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嘯宇冷笑連連:“你真是忘本了啊!我又不是第一次跟你打道,該出來的都出來,我不是沒給你時間。”
平南侯死鴨子:“你到底是什麼人?我景家平日樂善好施,從不與人結怨。你如果是尋仇,那是找錯了地方。”
只要保住九龍玉璧也就保住了他的命和景家。
既然他有所求,只要沒能得償所愿,就不會痛下殺手。
投鼠是要忌的。
宮嘯宇已經沒有耐心跟他打啞謎了,一掌甩在他的臉上。
平南侯一口噴了出來,門牙都跟著松了。
“老東西,你害了我宮家滿門,誰想到老天垂憐,讓我逃過了一劫吧?”宮嘯宇一掌打在平南侯的肩膀上,他的一條胳膊的垂了下去。
“宮?你是宮家的人?”平南侯的子不可遏制的抖起來。
完了!
所有的都守不住了啊!
“你欠了宮家多條人命,我屠你滿門不為過吧?”宮嘯宇咬牙切齒的問道。
“不,你弄錯了!宮家,不是我害的。我,我是奉命行事,是皇上,是皇上的命令,圣命難違,我不得不遵守啊!你要是想報仇,就去找皇上吧!那才是真正害了宮家的人,我不過是個替罪羊。”
平南侯急切又慌的解釋。
這筆賬算到皇上的頭上也沒錯,任何一個皇室都容不下前朝的忠臣。
宮嘯宇冷冷的說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話果然沒錯。景家能背叛了舊主,對燕國皇室又能有多忠誠呢?”
平南侯臉上一紅,隨即在心里開解自己:顧家倒是忠誠,可換來的是什麼呢?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他只是想讓景家得到利益多一些,再多一些。
天下這麼大,他分一杯羹怎麼了?
而且,這江山慕家能坐,他景家為什麼就不能坐呢?
“景家一向忠心耿耿,絕對沒有做出賣主求榮的事來。我若是有一句謊話……”
平南侯正準備賭咒發誓,卻被宮嘯宇打斷了。
“你句句都是謊話,所以報應來了。”宮嘯宇兩手指之間夾著一把柳葉刀,直指著平南侯雙之間。
他已經把這老家伙兒懷里和袖口都搜遍了,卻沒有找到那塊玉璧。
這麼重要的東西,他會藏到哪里呢?
如果不是給他點兒看看,他是不會說實話的。
“你要干什麼?”平南侯嚇了一跳,不由得夾了雙。
“你們景家的人不是最喜歡服侍皇上嗎?有人怎麼行呢?我幫幫你,也把你送進皇宮去吧!只是這個年紀了宮刑,不知道你還能熬得住嗎?”宮嘯宇手里的刀輕輕了上去。
“不!不要!”平南侯說不怕那是假的。
他當年對宮家下手可是毫不留的,人家必然會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的。
尤其是這個男人,心如鐵石,能說得出口,就能做得出來。
宮嘯宇可不是來征求他意見的,他說不要就不要?
他說的話皇帝的粑粑——好使(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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