本能,甚至就連罵這討厭鬼一句都做不到。
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在這種激烈的進出下,那種麻好像也在的裡生發芽,不斷地在各穿梭撞,好似永遠不會停歇。
最後等孫懷瑾出來的時候,周愉幾乎已經快要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嗯……”
但即便如此,男人往外拔的時候依舊驚了一腔敏的,快像是控制不住大小的電流,流的時候已經帶上了一點過激的痛。
雖然他已經有所克制,但小姑娘還是很狼狽了。
小周圍被磨得通紅,口從原本一條隙到現在張著小口,仿佛閉攏不上一般緩緩吐著水,腰那些抓握的指痕就更不必說,上所有紅的痕跡好像都在對他進行無聲的控訴。
孫懷瑾心疼地把從床上抱起來,就聽周愉口齒不清地問:“去哪,我不想要了……”
其實高到第二次的時候就已經說不想要了,不過那時候要他停下來也確實不切實際,但——
果然今天對來說還是太勉強了一點。
一個除了打遊戲和學習之外其余都完全不關心的小姑娘,以前在三中,孫懷瑾關於聽到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周愉課間又沒去’。
話當然是小胖說的,他總喜歡趁課間時間去小賣部買點什麼,順路看看周愉他們班,也許就能看見躲在裡面魚的小仙。
“我聽說中考育十分,隻拿到了兩分…”
小胖當時說完,雖然用了‘隻’這個字,但從語氣上似乎沒覺得兩分已經是低到離譜的一個分數,“不過兩分也還好吧……我覺得他們太誇張了,我當年也就拿到四分。”
“……”
旁邊幾個人大概是有點無語:“你一個二百多斤的都能拿到四分,那麼個細溜苗條的才兩分,別不是個殘疾人吧……”
“你才殘疾人呢!”
小胖的不樂意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周圍幾個人都笑了一片,孫懷瑾正好結束手上這一題,抬頭掃了一眼。
“中考育丟了八分,那是以第幾名的績進的三中?”
對周愉的一切都無比悉的小胖立刻接話:“第三,跟第一就差六分,要單把文化分拎出來——恕我直言,在座的各位除了孫懷瑾還不如殘疾人呢。”
“那他們那一年分數線還高呢,題目簡單唄,這也拿來比……”
“中考大家不都是考著玩玩嗎,誰還會真格的呀……”
旁邊人笑不出來了,酸了兩句便作鳥散,孫懷瑾也沒再接話。
——就一個能這麼差的人,被他今天摁在床上了一個多小時。
也是難為了。
*
看看,這是從高中時期就傳下來的護妻。
但周愉直到現在都不知道孫懷瑾和讀同一個高中,笑死。
哦對,這是2900,下次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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