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微微彎笑著,側過頭來,那種由心而發的信任尊敬讓吉祥和如意二人聽著都其染,腦海之中已是浮現出了那位穿軍甲高大威武的將軍。
“殷將軍何時出征?”傅明了袖口側頭聲詢問道。
“三日之后。”
西北叛軍一直是皇上的心病,一日不除便一日不安。
此次剿滅叛軍之事,太子與永王早早便是做了準備,意為皇上分憂,又或者是想借此機會再添功勞,為自己打下基礎,得人心雖是好的,但哪有握兵權來的真實可靠?
若此次能爭取到剿滅叛軍之事,說不定能掌握虎符,這才是他們的目的。
可惜太子與永王幾番爭斗最后都沒想到,會突然殺出個殷玄藺自請出征,若是旁人也就算了,他們自有辦法說服皇上,可這位殷將軍正得圣恩,皇上重。
殷玄藺的出現,正好解了皇上的憂愁,本還猶豫不決該委派給太子還是永王,這下好了直接準了殷玄藺的自請,兩兒子都撲了個空。
軍營之中。
“大哥!你怎麼糊涂了!”常邑急的跺腳,一副氣憤有無奈的表盯著殷玄藺道:“你明知永王與太子對叛軍之事多有關注,擺明了要爭搶一二的,你怎麼還……”
“這下可好了,一下得罪了兩位,以后在京城之中不得對你多有打,可還怎麼出頭?”
“這二位不管是哪位繼承大統,對你而言都是得罪不起的啊!”
常邑說的那一個恨鐵不鋼,殷玄藺不如山的坐著,正拿著布帛細細拭刀。
常邑瞧著殷玄藺這般神,頓時有些泄氣般一屁坐在了他邊,垂著腦袋極為委屈道:“大哥,咱不是沖著從軍立功了吃香喝辣的來的嗎?”
“怎麼現在……”常邑都快哭了,快樂沒有了。
他又要去剿叛軍去了……
殷玄藺看了看手中大刀,干脆利落的揮舞兩下將其收刀鞘之中,站起來道:“我與你不同。”
說完將手中刀穩穩當當放好,轉就出去了。
常邑:……
大家都是一個匪窩里出來的,怎麼就不同了!!!
殷玄藺出征的那日,雨綿綿。
空氣之中都著幾分涼意。
傅明披著紅狐裘襖,手上抱著暖爐出現在了城門外,側吉祥撐著素雅油紙傘,那油紙傘上繪的梅花點綴像是雨之中的一抹亮。
“將軍你看。”常邑一眼便是看到了那靜站在城門口的絕子,于這偏門灰暗之地是如此不同的存在。
“……”
殷玄藺看到傅明的那一瞬間,心跳突然像是了一拍。
煙青雨之下,那披著紅狐裘襖容絕艷的子像是躍然印眼簾,仿佛也隨之刻心間。
殷玄藺勒停戰馬,側頭與常邑說了一聲便是翻下馬,大步朝著傅明走來。
后是千軍萬馬,那穿軍甲大步走來的將軍,踩著每一步都是如此堅定不移,細雨落他眼中也不見他有毫眨眼,似是滿眼只有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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