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被強暴,始終是陳子航心一道難以越過去的痛。
哪怕他是萬人之上的狼主。
哪怕他是權力遮天的醫圣。
也抹不掉這種痛。
這種痛,如同蛆蟲般深深扎了他的心,化作了無邊的仇恨和憤怒。
殺殺殺!
他只想將玷污了自己妻子的那四名暴徒撕碎片,挫骨揚灰。
如今聽到有了消息下落,他怎能抑得住?
“我現在下樓!”陳子航穿上一件黑披風,快步而去。
“姐夫,你去哪?”張婉兒倚在門眨著眼睛問道。
“有點事辦,你,先睡。”陳子航強笑道。
……
……
高速公路。
一輛黑的勞斯萊斯轎車疾馳。
陳子航坐在后排座位上,靜靜地看著手頭上這些馮嘉元找來的資料。
“先生之前猜想果然正確,經過國際刑警數據庫的核對,已經鎖定了這四個人的真實份。”
“這四人,都是從撒旦島監獄里逃出來的。”
馮嘉元腳下重重踩著油門,穩穩著方向盤,低聲解釋道。
撒旦島?
陳子航瞇著眼睛,仿佛勾起了什麼記憶,冷笑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繼續說。”
馮嘉元點頭道:
“四人中最兇悍的,是個佛爺的家伙,真名暫時不詳,在撒旦島定七級罪犯,脾古怪,殺人如麻,有一定神偏激。”
“其中兩個,是江湖上人稱江東二猛的兄弟倆,一個賈俊東,一個賈俊南,是兩個名副其實的殺人瘋子。”
“最后一個,是湖州出的胡飛,也是個純粹為了快而作惡的家伙,背景有點牽涉。”
陳子航聽完了,面無波瀾,似乎不將這些窮兇極惡的罪犯放在眼里,只是問道:“他們在何?”
“據多方報整合,得知他們在湖州地區落腳,長期在一所大夜總會出。”馮嘉元問道:“先生,要下令派人把他們抓來嗎?”
“不必!有些事,我更想親自做。”陳子航閉目養神地道:“安排一輛專機,我要飛湖州!”
“明白。”馮嘉元手都有些發抖了。
他聽得出,看似語氣平靜的先生,已經是醞釀著沖天而起的怒火了!
看來,湖州,要大!
……
……
三個小時后。
湖州市區、翰林大道、明月夜總會。?
這所夜總會,裝潢得金碧輝煌,恢弘大氣,外面停著大量豪車,各種帥哥進進出出。
此時,一輛紀念版的定制奔馳大G緩緩出現在對面街道。
車門打開,陳子航神冰冷地走了下來。
“先生,就是這里。”馮嘉元從駕駛座位走下,指著對面的明月夜總會。
陳子航腳步沒,凌厲目不停地掃視著街道上的人來人往,眉頭飛揚著。
“先生?”馮嘉元面疑。
“不對勁。”陳子航看出了端倪,沉聲道:“有人部署了隊伍,看樣子是警方的,他們也有行?”
是的。
街邊的小攤、擁抱的、等客的出租車,一切一切都不尋常自然。
明顯是埋伏著的探員警察。
“小元,打個電話給湖州面問問。”陳子航開口道。
“是。”馮嘉元拿出手提電話在撥打。
不一會兒。
馮嘉元放下電話,面帶佩服之道:“先生料事如神,湖州的犯罪調查部門也在計劃抓夜總會里的那四個人!”
“胡來。”陳子航搖頭道:“讓他們撤吧,他們這點水平對付不了從撒旦島出來的囚徒的。”
“明白!”馮嘉元第二次撥打了電話,這次是打給犯罪調查部門的。
等他放下電話的時候,他臉有點難看。
“怎麼了?”陳子航皺眉道。
“犯罪調查部門的頭子說湖州事務屬于他們管,不許我們手,要我們立刻離開。”馮嘉元惱怒地道。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陳子航然作怒。
他抬頭張了一下,快速尋找著各種蛛馬跡。
最后,就鎖定了其中一個地方。
“跟我來!我知道他們臨時行指揮在哪了?”陳子航冷冷開口:“我倒要看看哪個指揮這麼張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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