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蘇相信池景辰的人品,他是不會真的和熱搜上出來的那樣,雖然這麽想,但是手指還是不控製地點開評論區,看著一條條誇讚薑倪有多麽多麽和池景辰般配的評論。就像是有人在揪著心髒,一點點地扯,不至於失去,但是又能覺到鈍鈍的疼痛。
真的好難啊。
明明這個男人是屬於自己的,可卻有那麽多人把他和另一個人的照片P在一起,說他們是多年的好友,日久生,嗑著他們絕配的CP。
可笑的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甚至是池景辰多年的朋友,大頭,還有車隊的一些隊友,圈裏為數不多的好友,這麽多人中,竟是沒有一個人知道的存在。
存在的一再明,讓阮蘇恍惚間有些懷疑,會不會這一切就是自己的一個夢,其實自己本就不是什麽池景辰的朋友,或許這一切不過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越想越覺得這種猜想很真實,阮蘇意識到這樣的狀態不健康,索什麽都不想,關手機,繼續去寫之前還剩個收尾的劇本。
大概是潛意識裏不夠沉下心吧,寫著寫著,突然腦海裏又浮現出那個網友說的“原地結婚”,下意識地就想起來之前路過婚紗店櫥窗時看到的那些婚紗,不由得輕訕。
結婚啊,好像這輩子都不可能呢。原地結婚什麽的,嗤,就更別幻想了吧。
從對麵的鏡子裏看過去,年輕孩眼睫低垂,視線空散沒有定點,一個人靜靜地坐在床上,沒有緒也沒有作,像一尊孤獨又冰冷的雕像,無生機的可怕。
“——!有電話啦!有電話啦!”
寂靜的房間裏,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就像是投擲進了平靜湖水裏的一顆石子。
阮蘇緩緩回過神來,在看見來電顯示時秀氣的眉頭微蹙,來電顯示是個沒見過的陌生電話,會不會是詐騙電話?
猶豫幾秒,最終還是接通了——
“喂。”
“請問您是池景辰先生的家屬朋友嗎?”
阮蘇點頭:“是的,我是。您是?”
心跳突然跳得特別快,眼皮也跳個不停,這種覺讓人很不舒服,就像是即將要發生什麽不好的事。
“這裏是Z市第一人民醫院急診室,可以麻煩您過來一趟嗎?”
從上方投下一片影,池景辰將圈在沙發和懷裏,黑眸深沉,翻湧著墨。額上的瓣溫熱,阮蘇微微一愣神,那夾帶著外麵風塵氣息的薄已經順著的眼角往下,到臉頰,,最後又吻上了瑩白又敏的耳垂。
耳垂是阮蘇的一個敏點,平常時稍微對著吹口氣就會引得渾戰栗。
更別說像是現在這樣。
宛若春天公園裏剛開的花骨朵兒,一重即落。
阮蘇不由得(恰檸檬)ying檸(檬)一聲,“別……”
池景辰停頓了幾秒,視線在臉上打轉,好似在尋找什麽,阮蘇迷離地睜眼,猝不及防撞他幽深不見底的眸中。他的眼神又沉又專注,麵對公眾和時的冷靜自持不知何時已被炙熱取代,抑的魚(的)浮現。
不等阮蘇看,男人的攻勢就更加猛烈起來,靈活肆意地在口腔裏攻城掠地,擷取著為數不多的空氣。(就像冒一樣)阮蘇不由得微微張著,眼眸水潤朦朧地半睜著,迷地凝視著池景辰的眼睛。
最喜歡的就是池景辰的眼睛了,線條流暢,眼尾微微上揚,不笑的時候令人心生距離,看起來有點像鳴眼。阮蘇對這些不甚了解,不過是猜測而已。延到了盡頭的眼尾下有一顆很淺的褐小痣,像是在勾著人要近了看去,給池景辰的那子冷淡氣平添了幾分意。
冷淡,勾人,這兩個完全相反的形容詞卻剛好都出現在了他的上,毫沒有違和。
剛認識他的那天,好像也是最先被這雙眼睛晃了神。
懷裏的看著他,眼神卻有些呆滯,池景辰眸陡然深了深,帶著懲罰地咬了咬的舌尖,語氣裏著些許不滿:“在想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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