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看他說什麼都已經聽不進去了,嘆息了一下,便站到一邊去不再出聲了,不過他心里卻是盤算著如何找機會離開,他可不想跟著這個自以為是的人一起死。
他就算是不會武功,但是也見識過吧?他都能看得出來那些人不太正常了,這個國師卻非不承認,既然這樣的話,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
管家這麼想著,國師就已經接到了城里傳來的消息,說是可以進城了,國師立馬就開心地大手一揮,“出發,進城!”
他們一路上沒有把帳篷里的那些人放在眼里,而是直接越過了他們往城門口走去了。
“王爺說了,等他們進城后,以濃煙為令,咱們就從外面將這些人包圍起來。”這時一名穿布的男子對著站帳篷里其它人說道。
帳篷里的那些人也都十分恭敬地回答道:“是!”
原來,這些人就是戰北霆派過來故意裝百姓的將士們。
國師一來到城門外,發現城門早已大開,哈哈大笑了起來,“東夏是本國師的了。”
陳謹跟墨子明一起站在里面等著了,“陳謹,干得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孩子,竟然能夠辦如此大事,看來本國師沒有看錯你。”
“那國師承諾的事,是否也可以實現了?”陳謹說道。
“當然,等本國將這里的人都解決了,你為了皇上之后,那二人就由你來置,如何?”國師一臉笑意地說道。
“多謝國師!”陳謹臉上十分平淡地說道。
“嗯?墨公子,張夜呢?本國師為何沒有看到?”國師掃視了一圈后,止又落在了墨子明的臉上,有些疑地問道。
一想到讓這個人跟著來,是讓盯這個墨子明的,沒想到竟然從離開以后,就沒有傳回去一句話,現在倒好,連人都見不著了。
國師這樣想著,就有些不悅了。
“國師,小姑娘嘛,都是貪玩的。自從跟著在下來到這里,就整日里不見影子,有時候見到了面,說不上兩句話就又跑出去了。”墨子明看到他的表后,帶著一臉笑意,不不慢地說道。
“哼,等本國師見到,得好好懲罰一下才行,要不然豈不是野了子,那還留何用?”國師有些惱怒地說道。
“國師說的對,要是不聽主子的命令,確實不能留。”墨子明角微微一勾說道。
“好了,咱們不說這些了,墨公子,你把藥帶來了嗎?”國師有些迫不及待地問道。
這可是他一直都想要得到的東西啊,因為對于那個藥的功效,多他是聽說一些的,如果他再能夠被開發出什麼特殊的功能來,到時候稱霸這里就更簡單了。
墨子明看到了他眼底的貪婪,心里冷哼了一聲隨后便將一支玻璃瓶子拿了出來,晃了晃里面藍的,對著國師說道:“國師說的可是此藥?”
“對對對,正是它,沒想到墨公子你還真是好本事啊,竟能夠把本國師費盡力氣都沒得搶到的東西拿到了。”國師看著那瓶藥的時候,眼里發亮,恨不能馬上把藥吞下去一樣。
“國師的愿是達了,那在下的呢?國師要如何幫著在下達愿?”墨子明故意把手里的瓷瓶一收,對著國師問道。
國師臉上的笑意僵了一下,隨后又堆著笑說道:“本國師答應了的事自然就會兌現的,請墨公子放心,等本國師將謹兒扶上皇位后,立馬就幫你回到過去,可好?”
“國師可一定要說到做到啊?”墨子明像是有些不放心地樣子對國師說道。
“那是自然,請墨公子放心。”國師連連答應著。
墨子明便將那藥遞給了他,接著又說道:“國師可知這藥必須馬上用掉才行,我聽慕容卿說,之前一直放在冰塊里的,現在拿出來,會不會....”
還沒等他說道,國師立馬一揮手,讓人拿了一只盒子過來,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來一只注,當著墨子明的面,就把那藥扎進了胳膊里。
“國師,都不怕這藥是假的嗎?”墨子明似笑非笑地說道。
國師微微一頓,但還是捂著胳膊笑道:“怎麼可能,這藥本國師見過的,就是這種,還有這只瓶子。”
“好了,不說這個了,慕容卿他們呢?你們把那二人進天牢了嗎?還有那狗皇帝是不是也關起來了?”國師問道。
他覺得自己有些頭昏,想著可能是那藥的原因,不過倒也不怕,反正這里都是他的人。
但卻聽到后傳來一陣嘩然,接著就看到那些跟過來的士兵,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都倒了下去,而他也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人了。
“你們...這是怎麼了。”國師極力讓自己保持著清醒,指著那些倒下的士兵問道。
但回答他的卻是一個非常悉的聲音。
“他們是中了迷藥,一時半會兒聽不到你說什麼了,院長!”慕容卿從墨子明后的方向走了過來,對著國師一臉微笑地說道。
看到慕容卿安然無恙地站在這里,國師愣住了,晃了晃有些昏沉的頭,指著說道:“你...你怎麼...”
“師父,他已經把藥扎進里了,咱們先把他送去我的府里吧,昨日讓人準備了一個大土坑,想必他會喜歡的。”墨子明一臉笑意地對著慕容卿說道。
只是他那笑容看在一旁國師的眼里,卻是有些刺眼,他頓時又指向了墨子明,有些惱怒地說道:“你竟然...背叛了本國師。”
“說什麼笑話呢,本來我也沒有效忠于你啊,都是你自以為是而已,難道不是你先找到我要易的嗎?”墨子明冷哼一聲說道。
“你...”國師覺得眼前越來越模糊了,但仍然努力堅持著,剛才的喜悅一下子轉變現在這樣,讓他一時間接不了。
“陳謹,你聽到了嗎?這個人背叛了本國師,還不去人把他們都給本國師殺了。”國師又看向了站在一旁沒有出聲的陳謹。
陳謹抬起眼簾看向他說道:“國師,別開玩笑了吧,我怎麼可能對自己的師父手呢?您還真是會說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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