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卿道:“王爺,有我在,又怎麼可能會一直帶著臉上的疤痕生活下去呢,不是都說好了嗎,我會幫王爺恢復原本的容,重新為京中子芳心大的男子。”
戰北霆現在臉上的傷疤已經消退了很多,這還是在慕容卿刻意放慢了醫治速度的前提下,看上去已經幾乎不影響整張臉的值,只有到近才能瞧出一些異常。
聽完慕容卿竹在的話,戰北霆充滿深意地問道:“那你自己的臉呢?又為何放任它終日以此般面目示人?”
慕容卿并沒有被拆穿偽裝之后的驚惶,淡然回答道:“我已是東俊王妃,再將自己打扮得閉月花又有何用,終究不過是要在后院中度過余生,不比王爺經常在外拋頭面的,講究那些臉面上的問題。”
戰北霆覺自己好像又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嘲弄了,偏又覺得講的在理,找不到什麼可以辯駁的。
慕容卿見他沒什麼可說的,便轉離開了書房,朝自己的院子里去了。
第二天一早,慕容卿在清晨的中醒來,院中依舊平靜如常。
宮中的太后娘娘也已經在宮們的心侍奉之下起,打量著今日宮送來的華宮裝與首飾,很是滿意。
又對著嬤嬤遞過來的鏡子例行查看自己的臉有沒有比昨日年輕一些。
宮圍著這位份尊貴無比的太后娘娘小心翼翼地忙碌,替穿上服的時候卻忍不住輕呼一聲。
太后正欣賞自己的臉欣賞得正沉迷,忽然被這一聲打斷,很是掃興地皺眉,掌事嬤嬤心頭大不好,迅速出聲怒斥:“沒眼的狗奴才,一大早就敗壞太后的心。”
宮連忙跪下來求饒:“太后贖罪,奴婢是看到太后后背起了些紅疹,所以沒有控制住……求太后寬恕。”
太后今日見鏡中的自己瞧著臉很是紅潤,想來昨日那羊胎很是有效,心不錯,所以對著這個有些手腳的宮也多了些寬容,很是大度地擺擺手說道:“罷了,下回注意些,這天氣轉暖了,近來蚊蟲是多了一些,想來是后背被叮咬了,你關心哀家也是好事。”
宮心中一塊石頭落地,心有余悸地爬起來,繼續幫著太后整理服。
太后對著鏡中自己這張臉左看右看,接著就聽門口的小太監道:“姑娘來了。”
周檀兒經常在太后宮中小住,陪伴太后左右,宮中只稱一聲姑娘,眾人便知道是太后那位深寵的侄來了。
太后聞聲,回頭去,周檀兒乖巧笑著來到跟前,行過禮,接過為太后梳發的宮手中的梳子,主擔起替太后梳妝的職責。
從鏡子里可以看到太后臉上流出來的喜,周檀兒正要說話,余瞥見那出的脖頸上起了一小塊紅疹,便問道:“姑姑,您這宮里是進了蚊蟲了嗎,上都咬出紅疹了。”
掌事嬤嬤道:“姑娘真是心細,這些個下人還是太心,竟是將蚊蟲放進來傷了太后娘娘的玉,太后娘娘要是有個不測,他們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太后擺擺手:“罷了,不是都說了,這事都過去了,今日夜前仔細檢查一遍就是了。”
掌事嬤嬤還是不放心:“太后如今已不似從前,還是要,不如找太醫過來瞧瞧吧……”
說著,太后臉上的神已經變得凝重,一張原本很是喜悅的臉漸漸沉下來。
掌事嬤嬤終于是意識到自己一時不察,竟然了主子的逆鱗,嚇得臉蒼白。
周檀兒笑道:“姑姑,你別聽嬤嬤胡說八道,不過是被蚊蟲叮咬了而已,姑姑尚且年輕盛,怎麼可能連這點都經不起。嬤嬤老眼昏花了,哪有檀兒瞧得仔細,依檀兒說一句大逆不道的話,姑姑若是與檀兒一同走在街上,旁人怕是以為姑姑與檀兒是未出閣的同齡姐妹呢,要爭搶著給姑姑介紹夫婿呢。”
太后被一番話說得喜笑開,又嫌實在滿胡言,似喜似嗔地轉過去拍打的手:“你這小鬼靈,哀家素日里真是把你給寵壞了,竟是連哀家也打趣上了,該罰你什麼好。”
周檀兒嘻嘻笑著,躲開太后的手,轉著眼珠,笑道:“那就罰檀兒今日給姑姑梳上一個最好看的發髻,讓眾人都好好瞧瞧太后娘娘的風采,姑姑覺得如何?”
太后被這位親侄哄得連剛剛被掌事嬤嬤冒犯后的怒火都一掃而空,指尖在鼻尖上輕點:“那你可要好好梳,梳得不好,哀家還是要罰你,讓你以后還敢這樣滿口胡言。”
雖然還是將“罰”字掛在邊,但是誰都能夠瞧出來,太后哪里是想要罰這位周小姐,怕是疼都來不及,否則臉上怎麼可能是笑意盈盈,瞧不出一點像剛剛那副快要發怒的樣子。
周檀兒便乖巧地來到太后后,將手中玉梳仔細地從太后那一頭長發中間梳理過去,太后年近四十,但是保養的效果很好,雖然有時候的那些保養容的法子有些讓周檀兒嫌棄,但是有些偏方還是起了一定效果,比如這一頭青,就是最好的證明。
在這個年紀,太后的發間依舊不見一白頭發,青如墨,散落肩頭,材保養得當,從背后看,的確就像是花季的一般要窈窕迷人。
周檀兒忍不住又說了幾句恭維的話語:“姑姑這頭發真好,比檀兒見過的任何一個人的都要好,宮里的公主們見了肯定都要自愧不如呢。”
太后樂呵呵地聽著周檀兒說甜言語,一大早上的心如沐春風,角就沒有撇下去過。
就在這時候,外面有嬤嬤來報,說是今日給太后準備的補品已經在外面候著了,特來問太后是現在就用,還是等檀兒小姐給太后梳好頭發再用。
太后瞧著鏡中自己的容,迫不及待地道:“快送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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