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還耍賴皮了不是?你自己說了,我不張就是對你沒覺,你還不放手,拉著我干什麼?”
曹小麗嚇唬道。
“哎呀,你剛才不是說老夫老妻都這樣的嘛,我現在突然領悟了,我倆經常斗,貌似習慣了對方,所以不張很正常。”
顧小北解釋道。
“那你為啥張?”
曹小麗反問道。
“那是因為…你,你太漂亮了,我看著你,有點害。”
顧小北終于說對了一句。
“呵呵,學得快的嘛,不錯,就憑你這話,本小姐原諒你了,以后,你就是我男朋友了,記得保護我,不許扔下我,凡事想著我,要不然,我會生氣。”
曹小麗道。
這一次帝都之旅,打算把兩人的這份給定下來,要不然,回去之后,顧小北估計又害地不敢出手了。
“好,我發誓…”
“停停停,最近雷雨比較多,別發誓了,我怕你出事。”
曹小麗直接打斷了。
可不相信那種誓言什麼的,兩個人在一起覺得舒服,那就是對,在一起難,那就是不對,憑著覺走就行,沒必要在意那麼多。
“好吧。”
顧小北沒有繼續發誓,而是拉著曹小麗的手,往活現場走去。
只是走著走著,顧小北突然問道:“小麗,你為何買四張紙,有何什麼特殊意義嗎?”
“有呀,四張紙是你送給我的禮,是一片空白的,但這紙上可以有容,但容我不想讓你寫上,而是又我最敬佩的一個人。”
曹小麗繞了個彎子。
“小麗,你最敬佩的人,不會是會長吧?”
顧小北道。
“錯,是陳哥,他不是跟劉海師兄進去參加活了嘛,上面掛的那幅畫,剛才楊說了,字是天骨鶴,而陳哥貌似是要模仿這手字,如果真模仿出來了,那陳哥豈不是能寫天骨鶴?”
曹小麗興道:“你知道天骨鶴吧?”
“哦,我對書法方面的知識不太了解。”
顧小北如實道。
“算你誠實,不過無所謂,我也懂得不多,前幾天惡補的,這個天骨鶴啊,就是瘦金的變種,是宋徽宗在對自己的瘦金進行升華的時候,創造出來了一套寫法,非常完,屬于巔峰之作。”
曹小麗解釋道。
“原來如此,那陳哥真的會天骨鶴的話,那豈不是震驚全場?”
顧小北驚訝道。
“那有什麼,搞得這麼驚訝,陳哥帶給我們的驚喜還嗎?你不記得今天上午的事了嗎?要不是陳哥,我們能贏下比賽嘛。”
曹小麗如實道。
聞言,顧小北點了點頭,的確陳三順太優秀了,給他們的驚喜不斷,有種深藏不的覺。
“不過,說實話,聽說你跟陳哥一起工作了兩三年,你怎麼就沒發現他這麼厲害呢?”
曹小麗不解道。
“誰知道啊,這家伙藏得太深了唄,連我這個好朋友都被騙了,他竟然暗地里學了那麼多東西,連武功都學會了,我卻啥都不知道。”
顧小北道。
“你還好意思說,人家陳哥什麼都會,而你呢,啥都不會。”
曹小麗這麼說,也是想激勵一下顧小北,如果被一句說,就扛不住了,這種心理素質太差勁的男朋友,不談也罷。
“好吧,我會加油的,以陳哥為榜樣,努力學習,一定不會讓你失的。”
顧小北認真道。
看著顧小北認真的樣子,曹小麗有些哭笑不得,不過最后還是挽著他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賽場上。
陳三順盯著劉海畫畫,他雖然在畫畫方面上沒有系統地去弄過,但他的對畫畫的領悟也是頗深,尤其是天賦異稟,所以劉海只要畫偏了,陳三順立刻出手阻止,還輕聲提醒。
而劉海也沒有因為陳三順是業余的,而不聽他的,反而是很聽話,陳三順的意見,他全聽進去了。
大概半小時左右,整幅畫大概型。
之前沒怎麼覺得,現在畫型之后,劉海突然覺得,跟上面那幅很像。
“三順,可以啊,幸好我聽你的,要不然,還真畫錯了。”
劉海豎起了大拇指。
“嗯,師兄,這只是廓,接下來才是關鍵,記得我說的,他們的眼神流最重要,雖然對于這麼水墨畫來說,眼神看得不是很清楚,但你必須得畫出來,總覺是不一樣,要注重每一個細節。”
陳三順提醒道。
整幅畫的關鍵,就在于兩個人的眼神流,所以,陳三順再次強調道:“惺惺相惜的眼神,了解了沒有?”
“嗯,我試試吧。”
劉海閉上雙眼,腦海里想象著惺惺相惜的模樣,突然睜開雙眼,快速地畫了起來,陳三順在一旁盯著,看著劉海每一筆畫出的線條,顯然非常滿意。
他知道,劉海顯然已經領悟了他的意思。
轉眼又過了二十分鐘,剩下最后十分鐘了,一名負責活的主持人,拿起話筒提醒道:“大家請留意一下時間,還剩下最后十分鐘了,時間一到,立刻停止筆墨。”
大家點了點頭。
外面的人也開始有些張,他們的朋友有一些還沒畫好,還得題字,需要時間。
馮秋生也有些著急了,畢竟那是他的兩個徒弟,雖然說輸贏不要,但作為師父的他,當然希徒弟們能拿出最好的績。
倒是楊,淡淡道:“馮會長,不用張的,那支筆,屬于三順他們的。”
“哦?這麼相信他倆啊?”
馮秋生道。
“不信他,我就不會跟過來帝都了。”
楊道。
馮秋生苦笑,知道楊的意思,便點了點頭。
四小只這邊,曹小麗和顧小北急得團團轉,好像是他們在比賽似的,反觀張宇輝和劉博韜,兩人里各自含著一個棒棒糖,在周邊不斷地看著筆墨紙硯,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這邊的比賽。
葉婉晴盯著四小只,怕他們走丟了,時不時拿出手機拍照,然后發朋友圈,要不然,就是打開威信,跟男朋友柳佳杰回一句。
姜偉則是在看一個硯臺,顯然是喜歡上了,但問價格有點貴,正在猶豫著要不要買,畢竟他現在專注于古錢幣,已經很久沒有寫筆字了,但遇到好看的硯臺,還是忍不住想買。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陳三順讓劉海盡可能地修正一下,不要著急,他這邊,只需要三分鐘即可。
而劉海也是有一個大心臟的人,陳三順這麼自信,那他就利用好每一分鐘,在56分鐘的時候,劉海全部完。
兩人一起看了一下,對照了一遍之后,各自點頭,表示滿意。
“行了,接下來的給我吧。”
陳三順跟劉海換了位置,然后沾上墨,開始在空白的地方題字。
“三順,你不多看幾遍嗎?”
見到陳三順提筆就要寫,劉海急忙提醒道。
“看過很多遍了,記在心里了。”
陳三順說罷,深吸了口氣,努力將氣息穩住,突然開始筆。
他的手不停地在紙上揮舞,時而緩慢,時而飛速,沒有一秒是停下來的,各種作流暢無比,一氣呵。
五十六個天骨鶴字,出現在了劉海眼前。
“我去!”
劉海瞪大了雙眼,這手天骨鶴,比之前在錦城古玩流會上看到的,還要更加湛,可以說,比原畫上的天骨鶴,還要更加好看一些。
旁邊的兩桌顯然也花完了,無意中看了過來,見到竟然有人真的能寫出天骨鶴,也是驚訝地湊了過去。
“天啊,天骨鶴,竟然還有人能寫得出來!”
“是啊,而且這筆法,太妙了,太好看了吧。”
…
聽到這話,那些完了的選手,也紛紛轉湊過來看,一個個瞪大了雙眼。
“叮~”
伴隨著一聲鈴響,顯然時間到了,有專人過來收畫。
大家紛紛離場,然后準備下一批。
只是這一批沒人上了,負責活的主持人剛想說什麼,就聽到旁邊一人說道:“主持人,這一次還是等結果出來之后,再開下一批吧,有人寫出了天骨鶴了。”
“哦?”
聽到這話,正在一旁茶桌前喝茶聊天的侯天寶和李維、張寶三人,眼前一亮,急忙站了起來,匆匆走了過去。
在帝都,能寫出天骨鶴的人,貌似只有夏鼎一個人,沒想到,現在又出現了另外一個,他們很想知道,這人到底是誰。
三人快速走了過去,手下已經把十二畫,擺放在條案桌上。
侯天寶上前,直接問道:“那一幅是天骨鶴的。”
“第五幅。”
手下說道。
侯天寶和李維、張寶三人,快速地走了過去,三人齊齊投去目,看到這手湛無比的天骨鶴,堪比當年的宋徽宗,頓時深吸了口氣。
“還真的有人能寫出來。”
李維專門研究字的,他跟劉青是好朋友,雖然資質比不上人家,但在字研究上,有很深的造詣,在他看來,這一手天骨鶴,應該是一氣呵,沒有任何的停頓,順暢無比。
就算當年的宋徽宗巔峰時期,也未必能這樣順暢。
而且每一個字都十分有力量,彰顯了筆者的功底強大,先不管整幅畫如何,李維激道:“筆者是誰?能過來我見一下面嗎?”
“他!”
眾人齊齊指向陳三順。
劉海畫畫,大家都知道,那他們組有兩個人,題字的,應該就是另外一個。
“嗯,是我。”
陳三順淡淡道。
三人看向陳三順,見他長得非常帥氣,而且看上去二十五歲左右,更加驚訝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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